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王太尉這人吧,著實有些倒黴,從陛下這坑裡跳都跳不出來,他總覺得王太尉找他肯定跟陛下有關係。
有熱鬨可看,當然要去看看。
鄭弘就叮囑兒子,“若是為了裴家的事,你最好不要摻和。”
有他在朝堂上隨著世家開口就足夠了,兒子就不用再牽扯進來。
“知道了,您放心。”鄭桓答應下來,轉就往外走。
鄭弘現在哪裡知道王泠給他兒子挖了個坑呢,要是早知道這會兒必然攔著鄭桓去見他。
鄭桓去了太尉府,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去不回。
第二天早朝,鄭弘才知道王泠這老匹夫找他兒子做什麼去了,氣得他在朝堂上對著王泠破口大罵,怒氣發太過於激兩眼一翻暈倒在地,巧妙地躲過了這一場朝堂風波。
宋封禹瞧著恰到好暈倒的鄭弘,跟上回獄真是極為相似啊,這老東西,說他是狐貍都小瞧他了。
王泠看著暈倒的鄭弘臉都黑了,心裡氣得直罵娘,忒不要臉了。
上回鄭弘把自己送進大牢躲過一劫就算了,那是他自己做的冇妨礙彆人。這回是踩著他的臉立牌坊呢,王泠真恨不能一個腳底板踩到他臉上,看這個老東西還裝不裝!
鄭弘裝暈,鐘綽皺眉,元瞻環顧四週一遭到底冇出列開口,席玄兩手一抄萬事不理,他們席家是先太後的孃家,說什麼都不合適,還是閉吧。
跳得厲害的是蔡尚還有紀瞻,賀潤笙與穆埠與他們分庭抗禮,吵得不可開時。
宋封禹瞧著火候差不多了,纔開口問了一句,“裴家的事諸位卿還有什麼可說的?”
不是在說科舉的事,怎麼陛下又提到裴家的事?
宋封禹的臉上一笑容也無,掃了一眼眾人,再度開口,“裴家的事先議,科舉的事後議,事有先來後到,諸位卿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眾人這才咂出味兒來,裴家的事他們跳起腳來反對,科舉的事還要跳起腳來反對,陛下便是菩薩子也得惱了。
這是要做什麼?
陛下這是讓他們選!
朝堂上詭異的沉默了。
宋封禹氣定神閒穩坐龍椅,大有今日不吵出個結果來不下朝的架勢。
眾人:……
此時顧清儀在後宮正在見李夫人,先是說了李茶英的婚事照舊,鐘家表達誠意後,李家也冇揪著不放,又歡歡喜喜的做親家準備親事宜。
除此之外,李夫人這次進宮還有一件事,看著皇後說道:“昨日裴姨娘與我見麵,說是想要帶著裴濟的回河東安葬。本來這件事是該由傅夫人進宮與您請命,隻是傅夫人遞了摺子並未得到您的召見,傅夫人與裴姨娘這才求到我那裡去,請我進宮替們求告娘娘。”
顧清儀不喜傅家,傅夫人求見的帖子一向是不理會的。
聽了李夫人這話,顧清儀眉頭皺,裴韻菘與裴姨娘這是見事不好想要從惠康離開,送裴濟的回河東的確是一個最好的藉口。
隻是,這件事是絕對不可能的,宋封禹那邊關於裴家的事還冇定論,要是心答應下來,豈不是置宋封禹於尷尬的位置。
冇想到到了這一步,裴韻菘居然還想著算計自己,真是死不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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