“兵部奏報,倓國出了三百人馬滋擾右北平。”
“……”
“不過,許世風將軍率軍出征,很快將這一支人馬逐出了邊境。這是許將軍呈來的軍報。”
祝烽冷冷的接過軍報,看了兩眼。
這種小仗,他在北平的時候幾乎一年至也要打十幾次,已經完全不足為奇了。
隻是這一次,時間上有些蹊蹺。
他冷哼了一聲:“看來,倓國又想要搞小作了。”
簡若丞奉上軍報,然後說道:“微臣估算了一下,他們手,怕是也看著皇上在邕州那邊用兵。倓國和越國,可能私下有往來。”
“……”
“若是皇上在南邊與越國開戰,恐怕倓國的作就更大了。”
祝烽的眼中出了寒。
他不怕倓國,更不怕越國。
但,這樣兩個鄰國背後勾結,的確會給他帶來不小的麻煩。這一次,也幸虧鶴提醒,他也儘力的製了自己的火氣,冇有真的跟越國開戰。
可是有一些事,是應該要考慮了。
他啪的一聲合上軍報,然後說道:“行了,朕知道了。”
“……”
“你們,還有什麼奏報?”
眼前的幾個員都紛紛搖頭,祝烽擺了擺手,讓他們下去,隻留下了簡若丞,讓他替自己寫了一道聖旨傳到北平去,無非是對許世風的一些褒獎的話語。
對這個小舅子,他自然要獎賞的。
做完了這一切,他對簡若丞道:“你也退下吧。”
簡若丞拱手行禮,但冇有立刻轉離開。
祝烽何其敏銳,立刻就覺到了什麼,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怎麼?還有什麼事要奏報嗎?”
簡若丞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冇有? 臣冇有。”
祝烽的眉心微微一蹙:“那,你有什麼話要對朕說?”
“……”
簡若丞又遲疑了一下? 然後說道:“這份聖旨需到尚寶司加蓋玉璽,不過聽說? 司今日並不在尚寶司。”
“……”
“微臣昨日在南宮門的時候,聽說宮中出現了疫? 是從司那裡傳出的? 不知——”
祝烽的目閃爍了一下。
他原本拿著筆準備批閱奏摺? 這個時候筆在手中微微的一,一點硃砂墨滴落到了奏摺上。
他慢慢的將筆放下? 道:“右丞問的是司南煙,還是疫病?”
簡若丞一聽他這話,對上他深幽的眸子,急忙低下頭,道:“請皇上恕臣僭越之罪。”
“……”
“臣問的,是疫病。”
“……”
祝烽又看了他一會兒,然後又拿起了筆? 低下頭去,淡淡說道:“疫病有宮中的太醫在? 右丞就不必擔心了。”
簡若丞也不敢再多問,隻輕聲道:“是。”
說完,便退了出去。
一走出這武英殿,外麵一陣寒風吹過,立刻到背上一陣寒涼的意。
剛剛,隻是一句話而已,卻不知為什麼? 祝烽上散發出的那種氣息? 比戰場上的刀劍影? 都更令人心悸。
隻是? 他還是冇有問到南煙的訊息。
想到這裡? 他忍不住輕歎了口氣。
正要轉離開,可一抬頭,就看見一個纖纖麗影出現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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