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是車技不如人,才會撞上旁邊的花圃,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而你卻還願意大方地出錢賠償,對麼?”直到走近了,厲封秦才停下步子,薄微微翹起一個弧度,看似在笑,可眼神卻布滿近乎嗜的危險。
然而司機眼力不行,以為他是來替自己說話的,臉上一陣欣喜,點頭:“對對對,你是誰?你怎麼會認同我的想法?你是來幫我的對不對?”
說完,麵對他那雙狹長的桃花眸子時,司機卻還是覺到一強大的束縛之力,將自己定住。盡管那個男人什麼都沒有做,可是他的子就這樣僵住了,而且覺周圍的溫度下降得很厲害。
這是……怎麼回事?
幫他?厲封秦眸中閃過一抹嘲諷,看著麵前這個五大三的醉鬼司機,因為害怕他放在桌子底下的雙一直不停地抖著,而且額頭上還出了冷汗。”
“你知道死一個人要賠償多錢嗎?還有傷著了那個躺在醫院的人,你知道要花多醫藥費嗎”齊銘見厲封秦出麵了,便也附和地說道。
司機抖了一下,但似乎還是有底氣:“不管賠償多,我都願意,隻要你們放了我,如果需要,我可以再給多一點,求你們放了我,這件事我真的是無辜的,本不關我的事,你們要找,也得找那個司機去。”
“出租車司機已經死了。”
“那就得了,既然死了,你們……”
“無論多都能賠償是麼?”厲封秦冷冷地勾起,寒聲問道。
醉鬼司機害怕地看了他一眼,點頭:“對,多我都願意賠償。”
“是傷著的那人醫藥費就要一百萬,你賠得起嗎?”
“什麼?一百萬?”醉鬼司機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賠得起賠得起!”
齊銘卻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厲聲質問:“你不過是一個貨車司機而已,你哪來的一百萬賠給人家?還有那死者,你以為一百萬就夠平這
件事了嗎?”
司機被他這副兇惡的態度嚇得一愣一愣,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你,你管我哪裏來的錢,關你什麼事?誰說我隻是個貨車司機了?我老婆做生意的,能掙到錢不行啊?”
“你老婆做生意的?你哪個老婆?那個在百貨商站給人家收錢的老婆還是你有兩個老婆?”齊銘毫不客氣地抨擊對方,直弱點、
司機徹底愣住,“你,你怎麼知道我老婆的事?”
齊銘揪了他的領,眼神銳利:“你說呢?你家中還有個五十多歲的老人,一雙十幾歲的兒在上小學。”
“……”司機震驚地瞪大眼睛,“你,你……”
“你們夫妻倆長期年收除去吃喝用的,再加上你喝酒癮,一年撐死隻能存下兩萬塊錢,你現在居然這麼大口氣地說能賠上一百萬?”
“你,你你……你調查我!”司機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也不再結了,指著齊銘直哆嗦地說道。
“你犯了重罪,傷了人不說還傷了人,調查你隻是走正常秩序。不過我還真的好奇的,一個貨車司機的你,一年攢下來的不過兩三萬塊錢,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能湊到一百萬的?你拿什麼賠?”
“……”貨車司機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了,他得罪的,可能是很厲害的人,這不過才一個晚上的時間而已,他們的人居然連夜就檢查到了他所有的信息,還有他一年能存多錢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有些慌了神,慌張地道:“那又怎麼樣?就算我自己沒錢,我也可以找親戚借啊!”
“親戚?你覺得以你這種一年存不到兩萬塊錢,沒有一點上進心的人會有傻子借給你一百萬嗎?”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傷了我賠罪,我賠錢,難道這都不行?那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齊銘隻要一想到躺在病**的江晚笙,心就仿佛被揪,他咬牙揪了那司機的袖,剛想說話的時候。
後的厲封秦
卻優先開了口,聲音像從地獄傳來那盤。
“以命抵命。”
厲封秦氣場本就強大,說出這四個字,就像古時的皇帝下了聖旨一般,一言九鼎,氣勢淩人。
貨車司機一下子就慌了心神,“以命抵命?你,你們是那個司機的家屬?我……”怎麼會這麼倒黴,一個出租車司機而已,居然有這麼牛哄哄的親戚?他不相信呀。
“哼,從來沒有傷了我的人後還能全而退的,說出你的幕後主使!”厲封秦表冷酷地丟下一句話,他單手在兜裏,眼中的戾氣分明.
“你!”貨車司機本以為他是來幫自己的,沒想到他才是真正的索命閻王!他眼神有些躲閃:“什麼幕後?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
齊銘掐住他的脖子,恐嚇道:“說出來可能還有命活,如果不說的話……”後麵的話齊銘沒有接下去,留給他自己去會。
貨車司機覺到了一害怕,可是一想到那個人叮囑自己死也要咬住牙不能將此事捅出去,會替他擺平所有的事,就算是撞死了人,也有辦法把他弄出去。
想到這裏,貨車司機便多了幾分底氣,那個人來頭也很大,那麼有把握地說能救自己出去,他應該不用擔心,也用不著怕這些人吧?
想到這裏,貨車司機指指地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反正我已經答應賠償了,我又沒有逃逸,我是自己來認罪的,你們本無權決定我的生死!”
“齊銘!”厲封秦突然冷聲開口。
跟著厲總這麼多年,就算不用回頭,齊銘也知道厲封秦的意思,他抓住貨車司機的胳膊,冷聲道:“看來不給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說實話的了。”
“幹嘛?”貨車司機一臉驚恐,“你又不是警察,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放開老子!”
說著,貨車司機開始用力地掙紮起來。
齊銘用力地製住他,厲封秦麵冷漠地轉過,出了審訊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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