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筱北眼睛轉轉,知道這種事對一個孩子來說不是小事,但是也不是古代人,不會因為和誰睡了一次,就要從一而終了,尤其這個人還是花心濫,昨天還和單佳卿卿我我的厲昊南,「沒關係,你不用多想,我喝多了,你也喝多,就算是誤會!都忘了吧!」
「顧筱北,你還灑!」厲昊南都要被這副無所謂的樣子氣笑了,「你可以不在乎,但是我不能那麼不負責任。你是紅姐的妹妹,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我給睡了,我總要給紅姐個說法吧!」
「你可千萬別去給說法!這件事我們就當沒發生,誰也別告訴!昊南哥,就當我求你了,我不用你負責任,你就放過我吧!千萬別跟別人說,丟死人了!」顧筱北隔著被子連連向厲昊南作揖。
厲昊南角出現一戲謔,「丟人!!!顧筱北,你就這麼不願意跟我在一起,我就這麼讓你討厭!」
「不是,不是,你不討厭,一點都不討厭。我只是覺得自己不夠好,本配不上你,我要是跟你在一起,我還不了全民的公敵啊?你的那些們非拿刀砍死我不行!」
「顧筱北,別跟我耍貧!你就說說,我到底哪裡不行!」厲昊南最怕的就是顧筱北這副裝瘋賣傻的樣子,他拿起手機,在上面不經意的按著。
「你不是哪不行,你哪都好!可是,的事很微妙,那是一種覺!你在我心裡如同是長輩,我總想跟著小爽你叔叔,這種覺已經定型了,所以,你永遠只能是,是……再說了,你不是有那麼好,那麼的朋友了嗎?」顧筱北忽然想起單佳,心裡覺得酸酸的。
「誰是我朋友啊?「厲昊南有些莫名其妙。
「單佳啊!那麼漂亮,人也溫,你應該跟……「顧筱北話還沒等說我,問外響起開門聲,隨後是門鎖轉的聲音。
床上的顧筱北心虛了,無論進來的是誰,看見自己這個樣子坐在厲昊南的床上,都是非常不妥的。從床上跳下來就想跑,但忘了上披著被子,絆了一下整個人從床上跌了下去。
厲昊南在一邊又怎麼會摔倒,眼疾手快的手抱住了。
「昊南哥,我給你送早餐來了!「隨著好聽如夜鶯的聲音傳來,單佳親自推著酒店的餐車走了進來,餐車上是品種富的早餐,還有一捧帶著珠的艷玫瑰。
單佳顯然完全沒有意料到房間里會有兩個人,而且是以如此凌曖昧的姿勢出現在面前,人兒明顯到了刺激和傷害,軀微抖的張開,鬆手,猶如電影里的慢鏡頭,卻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顧筱北的抬起頭,從厲昊南的肩膀看過去,只見單佳那張堪稱絕世的容,已經變得慘白,清盈的大眼睛淚水汪汪,帶著無限的幽怨和委屈。極力的想從厲昊南懷裡掙扎出來,可是厲昊南的臂膀如同鐵箍一般,半分都挪不得。
單佳踉蹌的向後退,眼淚從迷人的大眼睛里落,始終一言不發,半晌,麗絕倫的面孔最終泛起絕的悲愴,一扭頭跑了出去,並且順手為他們關上了門。
「你,你還不去追!「顧筱北連忙推搡厲昊南,「你跟解釋,這是誤會,是我酒喝多了,是我借酒裝瘋……」
厲昊南笑笑,把抱回到床上,」咱們先去洗澡吧!「「你胡說什麼呢?「顧筱北圍被子,用警惕驚怒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厲昊南。
「思想純潔點,這裡是兩衛的,咱們各洗各的!「厲昊南開心的笑著,手了顧筱北在被子外面的小腦袋。
顧筱北看著厲昊南落落大方的走向套房外面的衛生間,弄得好像心不正似的,這個氣啊!見厲昊南關上了他浴室的門,也快手快腳的抓了浴巾圍在上衝進衛生間。
站在花灑下顧筱北的頭腦漸漸清晰起來,如果自己真的失了,不知道算不算是第一次啊?這該死的失憶,這種事也不好意思去問誰,剛才又忘了看床單了!
其實顧筱北不好意思問別人的事還有一件,從不久前就困擾著。
從清醒過來后,就知道自己的**和別人有些不同,沒有**,但以為這是天生的,也不會有怪癖的拿著鏡子照自己的**,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不知道自己的下面有個圖騰。
前不久在洗澡時無意中發現,自己的哪裡竟然印有一朵花,用手使勁的,反倒更加紅艷妖嬈起來,如同長在里一樣。
別人都會在胳膊上,脯上紋東西,就想不明白了,過去的自己怎麼會有這種癖好,在這樣私的地方印上一朵花!
