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鄭宏耀說話時滿是冷諷和怒氣,
“你如今名聲盡毀,想要上位本就不可能,唯一能保住你將來翻機會的便是皇后。皇后中宮之位不廢,無論誰人登基都是萬人之上的太后,只有母妃早逝的二皇子登基,為太后嫡子的你才能跟著犬升天。”
“父親就是為了替你鋪路,為了保住你和皇后娘娘將來的榮華,才冒險跟徐立甄聯手將那兩個瘦馬送進榮家家廟,為著的就是能夠住榮家把柄,將榮家和我們徹底綁死。若是那瘦馬能順利產子孩子落到我們手上,將來也不怕他們會過河拆橋。”
“我鄭家的確是投奔了二皇子,可要不是為著你這個白眼狼,我們何至于只有二皇子這一個選擇,只要鄭家傾其全力何愁找不到能夠扶持之人。”
“可你倒好,為著幾句旁人閑言碎語,為著不知道誰跟你的挑撥就將我們賣的干干凈凈!!”
斂郡王被罵的踉蹌了半步,看著滿臉沉怨恨的舅舅,再扭頭看向安伯,腦中兩種念頭不斷來回撕扯,一面是當初薛諾在他耳邊所說鄭家背叛了他,一面卻是鄭家多年在后扶持之。
嫉恨和疑心漸漸退去之后,理智占了上風,他覺得自己怕是做錯了,可卻依舊強撐著狡辯:
“我沒有賣你們,我只是不想讓你們跟二哥勾結,我只是不想了棄子……”
“咚!!”
大門外的一聲巨響,哪怕隔著院子也能聽得清楚。
夜之中整個安伯府門前全是竄的火,有穿輕甲之人持刀劍闖府中,見人便拿,那靜幾乎驚了周圍宅戶。
外頭鄭家的下人急奔進來時踉蹌著跪在地上滿是狼狽:“老爺,出事了,軍的人來了,說是奉旨捉拿老爺……”
“你說什麼?!”鄭宏耀抬頭。
斂郡王也是慌了:“怎麼可能,怎麼會捉拿外祖父,明明是榮家的事,是榮家犯錯……”
“你還有臉說!!”
鄭宏耀氣得一拳頭砸在斂郡王上,他扭頭就道,“父親,我送您走。”他拉著安伯就想朝外走,可安伯卻站在原地一不,“父親?”
“走不了了。”
安伯看著火漸近,耳邊已能聽到輕甲跑時發出的撞聲,別說軍拿人怕是早就封鎖了整個安伯府,就是沒有,他能逃嗎?一旦逃了那就是抗旨,罪同謀逆,那才是將整個鄭家都送死地。
“砰!”
院門被人砸開,燕凌和詹長冬領著人之時,剛好就見到跟安伯父子站在一起的斂郡王。
燕凌握著腰間刀柄朝著幾人便朗聲說道:“安伯鄭瑋雍豢養瘦馬,蠱朝臣,與徐立甄勾結陷害建威將軍,陛下有旨,鎖拿安伯下獄。”
說完便看向斂郡王,
“郡王在這里就正好了,也免得微臣再跑一趟郡王府。”
“傳陛下之意,斂郡王私賄朝臣,再三挑撥朝中爭斗,心思惡毒,屢教不改,將斂郡王一并拿下帶回詔獄!”
斂郡王神慘白踉蹌著退了兩步。
怎麼會,明明是榮家出事,明明謀逆的是榮岱,父皇該朝著二皇子和榮家問罪才對。
為什麼會捉拿他們,不會的……
安伯看著團團圍上來的人撐著長子的手說道:“燕統領,老夫不知你說的什麼瘦馬,什麼與人勾結,老夫冤枉,老夫要見陛下!”
燕凌滿是同地看了眼不到半年時間就仿佛蒼老了十余歲的安伯,眼中全是憐憫之。
站在他旁的詹長冬頗為好心地開口:“伯爺無須狡辯,你送去榮岱邊那兩個瘦馬已經全部招了,將鄭家如何豢養瘦馬收買朝臣的事吐了個一干二凈,就連榮岱也親口指證了徐立甄。”
“說起來這件事還多虧了斂郡王,若非他收買了你送去榮岱邊的子,讓其懷有孕之后故意當眾激怒永順侯的兒,將其引去了榮家家廟,榮岱與人廝混心懷謀逆的事還沒這麼快被人察覺,也不會就此上達天聽引得陛下震怒。”
“陛下已經下旨捉拿你等問罪,此時恐怕是不會愿意再見伯爺。”
安伯聽著詹長冬的話一點點瞪大了眼,他滿是不敢置信地看向一旁的斂郡王艱難道:“是你!”
斂郡王白著臉不敢與他對視。
安伯見他這般心虛模樣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原還以為是自己做事不慎才會走了消息,原以為是旁人針對鄭家和徐立甄才會算計了榮家之事,才會讓他落到這般地步,可他萬萬沒想到這一切居然是因為斂郡王。
想起今日服藥后就昏睡到了現在,想起被刻意支出城外的兩個兒子,想起他方才還于斂郡王的孝順,對他語重心長說的那些話。
安伯只覺得頭腥甜,急怒之下猛地張一口吐了出來,直地便朝后仰倒了下去。
“父親!”
“外祖父!!”
鄭宏耀扶著倒地的安伯,一把推開了斂郡王嘶聲道,“滾開,你這個白眼狼!!”
斂郡王跌倒在地看著仰倒下去人事不知的安伯滿是驚慌無措。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
他明明只是想要斷了榮家和鄭家的來往,明明只是想要讓鄭家再難投向二皇子,他只是想要自保。
他沒想要害他們的,UU看書 www.uukanshu.com他沒想要害外祖父的……
……
安伯府連夜被軍圍困,徐立甄、斂郡王相繼獄,這般大的靜本就瞞不住其他人。
夜濃郁也擋不住朝中其他人打探的心思,只可惜有軍守著誰都不敢犯,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時才有消息流傳出來。
原來昨日榮家那榮岱于家廟廝混之事乃是被徐立甄和安伯陷害,就連柳氏揭穿之事也是被三皇子算計。
榮岱邊的子與當初孟德惠邊那外室同出一,全是那已死的柴春華替鄭家尋來豢養在外的瘦馬,鄭家老二鄭宏安白白替鄭家上下扛了罪名,鄭家為此全栽了進去,而除此之外最讓人震驚的莫過于。
安伯,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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