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怒城局!沈浪別殺仇妖兒(1更)
(有書友覺得天礦坑容不下三萬人,也有人覺得仇天危可以用火攻土埋大坑。書中這個天大礦坑直徑一裏左右,四五十米深,土埋和火攻都不現實哦。地球上有比這大十幾倍的天礦坑,很多都幾百年曆史了)
…………
這幾天,晉海伯唐縱心中好焦灼啊。
但卻是快樂的焦灼。
畢竟即將等待的是一個好的結果。
三萬多聯軍,攻打區區一個崖島,簡直是手到擒來啊。
況且這仇天危也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名將了,二十年前那一戰,他用五千人就將金宇伯爵一萬多聯軍斬盡殺絕。
每一次想到玄武伯爵府要全軍覆滅了,唐侖就覺到渾一陣陣發抖。
一百多年的敵人啊,終於徹底滅亡了啊。
接下來金氏家族會是什麼結局?
金木蘭長得太,懷璧其罪,隻能廢掉武功淪為太子的玩。
蘇佩佩大概會為丈夫殉吧。
而沈浪這個小畜生,大概會死得前所未有之慘,不知道多人想要吃其,寢其皮啊。
但不管如何,我唐侖終究是要割上一刀的。
畢竟這次滅金氏家族,我也算是主力。
而且還有一件更的事。
這幾天陸續都有人登門拜訪,語之間顯得尤為親切討好。
比如靖安伯爵府世子伍元化。
靖安伯爵伍召重,手中掌握幾萬兵馬,一直以來對晉海伯是看不大上眼的。
雖然之前在對付金氏家族上大家有合作,但伍氏家族的態度一直都很倨傲。
而如今這位伍元化世子,就顯得非常謙卑了。
口中的意思非常明白。
聽說崖島上的不是金礦,而是上古金脈?
那麼念在大家之前並肩作戰的份上,這份上古金脈能不能也算我一份了,哪怕一點點就可以了啊。
接下來的鎮北侯爵府的而公子南宮屏,也晦指出,之前大家支援你晉海伯爵府可還沒有收到好呢。
這個崖島金脈,我南宮氏家族是不是也該分一點點了。
甚至祝氏家族的世子祝文臺也來苦苦哀求,我祝氏家族之前為了助戰晉海伯爵府,連家族莊園都被沈浪放大水淹了啊,淒慘無比。
不僅如此,連父親祝蘭亭子爵都慘死於沈浪之手。
誰能有我慘啊!
如今祝氏家族百廢待興,能不能請晉海伯念在過往的分上,相助一二呢?
拉兄弟家族一把吧!
崖島上的筋脈,我祝氏家族每年隻要百分之一就可以了啊,實在不行,千分之五也是可以的啊。
前來說項的人,完全不計其數。
每一個人都在吹捧唐侖,這是前所未有的待遇啊。
仿佛他晉海伯一下子就為炙手可熱的人。
沒有辦法啊,他是海盜王仇天危唯一的盟友,想要從崖島金礦上獲得好,隻能通過他唐侖。
不過這裏的大部分人都想多了。
這可是上古金脈啊,豈是你們能夠胡思想的?豈是你們能夠染指的。
如果說之前晉海伯還擔心這群人會壞事,如今是卻半點不在意。
因為崖島筋脈,有太子百分之二十五的份額。
太子殿下鎮守,誰有敢?
但這也不妨礙唐侖得意啊,也不妨礙唐侖心安理得地接一眾人的討好。
然後,晉海伯爵府又來了一個客人。
鎮遠侯爵府的蘇劍亭。
晉海伯唐侖真是歎為觀止啊。
大家都卑鄙,但是卑鄙到你鎮遠侯絕府這個地步的,還真他媽見啊。
那可是你的姻親啊,你不但不出手相助,而且還一次一次落井下石,真是太牛了啊。
整個老牌貴族就他們你蘇是最蛋了。
若不是你蘇難侯爵早早就投降國君,老牌貴族聯盟至於一盤散沙,任由國君宰割嗎?
