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算無策,如果你覺得它完全全能,那是因為你的高度不夠。古代的老百姓樸實的認為皇帝都是好的,壞的是邊的大臣,所以古代很多造反都喜歡打著「清君側」的旗號,而實際上,如果混到真正的位極人臣的那個層次,你可能會發現皇帝其實也就是一個人,高矮胖瘦,整天嗑仙丹或者正在在妃嬪上使勁榨著自己的。
剛為聽眾時,蘇白覺得廣播是絕對的全知全能,但實際上廣播犯錯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且隨著自己的實力提升所接的越來越多,蘇白認為亞歷山大和始皇帝共同進行的那項計劃功的可能很大。
且自己也曾親自抹除過蘇餘杭在自己記憶中的分魂,到如今,依靠老富貴留下來的佈置,自己算是勉強有能力和那一男一對視一眼了。
蘇餘杭和廣播尚且如此,更別提荔枝了,蘇白絕對不相信荔枝能夠將這座孤兒院的陣法設計到毫無紕,如果真的可怕到那個地步,那麼之前蘇餘杭和劉夢雨就不可能有機會分別帶著兵馬俑戰魂以及馬其頓宮殿功投奔廣播。
荔枝,就該在那個時候可以攔下他們,但失敗了,所以只能灰溜溜地繼續坐上列車去那個世界。
走到孤兒院的門口,蘇白將盔甲放在了一邊,吉祥和如意站在蘇白後,似乎很好奇蘇白要做什麼,這裏面,如意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而吉祥眼眸里閃現出一抹希翼。
蘇白不知道能不能功,因為自己的猜想只是涉及到一個理論上的可能而已,如果付諸行的話到底會出現什麼變化,除了荔枝……不,甚至可能荔枝本人也無法推測出來。
但,這是現如今除了自己證道功后最有可能功的方法。
「我要去救他,但這個辦法不知道能不能功。」蘇白看著吉祥說道,「可能會失敗。」
吉祥沒有任何的表,沒有表示出贊也沒有表示出阻止,這是一個極為艱難的決定,它給了蘇白。
其實,蘇白也沒考慮多久,因為即使自己證道功救出小傢伙的概率也就只有五而已,況且,萬一自己和陳茹一樣卡在那個境界一直無法破冰呢?
任何事,都有一個萬一。
「兒子,如果不小心把你害死了,我就下去陪你。」
這句話看似是對小傢伙說的,其實是蘇白對自己說的,言盡於此,蘇白吸了一口氣,掌心在盔甲上輕輕一拍。
「嗡!」
盔甲當即散開,以蘇白為圓心開始重新構架起來。
蘇白雙臂開,慢慢的,盔甲的各個部分開始合上蘇白的,嚴合,彷彿真的量定做一樣,當然,這應該屬於這盔甲的其中一項特。
盔甲並不重,卻給人一種很大的安全,彷彿有他在外面罩著,自己就絕對不會出事,這是一種來自心靈上的藉,也可以說是暗示。
「你…………膽子…………真…………大………………」
似乎是因為自己穿上了這套盔甲,蘇白髮現盔甲人與自己流變得比之前清晰了許多,換言之,自己現在其實就是和盔甲人共用一套甲胄。
「這是父如山。」
蘇白微笑著解釋,頭盔戴起來很舒服,沒有毫累贅和束縛,這讓蘇白有些意外,同時也對秦朝時期的陣法師能力有了新一個層次的認知。
那是一個多麼輝煌璀璨的時代啊,或許,他們就相當於希臘傳說中的眾神。
但那個時代最終還是在廣播連綿不斷的打擊下落幕了,如果當時但凡有毫可以靠著實力把廣播擊垮的可能,蘇白相信亞歷山大大帝絕對不會拋棄剩餘的部隊去教會廣播玩,始皇帝也絕不可能將自己數萬虎賁直為了計劃而葬送掉。
穿戴好盔甲好,蘇白能夠知到這盔甲似乎正在不斷地升溫,這溫度不是指的溫度,而是彷彿你能到它似乎正在蘇醒過來,盔甲,和刀劍一樣本該是縱橫在戰場上的產,結果,它這兩千年的實際用途只是承擔著封印的責任。
盔甲有靈,應該也會不甘吧。
「膽子…………太大…………了…………」
盔甲人的聲音不時傳來,蘇白沒當一回事,而是準備走向面前的孤兒院大門。
「你也配…………穿…………這…………甲?」
蘇白停下了腳步,倒不是因為盔甲人的原因,而是因為自己上的甲胄在此時忽然加重,之前輕如鴻的甲胄在此時彷彿變了一座高山像是要將自己鎮一樣。
