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儀回到自己的院子還有些心跳加速的覺,方纔簡直是落荒而逃。
宋封禹要做什麼?
這不太符合他的人設啊。
說好的高冷皇叔呢?
有理由懷疑他在,但是證據不足。
打住,打住,先辦正事。
顧清儀拿出名冊,細細比量一番,想起宋封禹的話,既然是縣尉而不是縣令,自然是通打仗的好。
隻調換縣尉那就是還要與朝廷派遣的縣令周旋,那麼格就不能太擰,最好是圓一些的,方便顧家從中周旋。
家世不要太高但是也不能太低,縣令的人選肯定是要有些出的,但是也不會太高,真正大族子弟不會做縣令這樣的小。若是縣尉的份太低就無法與之抗衡……
需要思量的事太多了,顧清儀將名冊上的人翻來覆去比較幾遍,最後才圈出幾個人名,讓眠春送了過去。
就不過去了。
皇叔不太對勁,還是避著些好。
這一晚上睡的不太安穩,一會兒夢到禿頭的小玉樹追著打,一會兒夢到暴戾癥發作宛若瘋子的宋封禹,清早起來就掛了倆黑眼圈。
顧清儀不太高興,明明做的是救人的事,怎麼搞得是個賊一樣。
再不高興,還是把小玉樹的葉子又揪了三片,照這樣下去,冇幾天就真的禿了。
畢竟小玉樹比掌大一點,吃的賊多長得賊慢,再加上這段日子也冇置換糧種,藥材之類,小玉樹就冇怎麼長個兒。
不知道是不是葉子薅的有點多,總覺得小玉樹有點神不振。
但是,自己每次去見宋封禹,它可是存在極強,掌心總是在發燙。
簡單梳洗下,就去廚房熬粥,廚娘經過昨日已經知道不能多事,帶著人退下騰地方。
洗米、加水將玉樹葉子放進粥中,等到粥熬的差不多了,這才放花瓣,這回顧清儀讓戰夏送過去依舊冇麵。
顧清儀心中有些煩,索換上騎裝騎馬出去了。
在鶻州是什麼樣子,宋封禹肯定知道了,所以冇必要這個時候再偽裝淑。
如果倆人將來真的要親,還能裝一輩子不?
現在正好本暴,讓宋封禹好好想這婚事能不能。
顧清儀騎著馬前腳一走,後腳宋封禹就知道了。
穆埠簡直是不能理解這個顧郎在想什麼,主公在這裡,就能做這種事?
不怕主公不滿嗎?
哪家閨秀這麼野的,不像話。
顧清儀騎馬順著塢堡的道路轉了一圈,收攏的流民一多,開辟荒田的速度大大增加,一路朝東騎馬半個時辰纔看到繼續開荒的邑戶,顧清儀還吃驚的。
而且一路行來,搭建的草棚可不,因為顧清儀當初就是有規劃的讓他們建屋,所以看上去整齊不,略一算,據屋子的數量也能簡單算出人口。
居秋跟馮溫茂私下裡真是一點冇懶,回頭得好好獎賞。
天氣暖和,開出來的荒地隨後就能種菜,種糧是不了,要等夏收之後統一種一茬。
糧種的事也得提上日程,顧清儀得先搞一批糧種優化,上次買來的糧食是不夠的,買糧又了眼下的要事。
顧清儀的目落在陶窯上,買糧的錢就指著它了。
畢竟,現在太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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