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時分,顧長生現在是什麼通工都做過了,到達宣州機場,這次還是杜衡接。
卻不是一個人,還有藍昕月和念風嘟嘟。
而其他人是去了京城,他們在一起會合。
“杜警,謝謝你來接我們啊,麻煩了。”
坐上杜衡的路虎車上,藍昕月微微一笑道謝。
“無事。”
杜衡角輕扯淡淡道,似乎對於其他人,他是那個不善言笑,一不茍的杜警。
念風坐在副駕駛,因為嘟嘟杜衡知道會變兔子的人,所以在上車後就變了兔子在人懷裡。
顧長生沒有說話,一直盯著手機看,被送酒店的時候,要下車被杜衡住。
“月月,念風,你們先進去,我一會兒過來。”看著杜衡,知道他有話說,也有話問,所以看向已經下車的兩人。
杜衡一聽,神微頓,多看了藍昕月兩眼。
“那生是藍昕月?”
在兩人進酒店,杜衡直接問向顧長生。
“對啊,你認識?”
顧長生點頭,不知道這人突然這麼問是何意。
“你還記得當初嘟嘟說藍昕月要殺你的事嗎,還控制你?”杜衡在聽到那名字就猜測到了全名,因為之前的事,印象深刻。
嘟嘟說他會出事,他出事了。
顧長生:“……”
“嘟嘟時靈時不靈,你住我要說什麼?”
沉默了三秒,顧長生避開話題問道。
“最好吧,你們在一起還是多長個心眼。”
知道人在逃避,杜衡不好繼續說下去,但還是提醒了句才說正事。
“短信你看了,我也不細說,夏宛宛現在是醫生正在進行治療,雖然雙重人格對於,在做的事上有所緩刑,但是死者那邊……”
他沒有說下去,顧長生懂那個意思,一個人犯錯是事實,不會因為一些外力而獲得一些減刑什麼的。
夏宛宛有雙重人格,另一人格犯錯,這歸結底……
“能否被治愈?”
顧長生問。
那另一人格如果不解決,事永遠沒有終點。
“這就是我要說的,醫生對夏宛宛進行催眠想要知道分裂出另一人格的病因,可一直失敗,有幾次另一人格出來,還傷害醫生和看守的警務人員。”
杜衡沉聲道,就因為這樣,這個案子一直沒有落實結案。
這死者家裡和社會輿論的力下,警局……
“你很了解夏宛宛,那你是否會知道變這樣的原因呢?”
長生對夏宛宛的了解是超乎他們的調查,把突破口放在一個孩子上這樣不對,但是…
這是現在能更快的突破口!
“以前或許了解,但我上次說過,這中間有快半年的時間是空白的。”
顧長生如實說,反正不該說的上次也說過,的份怕是在他們眼裡懷疑頂了。
“怎麼說?”杜衡好奇,這之前都是工作,聊的也是工作上的事,所以都沒有聊過為什麼。
為什麼特殊。
為什麼看到的月亮是紅。
為什麼……
顧長生瞇眼,雙手拉著座椅靠背,看著側著子和說的杜衡,最後角上揚意味深長道。
“你當真想知道?”
“或許這不失為對於夏宛宛事件上為突破口。”杜衡對答如流,實則手心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