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化了妝,而且戴了眼鏡口罩,我本就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化了妝?齊銘瞇起眼眸。
“這個人是的?”
“對,找我接頭的是個的。”
的,想置江小姐於死地的,還有誰?
“你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整個過程談話什麼細節都不要落下。”
貨車司機張地看了他一眼。“我什麼都告訴你,可是你能答應我,幫我的家人困嗎?那個人說了,如果我敢把他供出來,他就了我全家人的命。”
齊銘冷笑一聲,誰這麼大的狗膽,居然敢在江城犯事,在厲封秦的眼皮子底下犯事,除非他活得不耐煩的。
“放心,至你的家人是無辜的,我們不會對你的家人怎麼樣?”說著,齊銘便拿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當著貨車司機的麵告訴自己那班手下去保護好他的家人,接到另一個地方去。
貨車司機這才安了心,但心裏還是覺得有些不安,便道,“我要等到他們安全的時候,我要跟我老婆談話,確定他們一家人全部安全,我才可以把之前的細節全部告訴你。”
齊銘眼神有些不悅,“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如果我想害他們,我完全可以拿他們的生命來威脅你。可是我有嗎?”
聽言,貨車司機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有的。
這個人和剛才那個氣勢強大的男人,雖然兩個人看起來都冷冰冰的,好像很可怕一樣,但但卻一直沒有做什麼實質的傷害,雖然他也吃了些苦頭,但是並沒有真的對自己的家人做什麼,或許是值得信任的呢,想到這裏,貨車司機,便開始說起之前的過程。
*
得到所有消息以後,齊銘迅速給厲封秦打去電話。
“事辦得怎麼樣了?”厲封秦剛下班不久,自己開著車,單手打著方向盤,一手接電話。
他神冷峻地看了一眼外頭,正好紅綠燈,於是將車停下來聽齊銘給他匯報況。
“人?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厲封秦瞇起眼睛,狹長的皮揶注了危險之。
“是的,厲總,不過他說不知道那人是誰,恐怕隻是接頭的,如果要找到真正的幕後使者,恐怕要找到這個人才能有下落了。”
“那就找。”厲封秦直接冷聲地道。
“可是……”
“怎麼?你不知道怎麼理了嗎?齊銘,你跟著我這麼多年了,辦事能力卻越來越退步了,你想打算退休了嗎?”
聽言,齊銘一驚:“厲總,我隻是暫時沒想到解決辦法而已,所以想……”
“哼。”厲封秦冷哼:“看在你對我忠心的份上,這次我就不追究了,不過事如何解決,你自己去想辦法,兩天我就要知道那個幕後主使到底是誰。”
說完,厲封秦直接無地掛了電話,正好綠燈,車子便又開始往前行駛。
醫院裏
靜姐從白天就帶了個傭到醫院來守了一天,雖然江晚笙還是沒有醒過來,不過三個人守在旁邊也已經夠累的了。
畢竟什麼事不做,比忙一整天更覺疲憊。
小家夥了眼睛,“爹地都走了好久了,怎麼還不回來?”
聽言,靜姐慈眉善目地看了小家夥一眼:“厲總應該是有事去理了,畢竟公司的事也要等厲總理呢,小爺等一等,這會兒已經到上班時間了,相信厲總很快就會來了。”
一旁的傭聽言,“厲總要來了?那咱們是不是該給他準備晚飯?”
“晚飯?”靜姐這才想到,厲封秦如果下班直接到醫院來的話,的確是還沒吃晚飯,可是現在去哪裏買晚飯?
“靜姐,剛才來的時候我發現醫院這附近有一條專門賣吃的小街,裏麵各種麵飯粥都有,咱們都來一天了,早上到現在我都沒吃到一口東西,有點了。”
靜姐也是這個時候才想到們從早上過來就一直守到現在沒吃飯,本來也沒啥覺,被傭這麼一說,頓時也覺得了。
“說的也是
,我差點忘記了,這個時候是該準備晚飯了。”靜姐說著站起來,可是看到旁邊的小家夥一眼,又再看了躺在病**的江晚笙一眼。
又歎了口氣,這兩個都在這裏,怎麼放心離開呢?
小家夥坐了一天了,也是有些累了,看到靜姐站起,便溜下了床:“靜姨,我陪你一塊去吧。”
靜姐這時是不走也得走了,隻好點頭,轉看著那傭:“那你守在這裏,不能離開半步,如果有什麼況,記得趕醫生過來,知道嗎?”
傭乖巧地點點頭:“我知道的,靜姐,您放心,跟小爺去吧,”
“嗯,一會順便給你帶點吃的。”
臨走前,靜姐反複叮囑:“一定要好好守著江小姐,知道嗎?”
“靜姐,您放心吧,難道我還會跑嗎?”
“那就行。”
靜姐說著,牽起小家夥的手出了病房。
等們一走,原本傭那張乖巧的臉蛋一下子說變得狠毒辣起來,側過頭看向躺在病**的江晚笙,目冷。
從口袋裏出早就準備好的針筒,緩緩地一步一步朝麵蒼白的江晚笙走過去,握住白皙的雙手,將的袖子挽了起來,出一節雪白的手臂。
著那得幾乎吹彈可怕的,傭的笑容狠:“江小姐,你死了以後可不要怪我,不是我要害你。我隻是一個傭,本沒有人權,安然小姐讓我做的事,我可不敢反抗。不過也不能怪別人,要怪就隻能怪你自己,誰讓你自己恬不知恥地想要攀高枝呢?”
“我們厲總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攀得上的,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德,就憑你這樣的人也想跟安然小姐搶厲總?哼,找死!”
說著,傭將針頭對準了江晚笙那雪白的手臂,然後咬牙準備將針頭紮進去!
卻在這個時候,後響起了一道冰冷刺骨的男聲。
“你在幹什麼?”
“……”傭瞪大眼睛,手中的針筒嚇得落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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