盡管唐侖也背叛了老牌貴族聯盟,但是這並不妨礙他鄙夷蘇氏家族啊。
太無恥,太卑鄙,簡直是貴族之恥。
“怎麼,蘇劍亭世子也是來要崖島金脈的份子嗎?”唐侖道。
蘇劍亭道:“我蘇氏家族還沒那麼不長眼。”
唐侖道:“那你什麼意思?”
蘇劍亭道:“上一次金山島之爭,我派了十名高手加你家族軍中試煉,覺得他們大有長進啊。”
晉海伯唐侖不由得驚呆了。
明明是當時軍戰,為了徹底消滅玄武伯一百武士,你蘇劍亭主借出高手,而且沒有任何要價。當時那一戰,原本玄武伯本是要贏的,正是因為唐侖借來了高手才打平局。
那一戰也差一點改變了金山島之爭的結局。你蘇劍亭居功甚偉啊。
如今,你又想做什麼啊?
蘇劍亭道:“如今玄武伯主力都在崖島,封地肯定空虛,如今世麵不太平,就怕盜匪橫生啊。作為老牌貴族,我覺得您有必要去提醒一下金木蘭小姐,我份不好出麵。”
我艸!
晉海伯唐侖服了。
表麵上蘇劍亭是在關心金氏家族,而實際上是在提醒晉海伯唐侖,如今金氏家族的封地很空虛啊,你可以去大肆破壞了。
真是什麼仇什麼怨啊,讓你蘇氏家族要對金氏家族下這樣的死手?
你們可是姻親啊。
蘇佩佩可是你親姑姑啊,金木蘭可曾經和你有過婚約的啊。
蘇劍亭道:“這次我帶來了五十名家族高手,晉海伯您用兵如神,我想要讓他們在您麾下曆練幾個月,如何?”
唐侖更加服氣了。
你不但讓我假扮盜匪去金氏家族的封地上肆,而且還願意無償支援我五十名高手?
你圖什麼啊?
你一點利益都不要,就是為了滅金氏家族?
什麼仇什麼怨啊?
為什麼啊?你蘇氏家族的無恥,真的連我唐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啊。
“哈哈哈,我可以考慮一下。”唐侖道:“你那五十個高手就留下來吧,我一定好好曆練他們的。”
蘇劍亭躬道:“那多謝晉海伯了。”
然後,蘇氏家族的五十名高手就留在了晉海伯爵府。
唐侖看這五十名高手,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特征。
這些人竟然都是西域人,而且都是天生的啞,目冰冷,仿佛看什麼都沒有生命一般。
一看就知道,這群人為殺戮而生。
殺人機啊!
鎮遠侯這是要做什麼?
接下來,晉海伯唐侖開始考慮這件事可行。
直接派兵去攻打玄武伯爵府城堡?這完全是不可能的,這就是造反了。
而且中途還隔著國君的兩個城,你怎麼越境?
但是,假冒匪徒在金氏家族封地上肆破壞,卻是可以的。
不過這有意義嗎?
金木蘭率領鎮守玄武伯爵府城堡,哪怕隻有幾百一千人,也攻打不下來啊。
更何況現在唐氏家族的私軍也都在崖島,唐侖能夠拿得出的武士,隻有區區幾百人了。
有意義啊!
隻要能夠讓金氏家族痛苦的事,都有意義啊。隻要能夠讓敵人倒黴的事,都可以做啊。
損人不利己嘛。
“老四,老五,老七過來!”
頓時,兩個兒子,一個義子跪在唐侖麵前。
唐侖別的不算很牛,但生兒子絕對牛,整整十幾個。
世子唐允習文,長子唐縱帶兵,唐炎練武。
這三個最出。
但剩下的兒子中,基本上都練武,雖然沒有唐炎這麼逆天,但也很了得了。
“你們三人,率領二百名家族武士,還有蘇劍亭支援的五十名高手,假扮為盜匪苦頭歡,去金氏家族的封地上大肆破壞,殺人放火都可以幹!”