只覺得又又愧,以後洗澡的時候,連看都不再看那裡一眼,更不敢詢問別人。
顧筱北站在花灑下,活了一下,仔細了一下,除了渾酸,好像在某些地方並沒有特別的疼痛,難道書上寫的那些是假的,還是自己的制太特殊!
對了,自己昨晚喝多了,厲昊南也喝多了,沒準只是在一張床是睡了一覺,什麼實質的事也沒發生呢!
想到這裡,激的關了水龍頭,急著出去要跟厲昊南把話說清楚。可是站在浴室鏡子前頭髮時看見,自己上青一塊,紅一塊的,明顯就是吻痕,沒吃過豬也是看過豬走路的。
顧筱北氣惱的用力把巾砸到鏡子上,頹然的坐到浴缸沿上。
外面這時傳來兩下敲門,然後厲昊南悠然和藹的說:「筱北,我把你換洗的服放在門口了,我去餐桌那邊擺早點,你出來后咱們就吃飯!「顧筱北知道厲昊南這麼說是讓自己放心的開門取服,穿服!媽的,這時候跟裝上君子了!
卑鄙,無恥,他一個大男人,如果昨天他不想,自己還能強那啥他啊?
就沒見過這麼厚虛偽的男人,現在來假惺惺的裝正經了,恨不得衝出去殺了這個無恥之徒。
無論怎麼氣憤,顧筱北的膽子都是很小的,衝去是不可能的。側耳聽了聽,套間外的小餐廳里是確實傳來杯盤挪的聲音,小心翼翼的打開浴室的門,飛快的將擺在門口的服抓進來,反手關上了門。
服是襯衫,牛仔,都是穿慣的品牌,這不算稀奇。但是讓人稀奇甚至氣憤的是——裡面的厲昊南也給準備了,竟然也是常穿的牌子,而且大小正合適!
顧筱北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將服穿好,打開浴室的門就衝到大床前,一手掀開平整的被子,只見下面的床單潔白如雪,沒有一褶皺。
厲昊南聽見靜從客廳走過了,見傻愣在掀開的大床前,用帶笑的聲音說:「怎麼,這麼快就想又睡了?「「床單呢!」顧筱北如同瘋狗一樣,對厲昊南怒目而視,厲昊南兩手兜,悠哉的倚在門旁,微微揚著眉看,似乎覺得此時的很有趣,連眼底都藏著細碎璀璨的,可又那樣深邃,若若現,讓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那不是在床上嗎!」
「我說昨晚那條!」顧筱北的失控的聲音又尖又細。
「被管家換走了!噢,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有珍藏它的嗜好。是我的錯,想得不夠周到,其實是應該收起來當做紀念的!」
聽著厲昊南聲音中的笑意,顧筱北咬著牙,簡直要被氣死,又或者說被死更合適。沒好氣的推開門口的厲昊南,往餐桌走去。
坐在餐舟前,顧筱北穩了穩心神,一定要和厲昊南好好談談。看著厲昊南從容不迫的走過來,悠然自得的坐下要吃飯,急忙阻止,「厲先生,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的談談!」
「筱北,以前你不是我昊南哥嗎?睡了一覺后,咱們更應該親無間啊,怎麼你反而跟我更生疏了!」厲昊南微微挑一挑眉,輕描淡寫的說。
「厲先生,請你嚴肅點行嗎?」顧筱北氣的都要哭了。
「筱北,這可是你說的,等一下可不要怪我對你太嚴厲,再哭鼻子!」厲昊南說著話,臉上和藹的神一斂,面冷,眼神犀利得彷彿能將鋼板穿。
顧筱北看著這樣的厲昊南,心裡開始微微不安,但是還是不住的給自己打著氣,堅持著說:「厲先生,昨晚的事,我喝多,你也喝多了,誰也沒吃虧,咱們就算扯平,都別再多生事端好嗎?」
厲昊南與面對面坐著,目深沉鎮定,如同最高明的談判專家,「怎麼能說誰也沒吃虧呢,很明顯,我吃虧了!」
顧筱北這麼好的修養都氣的想罵娘,小臉通紅,脯微微起伏,「厲先生,你不會想告訴我你是第一次吧!」
厲昊南神不變,峻朗的臉龐上卻是不容拒絕的冷傲,「顧筱北,你昨晚喝多走錯房間,上錯床,我可以不追究,你不想讓別人知道,也可以。但是因為你走錯房間,上錯床,所帶來的惡劣後果,你應該負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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