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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癡愚實乃純良》 第172章 御酒坊

 “自然是賺了不銀子。”

 王笑嘿嘿一笑,很有些賊兮兮的樣子。

 他在祠堂跪了兩夜,其實覺得有些麻。

 唐芊芊的一雙玉手便在他著,輕聲問道:“你們王家都虧大發了,哪有賺銀子?”

 “二哥早已不打算做釀酒的生意,這一茬也不算虧。”王笑道:“但我賺了啊。”

 “你怎麼賺了?”唐芊芊便瞇起眼想了想,頗有些氣惱起來,嗔道:“你快說。”

 王笑道:“朝庭要收那些酒商的糧食,你可知道這事是由誰主理?”

 “那自然是戶部。”

 “戶部正在查貪贓案。”王笑興災樂禍道:“我那個便宜舅舅,還有文家那個戶部員外郎,都是清查的重中之重。”

 “不是戶部?”唐芊芊見王笑臉上得意的表,不由笑道:“用東廠去查真的好嗎?”

 “不愧是我的芊芊,這麼快就猜出來。”王笑道:“沒什麼不好的呀,王公公和我是好朋友,這件事我和他已經說好了,哈哈,沒想到我也有能貪墨的一天。”

 唐芊芊笑了笑,雙手在他上輕輕著,卻是越來越往上。

 “說起來,錢承運的祖墳你還沒弄走呢。”

 王笑皺了皺眉,道:“早布下了局,那老小子梗是不上鉤。他也沒讓人到礦上鬧?”

 “沒呢。”

 “那等他上鉤吧。”王笑道:“我們不怕他。”

 “嗯……”

 事說完了。兩人眼中便又蒙朧起來。

 “唔~”

 過了一會。

 “笑郎,今天人家遠遠看你站在高喊那一句‘你們來啊’一顆心怦怦跳呢……”

 “真的嗎?我一下。”

 嗔道:“人家好想你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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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笑深深嘆了一口氣,將越來越往上的手按住,極是憾地輕聲道:“今天不行呢,我可是跑過來找你報平安的。老頭子還在等著收拾我呢。”

 “你可都三天沒來了。”

 “嗯?那明兒來三天?”

 “討厭。”

 又是膩味了一會,王笑才依依不舍地出了積雪巷。

 才進了王家,卻見一人從圍墻上翻下來。

 王笑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卻是秦玄策。

 “你就不能走門啊?非要翻來翻去的。”王笑道。

 秦玄策卻是問道:“你去哪了?”

 “沒去哪。”

 秦玄策神兮兮地道:“你上有人的味道,我可不止一次聞到了。”

 王笑嚇了一跳:“你這都能聞出來?!”

 “我們家學淵博,以前學的第一件事就是聞馬糞。”

 王笑登時一張臉變得慘白,心道:完了,他是來給小竺出頭的?

 “我我我和你姐其實……”

 秦玄策擺了擺手,道:“你們這些七八糟的事,我不管。”

 上這麼說,眼神中卻是帶著些威脅的意味。

 王笑最近和他頗有幾分默契,一對上這眼神,便讀懂秦玄策的警告意思。

 他一時卻也有些委屈。

 自己分明是被秦小竺強地親了……

 下一刻,王笑不又想到:秦玄策早能聞出來,那秦小竺也應該早聞出來的啊。

 要是鼻子這麼靈,應該早就知道自己和唐芊芊在一起的。

 實在是讓人有些疑

 另外,唐芊芊說自己不懂秦小竺,后面那句“其實……”是什麼呢?

 正想得出神,肩上卻被秦玄策拍了一下。

 “你想什麼呢?聽到了沒有?”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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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玄策道:“明日一起去大臺鄉玩。”

 “去哪?”

 “門頭,大臺鄉,錢家別院。”秦玄策頗有些無語:“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

 “去那干嘛?”

 “玩。”秦玄策挑了挑眉,頗有些神道:“溫泉別院哦,‘溫泉水洗凝脂’的溫泉。”

 “你想干嘛?”王笑見了他的神,很是嚇了一跳,飛快向后撤了兩步。

 “賊殺才,你想什麼了?!剛才都跟你說了!是那個什麼錢多多的小姑娘請我們去玩的。”秦玄策氣極敗壞道。

 “錢朵朵?”王笑頗有些疑,“為何要請你去玩?”

 “是請我們啊,還特意待了‘喚王公子也一起去,大家玩狼人殺呀’。”秦玄策著聲音道,“對了,昨天明心和我說了我才知道,原來是錢承運的兒啊。”

 聽到‘錢承運’三個字,王笑又是心中一驚。

 “錢錢錢承運的兒?那那那我們還……還敢去?”

 他全然忘了自己剛才氣定神閑地對唐芊芊說“我們不怕他”時的景。

 秦玄策卻是反問道:“為什麼不敢去?”

 “大哥,我們打死了錢啊。”王笑頗有些氣極敗壞。

 秦玄策在他頭上一拍,罵道:“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可是他陷害過我啊。”

 秦玄策輕描淡寫道:“朝堂之上的事,一時是敵一時是友,不是很正常嗎?”

 “可是我想刨他祖墳啊。”

 “那正好我們去打探清楚啊,說不定他賣地給你啊。”秦玄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王笑愕然了一下。

 可是錢朵朵那夜見過我的臉啊!

 ——這句話他卻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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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出來了丟臉是小事,誰知道秦玄策會不會去找那個小姑娘滅口。

 王笑嘆了一口氣,怎麼偏偏就讓看到自己的臉了呢。

 “我真的也要去?”王笑有些不想去。

 “我都和明心說好了。”秦玄策道:“你讓我去崔家打人,我可是二話沒說。”

 “那好吧。”

 秦玄策嘿嘿一笑道:“那就說好了,明天早上巳時出發。”

 “哦……”

 秦玄策走后,王笑對于這個邀約,越想越是擔心起來。

 尤其是走了一會,他想起來:衛奇當時也是投靠了錢承運。

 但既然答應了秦玄策,也只有著頭皮去了。

 ~~

 與此同時。

 王珠坐在書房當中,手中揣著一道令牌。

 一面是“酒坊”三個字,一面是“出宮門”四個字。

 既然止釀酒了,那宮中的酒坊自然也不會再釀酒。

 如今京中只有王家擁有最多存酒。同時王家又是首倡酒、先表率者,于是一提出來,便順理章地了給宮中貢酒商。

 想來往后,總有機會能見到他吧。

 心中想著這些,王珠握拳頭,指甲深深地刺手心里。

 手上的滴在桌上,他角揚起一冷笑。

 “周肇,讓我看看,你能不能在東宮藏一輩子?”

 過了良久,他打開暗格,將令牌放了進去。

 令牌邊上,一支火槍正靜靜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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