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突然打起來,唐清風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去勸架的時候還被波及挨了兩下。
都比自己壯實,唐清風捂著被打到的眼睛,另一只眼睛淚眼汪汪著急的大喊道。
“你們不要打了,長生還不知道在哪裡,能不能先想辦法!”
涉及到顧長生,兩個男人本都在發泄心中怒火,也就瞬間停了下來,臉上都掛了彩。
無辜牽連的唐清風見兩人停下忽然把目向他,冷冷的帶著憤怒,他弱弱的退後兩步道。
“先想辦法。”
穆如風視線在人捂著眼睛的手上收回,一屁坐在沙發上沉沉道。
“你要找考古隊做什麼,我師傅已經回了研究所,當初念風給所有見過有長生在墓中的記憶都暫時消除,只有半年之期,現在不知因為什麼提前恢複記憶了,我懷疑有人在背後做這一切,這人也不是常人。”
一切的一切擺明是在長生這裡,是誰這麼對付長生。
而且,念風他們怎麼讓長生被帶走?
“你見到念風和嘟嘟了嗎,他們就讓長生被帶走?”
“只有前天機場接長生時見過,之後沒有見過。”
兩個大男人說打一架就打一架,這火發出來了,就跟沒事人一樣。
杜衡說完走向廚房,進門的時候忽然問一句。
“藍昕月是個什麼樣的人?”
“哦對,月月去哪兒,為什麼一直聯系不上,難道也被帶走了?”
唐清風快一步發問,這手已經放了下來,是個獨眼熊貓,可見當時不知道被誰打了一下,還非常重。
他自己都不知道。
穆如風神一凝,腦海因為那忽然的一句疑問閃過一過畫面,心中也驟然有些慌。
在杜衡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略過人手裡拿著的紅酒和酒杯,深邃的眸中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幽道。
“你那話什麼意思?”
都是男人,還是都喜歡一個生的男人,有那種莫名的心心相惜,杜衡從穆如風那半瞇的眸中已經知道那人一定不一般。
他拿著紅酒一步步走向沙發邊說起白天發生的一切。
“不可能啊,月月很照顧長生的,一直以來也一直在保護長生幫的,不可能會那麼做。”
杜衡那邊一說完,唐清風反應極大的否認。
“你喜歡?”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杜衡挑眉道。
若非喜歡,會這麼盲目相信一個人?
還是那個人藏的太好,而他們太過相信。
可那天他再度提醒長生注意的時候,不是否認而是逃避話題轉移。
“沒有啊。”唐清風眨眨眼睛茫然搖頭,他哪裡喜歡月月了。
明明是朋友來著。
“既然沒有,那就不要盲目的相信一個人,你以為的友,其實也許在對方眼裡什麼也不是。長生不願意相信,你們也不願意相信嗎?如果你們覺得我是在挑撥你們的關系,抱歉,我沒有那個閑功夫。”
“哦,你繼續。”唐清風氣勢立刻弱了下去,因為他忽然覺得人說的好有道理。
沒有開口沉默的穆如風,劍眉鎖都了倒八字,嚨發終是問出。
“你知道什麼了?能確定嗎?”
“不確定,但非常可疑,一直言語挑唆,而且,嘟嘟曾說話,藍昕月會傷害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