「呵呵呵呵呵………………」
盔甲人的笑聲再度傳來,蘇白可以篤定,這一切,不是盔甲人做的。
如果將這套盔甲比作一個囚籠的話,盔甲人其實就是被看押在最深的犯人,而現在的自己,其實也相當於半個犯人。
這甲胄,正在主且自發地在自己上起作用。
蘇白的目,在此時微微一凝,
事,
好像出了些意外……
吉祥和如意在旁邊盯著蘇白,當看見蘇白停住腳步沒有繼續走向孤兒院時,吉祥有些狐疑地繞過來看了看蘇白,卻發現蘇白的臉上開始流出虛汗,而蘇白的雙腳地面也是凹陷了下去。
這下面可是巖石地面,但這甲胄,還是太重太重。
吉祥很快就看見盔甲上開始閃現出一道道的符文,同時,一強橫的氣浪在此時席捲而出,帶著一種恣意和決然。
蘇白的臉上倒是沒有毫的驚慌。
「你……小覷……了這甲…………小覷了…………祖龍…………」
盔甲人的聲音帶著很是清晰的幸災樂禍,人都有這種下意識的思想,那就是我倒霉后,希其他人和我一起倒霉,那自己心裏就沒那麼難了。
盔甲人是一個被封印沉睡了兩千年的傢伙,他的思想,從一定程度上來說……還很純真。
蘇白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甲胄,此時的自己,像是一個穿上綵帶燈罩的小丑。
好吧,把一秦朝時期的將軍甲胄比作馬戲團上歌舞表演的特殊服飾確實有點了它,但當你穿上它是,你很難對它產生任何的好。
它不會讓你覺得自己很酷,也不會讓你覺得自己忽然「盪生層雲」,不會給你大丈夫的氣魄,
它會讓你覺……
自己快炸了。
是的,
蘇白現在就覺得自己正坐在一核反應堆上,而這個核反應堆正在於一種極為「暴躁」的階段。
「大白?」
不遠傳來了佛爺的聲音,佛爺將手裏膠袋裏的東西放下,整個人快速出現在了蘇白邊,他看著蘇白上穿著這件甲胄,臉有些凝重,似乎是在責怪蘇白為什麼這麼迫不及待。
「我想試試這件甲胄能不能穿著把我兒子接出來。」蘇白實話實說道。
「但現在麻煩有些大了。」佛爺看出來了,蘇白上的能量波很異常,確切的說,是這甲胄在被蘇白穿在上后顯現出了一種特殊的反應。
「兜里有煙麼?」蘇白問道。
「我在縣城超市給你買了。」佛爺正準備轉拿回膠袋,卻看見吉祥已經極為神速地把膠袋咬了過來。
蘇白蹲下,從裏面取出一條煙開了,然後拿出一煙咬在裏,點燃,深吸一口,隨後又緩緩地吐出煙圈。
「墳頭蹦迪的覺,哈哈。」蘇白還在笑。
「你很強,但那個秦兵不是比你更可怕?連不遜於大佬聽眾實力的他都只能被這套甲胄死死封印著,你怎麼還……」
蘇白做了一個停止的收拾,打斷了佛爺的話,
「讓我靜靜,讓我靜靜地炸……」
「炸」這個字還沒說完,
「轟!」
蘇白就真的炸了,
盔甲的蘇白瞬間化作了一團污,而盔甲的頭盔位置則是釋放出一道紅,只是這紅有點虛弱,沒能直衝雲霄,在半空中就完全消散了。
吉祥和如意都嚇了一跳,兩隻貓的貓尾當即翹了起來。
佛爺也有些難以置信,
蘇白,
就這麼地死了?
佛爺撿起了甲胄,裏面的污早就蒸發得一乾二淨,整套盔甲看起來也是乾淨得不得了。
「媽的,這玩意兒也是個後手,BB機啊。」蘇白的聲音忽然在佛爺後響起。
佛爺猛地轉,看見蘇白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後,吉祥如意兩隻貓又被驚嚇了一次。
「嘿嘿,這甲胄被我分穿著,因為盔甲隔絕的原因,你看不出是我分。」蘇白又攤開掌心,裏面出現了一節指骨,「記得這骨頭麼?陳茹幫我開過的,能隔絕氣息,所以你沒能應到我存在,也是為了保險,騙過這甲胄。」
說完,蘇白從佛爺手中接過了甲胄,問道:「看到那道紅了麼?如果裏面不是我的分,而是真正的我的話,我生命崩潰所產生的力量應該足夠那道紅衝上天去……甚至,抵達那個世界,
然後,喚醒棺材裏沉睡的那幫煞星。」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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