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宛宛的病房和療養院的病人病房是單獨隔開的，也遠離那些人。

顧長生並沒有問什麼，當被帶到有警察守著的病房前，過窗戶看到裡面，眼淚一悶。

空曠的病房，只有一張病床，其他什麼也沒有，夏宛宛躺在病床上被繃帶固定，手腕更是被拷住。

一個多禮拜不見，人憔悴許多，甚至非常狼狽，發淩。

“為什麼這麼對，是犯人，卻同時也是病人。”

顧長生冷靜的開口。

昔日朋友如今這樣，怎麼會變這樣？

有了昨晚被告知的故事，杜衡知曉人心裡是會難，他心裡也有些疚看向警局同事，冷冷道。

“醫生怎麼說？”

“不冷靜，還是拒絕治療。”某警察道，這眼睛不時的看向顧長生。

“病人拒絕就拒絕，你們不知道想辦法嗎？這樣拷著，你們覺得會好嗎？”

顧長生反問，看向那說話的警察，眸帶著淚花閃爍。

知道沒有那個資格詢問，甚至去質問警察，的行為也會使人厭惡，但是忍不住。

就算是多管閑事也罷，看到夏宛宛那個樣子被對待，心裡難！

其實想想也是讓事發展這個樣子，因為是發現夏宛宛不對勁，才會……

警察被問住了，眉頭皺起。

這生是誰啊？

被杜隊帶來這裡，難道是分配下來的警察同事，還是醫生？

“小劉，你去把醫生過來。”杜衡讓人去醫生過來，這才看向顧長生，聲音放緩，面上冷的神也收斂了些道。

“長生，昨天忘了告訴你，那一人格還會自殘。”

“有自殘傾向？”顧長生怔住。

“對。”杜衡鄭重點頭，不然如此也不會把人綁著，因為不知道那個人格什麼時候會出來，所以…

“杜隊。”

清冷的聲音響起，警察速度快的帶著醫生過來，顧長生下意識順著聲音看過去，見著走過來的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直接錯愕住。

這是不是……

“顧小姐？”清冷的音參雜著詫異再次從醫生口中而出，顧長生微微一笑點頭。

“陸醫生，你怎麼會在宣州啊，不是在京城的醫院嗎？”

這京城和宣州相隔的有點遠吧，越幾個省份。

第一次去京城在醫院還詢問過自己是否有雙重人格的神科醫生陸涼川。

第二次相見是第一次去鬼市，嘟嘟丟了，被他撿到。

第三次……

“你們認識？”杜衡微微挑眉。

顧長生點頭，陸涼川淡淡一笑道。

“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我是…杜隊，方便說嗎？”

自己是被聘請過來為夏宛宛的醫生，這警局的事，他……

顧長生能同警察一起出現下這裡，答案似乎有些明顯。

“他是警局上面找的醫生，心理醫生，國關於人格方面的權威。”

杜衡冷冷介紹，語氣甚至有些生。

“陸醫生，原來你還是這方面的專家啊，那夏宛宛怎麼樣了？你有沒有什麼辦法？”顧長生微微錯愕了下，真是沒有想到這人還是權威。

對於杜衡的突然語氣生，作為一個男人，陸涼川是懂的，他全然沒有在意，沒有立刻回答看向杜衡，見人沒有否決，也就說起他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