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特意打電話讓人送來了兩個燭臺以及一些紙錢,黃酒家裡倒是有,不需要去買了。
小傢伙坐在院子里的一個嬰兒床上,滿是好奇地看著蘇白到底在做什麼;
吉祥滅殺了紅男孩之後就又回到了臥室里去看畫卷了,顯然,它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它也確實不算做錯了什麼,吉祥的眼裡也就只有小傢伙,甚至對蘇白它都不是很看得上眼,跟別提一個小鬼了,一隻不知名的小鬼忽然出現在家附近,吉祥出於保護小傢伙的意識直接出手滅殺,算是盡到了它的責任,事實上換做是蘇白若是先發現了紅男孩居然跟著自己回到家裡,蘇白估計也會毫不猶豫地拔槍打他。
兩燭臺燃燒著,散發著搖曳的火,蘇白找了一個鐵盆,往裡面燒著紙錢,隨後一杯黃酒被他灑在了裡頭。
等一切結束之後,蘇白叉著腰站了起來。
「來世做個正常人,別總是喜歡玩非主流的東西了。」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被主流所認同的東西,若是從法律系和道德系上來說,也沒多可以指摘的地方,但是不被人理解還是不被人理解,這就是現實,無可奈何地現實。
在九寨的那段日子,蘇白曾跟七律和尚以及嘉措聊過好幾次,其中和尚也說過一般來說,人變鬼后,會自然而然地剋制不住自己的惡念,因為已經是鬼了,已經死了,生前限制著自己的枷鎖消失了,反而會變得越來越極端越來越邪惡,這就是人本惡的最佳詮釋;
從這一點上來看,紅男孩真算不得是惡,但是他的行為方式以及那種癖好,確實讓人無法接,甚至,打心眼兒里有一種厭惡的覺。,但是,他不想殺人,也沒想過殺人。
蘇白走到水龍頭那邊沖了沖雙手,然後走到小傢伙邊把小傢伙一把抱了起來。
小傢伙抱在懷裡嘟嘟的,上還散發著一種香味。
似乎是察覺到蘇白的心不是很好,小傢伙也顯得很是安靜,只是靜靜地把自己的頭靠在蘇白的肩膀上,裡不知道在發出著什麼音節,就像是在安蘇白一樣。
蘇白拍了拍小傢伙的屁蛋子,「乖了,你爹還沒那麼脆弱,只是求一個心安而已,說到底,還是你爹有點對不起他。」
說完,蘇白就抱著小傢伙進了屋。
晚上的晚飯是蘇白親自下廚,做了幾個清淡的小菜。
小傢伙很喜歡蘇白做的蛋羹,他喜歡拿蛋羹拌著飯吃,小傢伙現在還不會用筷子,平時吃或者是喝牛時他倒是可以自己一個人搞定,但是總不能讓他在飯桌上撅著屁手抓飯吧。
蘇白拿著湯匙一口一口地給小傢伙喂飯,小傢伙高興得一塌糊塗,每次都大大地張開咬下去一口,然後拍著手抖著小興地不得了。
吉祥照例是對人類的食不興趣,這一點蘇白倒是習慣了,這隻貓應該是到了一定級別,完全辟穀了,可以依靠吸收所謂的天地靈氣轉化,不需要再去靠吃的去轉化為生存的需要。
把小傢伙放在了浴缸里,蘇白開始放水,正當蘇白準備幫小傢伙洗個澡時,叼著浴巾進來的吉祥出現了,直接跳到了浴缸邊上開始沐浴和洗髮,顯然意思是讓蘇白有多遠滾多遠,它來幫小傢伙洗澡才放心。
蘇白也樂得清閑,離開了衛生間來到了客廳里,自己給自己沏了壺茶,還沒來得及品時,手機就響了,來電提示上居然現實是胖子。
事兒都結束了,該死的不該死的也都死了,這胖子現在打電話給自己做什麼?
「喂。」蘇白接了電話。
「蘇白,霍坤是不是死了?」胖子直接開門見山,而且語氣顯得很是激,「他和你一樣,在你打電話給我之後也給我打電話一起探討過類似的事,而且我知道他也住在上海!
