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的,喬綾香垂下了眼簾來,眼中是對趙龍的些許羨慕。
是的,趙龍現在所擁有的是喬綾香從來沒有過的。
又見李可心站在指揮帳篷里,對喬綾香毫不猶豫的說道:
“香香,我來,讓你趙叔叔去休息,吃點東西,接下來我來吧,我這幾年在界山村吃好喝好,不知道被養得多好呢。”
趙大龍紅著眼睛,偏頭看向李可心,對說道:
“別。我還能撐一會兒。”
李可心卻是催著趙大龍,揚聲怒道:
“逞什麼能呢,你都多大年紀了?趕休息去吧,我兒子被你帶這樣,回頭我再找你算賬,我來我來,哎呀你走開。”
這語氣,就好像平時打麻將時候,讓趙大龍代打了幾圈兒,結果趙大龍把贏回來的錢全輸了,現在要趕趙大龍下場,自己親手來撕麻友了。
于是說完,李可心拉了把椅子,坐在了趙大龍的邊,又看向喬綾香,把自己出來的胳膊,豪邁的朝著喬綾香舉了過去。
喬綾香一手握住李可心的手腕,輕輕的一拉,將幾縷白的生命能量,從李可心的手腕上拉了出來,與趙大龍的那一縷生命能量混合在一起。
然后漸漸的,從趙大龍里出來的那一縷生命能量,就被李可心的生命能量代替了。
等做完這一切,喬綾香才抬頭對趙大龍說道:
“趙叔叔您還是聽阿姨的話,去休息一下吧,吃點東西恢復一點力,因為一會兒,您還得來接替趙阿姨呢。”
聽喬綾香這樣一說,趙大龍這才起來,他低頭看向邊的妻子,抬手拍了拍妻子的肩,有些慚愧的說道:
“老婆,對不起,讓你苦了。”
李可心微微晃了一下頭,一副并不在意的樣子,的姿態看起來相當的大氣,面對躺在買年前的兒子趙龍,的眼中是心疼,但面對丈夫趙大龍,李可心就表現的像是一個戰壕里,共同進退的戰友一般。
當趙大龍支持不住了,李可心便十分勇敢的頂了上來。
看向趙大龍,一句話都沒有說,只白了趙大龍一眼,然而一切要說的話,都在這一個眼神中說盡了。
他們做了二十幾年的夫妻,吵吵鬧鬧零零碎碎的二十多年,這時候再說任何多余的話,都是矯。
兒子是他們的共同生的,并不是哪一個人的責任,不是嗎?
所以趙大龍也不再說什麼了,他轉頭就跑出了指揮帳篷,找到炊事班,拼命的往自己的胃里填東西吃。
吃完了,就坐在原地開始吸收晶核里面的能量,趙大龍現在斗志昂揚,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將自己的狀態恢復到最好,因為現在這種況,只有他的更好的恢復過來,才能去接替妻子李可心。
他們夫妻兩個人,才能夠更好的將自己的兒子復活過來。
而盡管知道這個種生命的過程不會在短時間結束,但到細節,這時間的長度,依然還是超乎了喬綾香的意料。
就算是換了李可心來接替趙大龍,繼續替趙龍分割生命能量,但趙龍里的能量石能量,卻愈發的濃郁了起來。
而這一點被岑以到了,他一面細的替趙龍的能量石能量,一面小聲的問邊的喬綾香,
“為什麼小龍里的能量石能量越來越多了?”
喬綾香垂目,微微的想了一下,對岑以說道:
“我覺他這個況有點像是......有人將一種濃的能量石能量,打了龍哥的,造他的能量石能量,在短時間,會迅速填充他的四肢百骸,如果龍哥的能量石能量空一點,就會被這一團濃的能量石能量填充一點,因為這是濃的能量,所以它會不斷的分解,直到把它自己稀釋到正常的度。”
喬綾香是這樣理解的,當然這個問題是什麼樣的,因為現在沒有更多的案例,可以供研究,就只能從趙龍的上找規律。
坐在喬綾香對面的李可心,臉煞白煞白的,聽喬綾香這樣說,氣得臉都紅了。
這天底下沒有哪個母親聽到自己的孩子被人害了,還能夠保持心平氣和的,但現在李可心已經沒什麼力氣罵人呢了,因為正在覺到自己生命的流逝,讓非常的虛弱。
岑以看向對面的李可心,有些擔憂的問喬綾香,
“老婆,那我們現在這樣還要多久?我看阿姨......”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岑以抬頭看了看李可心,給喬綾香示意,李可心現在的臉很不好,恐怕也撐不了多久了。
喬綾香點頭,表示知道,只聽對岑以說道:
“我猜測,必須要等到龍哥濃的能量石能量完全稀釋,趙叔叔和趙阿姨的生命能量才能夠被功的種植。”
這就意味著必須有一個人,不斷的,聚會神的,以剝繭的匠人神,替趙龍清空他的能量石能量,同時李可心與趙大龍,還要不斷的、不斷的、不斷的,替趙龍填充生命能量,直至趙龍的生命能量,不會被能量石能量排斥出外為止。
聽到喬綾香這含擔憂的話,李可心虛弱的笑了笑,有氣無力的說道:
“沒關系,盡管來吧。我現在覺還好的。”
又低頭,看著躺在他面前的趙龍,李可心眼眶潤潤的,弱弱的說道:
“這孩子啊,從小就憨憨的,從他會跑會跳時起,就整天的在外面玩兒,一天到晚的跟著阿久不著家,兩個人也是讓人碎了心,現在他這樣乖的,我真是很久很久都沒見著這孩子,這麼安安靜靜的躺在我的面前了。”
說的讓人想哭,雖然言語里都是在責怪趙龍,可是任何人都聽得出來,李可心此時此刻,所展現出來的是對趙云最深沉的母。
因為之深責之切,當初李可心有多頭疼趙龍的調皮搗蛋,現在就有多難過趙龍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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