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裏,氣氛就變得有意思了。
安震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回頭看了冷鈺一眼,然後目落在了江晚笙的上,緩慢地開口:“他是怎麼從你手心裏把份奪過去,你就怎麼把份奪回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不好嗎?”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江晚笙仔細思索著這句話,大概明白了安震的意思。
隻不過當時是被威脅的,才會簽下那份契約,可是如今,要怎麼讓厲封秦簽下份轉讓的合同?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點頭,回去想辦法,如何讓厲封秦簽下合同。
安震依舊微笑:“江小姐明白我的意思,可是知道要怎麼做了嗎?”
聽言,江晚笙看了一眼,輕道:“還沒想好,不過我會努力的,既然你們跟我合作了,就該相信我不是麼?”
“江小姐對自己這麼有信心?不想聽聽我安震的建議?”
江晚笙擰起秀眉,“你有什麼建議的話也可以說來聽聽。”
於是安震便開始說起的建議:“厲封秦不是那麼好對付和糊弄的,不過按照江小姐和他的關係,倒是可以借機會親近他,然後再……”
安震拿了一小瓶子放在桌麵上。
“這是?”江晚笙盯著那個小瓶子發出疑問,隨即手將瓶子拿了起來,可卻發現瓶子上麵沒有任何字跡,隻是一個很普通的玻璃瓶子,而裏麵放了一堆五彩繽紛,類似維生素的藥片。
可是卻知道這些東西絕對不是維生素那麼簡單,手指將藥瓶了幾分,江晚笙的眉頭蹙得越來越深。
他們是想……
“這裏麵的藥,融水中或者酒中無無味,一般人都不會有所察覺,吃了以後,過十五分鍾人就會失去神智,然後昏睡,你可以……”
“這是迷藥,是吧?”
安震淡淡一笑,點頭:“是,不過也沒有迷藥那麼厲害,這個是有藥效時間的,而且昏睡的時間也不會太長,大概
就幾分鍾的時間,所以被下藥的人應該不會懷疑到你上,可以保你全而退。”
“你讓我給厲封秦下迷藥?”江晚笙著那個瓶子,聲音有些抖地問道、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呢?”他卻輕描淡寫。
而旁邊的冷鈺,儼然了一副擺設。
安震又拿出一份文件推到麵前:“隻要把他弄暈以後,讓他的手指在這上麵印個印子,江氏的那些份,就可以回到你手裏了。”
“是嗎?”江晚笙冷笑出聲:“那原有的那一份呢?那一份沒有銷毀,按手印又有什麼用?”
“這個……就不是江小姐該擔心的事了。如果你實在擔心的話,或許你可以潛他的書房,看看能不能把文件給投出來?”
明明是讓幹壞事,可安震卻說的好像一件非常平常的事一樣,而且這明顯就是把拿當槍使。
放下瓶子,抿道:“我不會這麼做。”
要給厲封秦下藥,怎麼可能做得到?他那麼靈敏,估計還沒下藥之前自己就被他給掐死了。
“不願意?”安震挑了挑眉:“那江小姐目前還有什麼其他更好的辦法嗎?除了這個以外,你有什麼直接有效的辦法可以奪回厲封秦手上的份?恐怕,就算是你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吧?你隻能按照我的這個計劃進行。”
江晚笙咬著下道:“你自己也說了,厲封秦不會讓自己吃虧,難道我去下藥他不會發現嗎?”
“那,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如果你想拿回那些屬於你的份的話,就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而且最好是先獲得他的信任,再下藥。江小姐,順便提醒你一句,你現在跟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而厲封秦是你的仇人,麵對仇人,如果你想從仇人手裏奪回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得不擇手段,心狠手辣,才有可能拿回你想要的。”
他這是在教訓自己麼?
江晚笙沒有開口說話,隻是一雙眸子盯著桌上那個玻璃瓶,目有些晦暗。
當然知道隻要答應他,就等於上了他們的船,以後想再下來估計就難了。可是如今大海茫茫,本沒有得可以依靠的人,船隻有這麼一隻,就算是海盜的船,也得爬上去,要不然就是等死。
想到這裏,狠狠地咬住下,看了冷鈺一眼。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一定要用這麼無恥的辦法進行嗎?冷大爺,你就隻能想出來這樣的辦法?”
的話讓冷鈺蹙起眉,著的目有些不悅,薄冰冷無。
他似乎對這樣的辦法也是不恥的,隻不過……他並不打算理,畢竟眼前這個人,隻是個利用品而已。
用什麼辦法去做,又與自己何幹?
思及此,冷鈺收回目,繼續當雕像。
“……”江晚笙無語了,看來他已經默認了安震的做法,安震拿出筆放在麵前:“簽了吧江小姐,你現在沒有選擇了。”
著那支筆,江晚笙猶豫了,真的沒有選擇了嗎?
“我能不能再考慮幾天?”
“江天浩的兒就這個樣子?做事猶豫不決,一點都不果斷、江小姐,我剛才還以為你至繼承了你父親的一點基因,可是現在看來,你跟你父親一點都不像。”
“我父親是商人,我是他兒,就算我倆不像,那又有什麼關係?與你又有什麼關係?”不滿地斥道,這個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自己的父親、
父親本來就是的忌諱,可是他居然一提再提,終於忍無可忍,發了怒。“還有,如果我跟你合作的話,以後不許你在我麵前提起我父親的事,要不然,合約就到此為止。”
發怒的模樣,就像一隻小刺蝟突然張開了全的刺,然後一些小刺撲麵而來,安震被紮得有些疼,但還是著下笑了笑,點頭:“可以,既然江小姐不喜歡,那我就不提,現在可以簽名了嗎?”
著那份文件,江晚笙沉默了許久,終是拿起筆在落尾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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