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生聞聽沉默了下去，抿不語，眸看著白男子，片刻後眉眼彎彎，笑容有些諷刺道。

“你覺得我有選擇嗎？”

“就是，這本就是一個沒有選擇的題，而且這題目有問題，本不可能會發生那樣的事嘛。”

唐清風是完全站在顧長生這邊，因為這個問題真的是相當苛刻。

這讓他想起幾年前很有名的仙俠劇，那個師徒。

男主就是在天下和徒弟之間選擇了天下，卻負了自己。

況且現在也不是仙俠劇，那問題怎麼可能會發生。

“你需要有個選擇，世事無常，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比如你們也沒有想到我會問的是這個問題。”

男子角輕扯回答，似乎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很是在意。

顧長生笑笑不說話，上前一步直接走亭子在那石桌前坐下，出手拿起石桌上的白玉茶壺為自己倒了杯茶，順便給唐清風倒了杯。

只是在送到邊準備喝的時候，又放了下去，看著水中的倒映，面上有些髒，角上揚，卻也只是在笑而已。

放下茶杯，顧長生道：“其實我沒有那麼偉大，這個選擇我不選，曾經有人問過我類似的問題，是舍一人救所有人，還是救一人放棄其他人，我的回答是這個世界沒有如果，而且我也不會讓那樣的事發生，因為我不會讓我的朋友置於那樣的危險當中。

至於你的問題，現在是個文明的社會，雖然吧我現在經曆的一切有些怪陸離，玄幻又玄乎的，但我也不是什麼救世主，你說的倘若，或許只有到真正發生的那一天我會知道我該如何去選擇，去抉擇。”

白男子沒有說話，看著顧長生的眸子深邃如深淵，後者也淡定的看回去，在看的發要示弱時，頭忽然一陣眩暈，下一秒直接倒了下去。

“長生，長生你怎麼了，長生醒醒？是不是你幹的，你剛才不是說了嗎，長生用心回答就可以了，你怎麼這樣？”

唐清風嚇一跳，見人忽然趴桌上不醒，一時間完全忘記害怕，直接去質問白男子。

那個問題甚至有些道德綁架，長生的回答雖然像沒有回答一樣，但人家是用心回答的，而不是在那個選擇中隨意選一個甚至是撒謊應付。

這人怎麼能這樣，長生忽然暈過去一定和這人，呸，鬼有關！

男子沒有責怪唐清風這樣的語氣，他道：“現在是第二個。”

“什麼？”

“如果能走出夢境，就會醒過來。”

“夢境？那要走不出來呢？”

唐清風聽的有些找不著頭腦。

唐清風的話把男子似乎問住了，片刻後他道：“不惜用救你，視你為朋友，你不相信嗎？”

“誰說的，我當然相信長生了，長生一定能醒過來的。”

唐清風一聽極力反駁，他當然相信長生了，就是一個夢境而已，一定能走出來。

只是，是什麼樣的夢境呢？

想問男子，又怕被懷疑是不信任，唐清風直接閉上，坐到顧長生邊等著人醒過來。

而忽然昏迷進夢境的顧長生在某酒店裡，穿冠霞帔躺在酒店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