顯然,胖子是找到了什麼蛛馬跡把霍坤和蘇白聯繫到一起了,事實上胖子的這種察力確實驚人,否則他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機會幫一些實力強的人做那種跑的事兒,當然,胖子自己也是不忘自己手足食,自己給自己找好東西,比如蘇白的那口青銅箱子還在胖子那裡,蘇白也不知道胖子有沒有破解開青銅箱子的。
「嗯,死了。」蘇白把自己陷了沙發里,這個時候,一抹困意襲來,他昨晚本就沒睡覺,所以這個時候了確實顯得有些疲憊。
「真是讓我意外啊,霍坤這黑鬼居然在做現實任務時死掉了,嘿嘿,阿白啊,你看啊,咱們關係這麼好了,有什麼好東西可別忘了我啊。」
「你什麼意思?」蘇白問道。
「我意思不是很簡單麼,以你的子,霍坤死了,你不去他上一遍?放心,我又沒天真到讓你白送,我拿其他的東西和你換。」
聽到這裡,蘇白是明白了胖子的意思了,胖子估計是窺覷霍坤上的一些東西很久了,事實上,相較於蘇白狹窄的人際圈來說,胖子已經可以算得上是恐怖廣播聽眾群之中的一朵艷的際花,和他認識和有關係的聽眾估計是蘇白的好多倍了,甚至更多。
「我搜過了,除了一條很氣的紅以外,沒什麼其他的發現。」
是的,雁過拔是蘇白的一貫格,他在衛生間里給自己沖了澡之後,也特意在那個男子以及霍坤上都索了一遍,畢竟霍坤的資格和任務完度在這裡,蘇白相信對方肯定不了一些好東西,但是令蘇白意外的是,那個男子上沒什麼其餘東西倒是很正常,霍坤的上也是什麼都沒有,除了幾個可能拿來打算坐地鐵買票的幾個幣,再無其他
「你再想想,他真的空著手去做事?」
胖子顯然對這件事很上心,當然,他上心的著眼並非是霍坤這麼強的人怎麼就莫名其妙地死掉了,而是霍坤上的東西去哪裡了,胖子一向這麼實際。
要知道霍坤類似於鬼道強化者,也是擅長養小鬼的,不過似乎是為了避開來自於恐怖廣播的責罰,所以霍坤的那些小鬼都是自己畫出來的,並不敢去真的在現實世界里去拿小孩子的命去提煉利用。
面對胖子這個問題,蘇白有些錯愕,錯愕的原因在於蘇白是親眼看見霍坤曾用一個羅盤直接把那個男子給重傷了,那個羅盤肯定是一件品質很不錯的法,霍坤拿它來砸人就跟蘇白揣著兩把地獄火散彈槍不按下扳機反而是抓著槍托當榔頭用一樣,那個羅盤,肯定是有著更大的用途。
只是,留意到這一點的蘇白在打掃現場時,卻連那個羅盤在哪裡都找不到,這不得不說的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有一個東西,我見到他用過,但是當他死後,那件東西就找不到了。」蘇白開口道,「應該不是被了,只是自然地不見了。」
胖子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隨即幾乎是了起來:「是不是那個羅盤?是不是那個黑鬼的羅盤?」
「嗯。」蘇白應了一下。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你找不到,那是那傢伙的伴生武,被他煉化過的,蘇白,你是有點特殊,或許你是還沒到那個層次,所以還不知道什麼是伴生武,簡單地說,就是類似於孫悟空的金箍棒,不用的時候可以放在自己耳朵里。」
蘇白也見過陳怡欣當初和自己對決時手中直接出現了一條皮鞭,看來,聽眾到了一定級別,的確是有把武和自進行融合的一種能力,當然這裡面的限制也是肯定很多。
「你的意思是,那個羅盤,還在霍坤的?」
「對,要用特殊的方法把那個羅盤給出來,它是認主的,哪怕是主人已經死了,還依舊會選擇繼續留在主人邊,這就是伴生武,武和主人之間早就有了深固的,所以才能融為一,事實上,對於聽眾來說,能否將一個品質足夠高的伴生武融合進自己,也算是一個實力的分水嶺。
當然,一個聽眾,也就只能融合一件伴生武,你不是有一套槍麼?以後你好好培養,讓這兩把槍和你產生共鳴,你也能領悟到把它們融合到自己辦法,比如你的兩個睪、、丸位置,嘿嘿…………」
胖子越說越離譜了,但是蘇白清楚胖子是故意的,他在知道羅盤還在霍坤后就故意在叉開話題,其目的,不言而喻!
蘇白馬上掐斷了電話,然後撥通了楚兆的號碼。
「喂,什麼事?」楚兆顯得很是疲憊,應該是忙案子忙到剛結束。
「一個有著中國國籍的黑人,他現在在哪裡?」
這個標記很明顯了,甚至是要多顯眼就有多顯眼,再加上蘇白認為霍坤的估計也會以心臟病突發一類的普通的死因模式被「理掉」,所以才找楚兆問。
只是看楚兆的反應,應該是熏兒都沒告訴楚兆在離開之後和蘇白又遇到了什麼事,楚兆這會兒還在刑警隊里忙活著破案呢。
「你關心這個幹嘛,我給你查查…………」大概三分鐘后,楚兆那邊又傳來了聲音:「那個服毒自殺的黑人麼?他的事兒今早出來的,不過已經很快的被結案了,是不了來自自己的力和社會歧視所以服毒自殺了,他的父母都已經去世了,所以已經被警察局送去殯儀館火化。咦,這效率,可真快。」楚兆顯然也是覺得很奇怪,局裡的效率什麼時候這麼恐怖了。
殯儀館?
火化?
蘇白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馬上問道:「哪家殯儀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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