“此時金氏家族封地尤其空虛,沒有人能夠阻擋你們的。”
“是!”你唐氏家族的老四,老五,老七三人離去。
一個時辰後,這三人率領二百五十名武士,假扮為盜匪苦頭歡的隊伍,朝著金氏家族的封地潛行而去。
下了命令之後,唐侖還是心難耐。
如今已經好幾天時間過去了啊,崖島那邊應該早就大戰結束了吧。
接下來應該是那群海盜的狂歡日了。
這群海盜完全以殺人折磨為樂趣。
玄武伯和他的幾千人可是慘了啊。
就算是男人,哪怕長得俊俏一些,甚至皮白皙一下,都會被這群海盜**的。
想想都慘不忍睹啊。
玄武伯雖然是大貴族,但是在這群海盜眼裏可是沒有高下尊卑的,本不會給你留任何麵。
而且越是大人,這群海盜**得越狠。
此時玄武伯大概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想到這裏,唐侖就覺得尤為暢快。
真是心難耐,忍不住想要看玄武伯的悲慘下場啊。
對那個上古金脈,更是忍不住啊。
盡管有些不理智,但……唐侖實在等不了了。
他決定乘船出海去崖島,就親眼看一看,上古金脈是什麼樣子的。
幾個兒子拚命阻攔。
“父親,太冒險了,還是讓我們去吧。”
“有什麼冒險的?海麵上都是仇天危的勢力,一路上經過金山島,那是仇嚎的勢力,是我們自己人。崖島那邊,又是我們幾萬聯軍,有什麼危險?”
“如今崖島肯定已經拿下了,仇天危此人狡詐,我怕唐縱會吃虧,分金脈的時候,我答應要在現場!”
“這是為了唐氏家族!”
然後,唐侖伯爵乘坐一艘大船出海,邊上兩艘艦船護送。
他出海後不久,路過金山島附近的時候。
頓時見到幾十艘海盜艦船,朝著東邊方向航行而去。
仇嚎的海盜艦隊?
朝著東邊去做什麼?
他不是應該防守金山島嗎?
不過這是仇天危的私事,唐侖是管不了的。
忽然,唐侖伯爵覺得海盜船上有一個背影有點眼。
枯瘦剛直。
仿佛有點像太守張翀啊?
不可能,不可能!
張翀怎麼可能會在這裏?
他還在家裏養病呢?
這就是一個誌大才疏之輩,金山島之爭敗了之後就一蹶不振了。
什麼狗屁名臣?
徒有虛名。
這次消滅玄武伯爵府,最大的功臣是我唐侖。
你也不看看最近有多權貴求到我的門前來啊。
而你張翀,早就門庭冷落鞍馬稀。
你的前途,到此為止了。
……
仇嚎的海盜艦隊,旗艦上的那個影還真是張翀。
隻不過,他一發現唐侖的船後,立刻進艙房之了。
“仇天危完了!”張翀歎息道。
張春華道:“父親您怎麼知道?您又沒有派人去崖島。”
的坐姿又妖妖嬈嬈,如同狐貍一樣,以至於張翀還要側著對。
張翀道:“這麼多天時間過去了,如果已經拿下崖島,仇天危早就迫不及待從金山島調曠工去挖所謂的上古金脈了,何至於一點消息都沒有嗎?海盜擅長劫掠,卻不擅長挖礦。”
張春華道:“這唐侖是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去崖島,想要看玄武伯之死?想要看看他的上古金脈?”
張翀道:“他大概還擔心唐縱吃虧,要去分一最好的金脈。”
張春華道:“那我倒是期待他見到崖島的一幕時,會是何等反應啊?別說他,就連我也很想知道,崖島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三萬海盜啊,我絞盡腦也想不出沈浪能有什麼辦法擊敗消滅。”
張翀沒有說話,他的心也有些焦灼。
崖島的戰局,他一點都不關心。
他關心的是怒城。
張晉率領的六千銳,已經是整個怒江郡能夠調出來所有軍的極致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這個黃雀,能否大功告?
完全決定了他張翀和玄武伯爵府雙方的命運。
怒城啊,怒城!
不但三個家族的命運都掌握在你手中,甚至越國未來的局勢,新政的敗關鍵,也在怒城啊。
“父親,我沒用。”張春華道:“我沒能拿下仇妖兒,沒能順利完您的怒城計劃。”
張翀搖了搖頭道:“這本是無法強求的,你沒有拿下仇妖兒,但你拿下了仇嚎,已經居功甚偉了。春華,你沒有吃虧吧。”
張春華幽然泣道:“人家的屁,已經賣給仇嚎了。”
張翀眉頭一皺道:“好好說話。”
張春華道:“仇嚎隻喜歡男人,我就算想賣,這屁還賣不出去呢。再說他又不是沈浪,我怎麼會把屁賣給他?”
張翀閉上眼睛。
一旦兒開始瘋瘋語,他閉上眼睛不理會就是了。
很快一人撒潑覺得沒意思,就會停了。
這個時候不能罵,不能叱責,否則越發來勁。
不過兒已經很久沒有提過沈浪了。
上一次金山島之爭,沈浪大獲全勝,張春華就再也不提沈浪半個字。
如今再一次提起他,便是覺得張家這次要贏。
隻有張家贏的時候,張春華才會去勾搭沈浪。
“父親,我們這是去做什麼?”張春華道。
張翀這次帶了三千多名海盜,加上他調的三千名二線軍隊,總共六千人浩浩朝著東方而去。
此時,除了玄武城之外和其他城主府衛隊,都被他調空。
怒江郡所有的兵力,不管一線還是二線,全部被張翀榨一空。
他才是大手筆啊。
無聲無息,便行雷霆之事。
“做什麼?”張翀歎息道:“謀其上,得其中!謀其中,得其下。”
足足幾秒鍾後,張春華聽明白了。
“怒城之戰最關鍵,結果還沒出來,有必要嗎?”
張翀道:“有必要的!”
………
怒城!
前所未有之肅殺!
原本整個城市都於混和繁榮之中。
所有的店鋪都開張做生意。
無數的流氓衝出來搶劫殺人。
街道混,店鋪有序。
陷一個詭異的秩序中。
但是……
很快所有的流氓都消失了。
所有的店鋪都關門了。
因為,所有人都嗅到了一致命的危險氣息。
隨著沈浪一聲令下。
所有進怒城的金氏家族銳開始集結,加上之前早已經潛伏在怒城的武士,整整兩千人。
然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取了白城堡。
也就是仇妖兒之前的城堡。
也就是……沈浪被魔頭**的那個老地方。
接著!
張晉出現了,他率領著六千軍銳,以同樣快的速度,占領了西邊的黑城堡,也就是之前仇嚎鎮守的城堡。
整個怒城,陷了三角拉鋸狀態。
詭異的平衡!
對於這個結果,沈浪早有預料。
但……真正發生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驚歎。
張翀太守牛。
你稱病幾個月,竟然在關鍵時刻,直接把刀子頂在我的後背上。
怒城的戰局,一下子就變得詭異複雜起來。
仇妖兒率領三千武士,鎮守主城堡,堅不可摧。
張晉率領六千軍,鎮守西城堡。
沈浪率領兩千銳,鎮守東城堡。
三勢力,互相為敵。
沈浪,是三勢力中最弱小的一。
但他也是對怒城最誌在必得的一個。
仇妖兒的戰略也很簡單。
我就鎮守主城堡,誰來打,我打誰。
要不然,張晉和沈浪你們兩支軍隊一起上,我也無所謂的。
而張晉鐵了心要坐收漁翁之利。
就等著沈浪和仇妖兒殺得兩敗俱傷。
而沈浪,一旦出兵攻打城主府,馬上張晉就會從背後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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