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手指，輕輕過那人的臉，努力控製著緒，可是那發的手指還是出賣了的難過與悲傷。

楚南熹站在一旁，卻隻是冷著小臉。

這會兒，楚錦也從椅上站起。

“爺爺！”

楚南熹擔心地扶住他的胳膊。

“爺爺沒事！”向點點頭，楚錦自己走過來，手扶住季清秋的肩膀，輕輕拍了拍，“清秋，別難過了。”

季清秋輕輕點頭，背對著眾人用手帕拭拭臉，重新站起。

“你們……你們和他聊吧，我……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知道，楚南熹不願意看到在這兒。

轉過，邁步走向遠，一邊走一邊不住地抬起手掌。

厲寒年側眸，注視著季清秋的背影，微微皺眉。

楚錦扶著兒子的墓碑站起，“寒年啊，你去看看清秋，我和南熹說幾句話！”

“好！”

厲寒年點點頭，拍拍楚南熹的肩膀。

“好好照顧爺爺，我到山下等你。”

向老人家點點頭，他大步追向季清秋。

走過來，扶住老人家的胳膊，楚南熹小心地將他扶回椅上坐下，蹲下，認真地幫老人家用毯子蓋住。

“冷不冷？”

“沒事！”楚錦輕輕搖頭，目落在墓碑上兒子的臉，“今天，你們兩個都在，文瑄啊，我當初答應過你，要替你保守，但是……我覺得，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南熹也應該知道實。這幾天我一直在考慮這件事，南熹已經不是小孩子，我想應該把實話告訴，你說，爸爸說的對嗎？！”

墓碑上的楚文瑄當然不會回答，一旁的楚南熹卻是疑開口。

“爺爺，您在說什麽呀？”

手握住的手掌，楚錦一臉嚴肅。

“今天，你要和你談談你媽媽的事，南熹，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也知道，那件事不是的錯。”

老人垂下臉。

事實上，從來沒有因為那晚的事恨過季清秋。

之所以無法原諒季清秋，隻是因為對方拋棄和父親。

“那件事我從來沒有怪過，但是……我不會原諒拋棄我和爸爸！”

“小熹！”楚錦的手掌落上的肩膀，語氣有的深沉嚴肅，“離婚的事是你爸提的！”

爸爸？

“不可能！”楚南熹抬起臉，“爺爺，我知道您心，就是騙子，不要相信……”

好幾次，都看到父親在悄悄看以前一家人的合影，還有母親的照片。

他那麽，怎麽會提出離婚？

“小熹!”楚錦的聲音裏有的染上嚴厲，“我不許你這麽說媽媽！”

“爸爸那麽，怎麽可能會提出離婚的？”

“那是因為……”楚錦深吸口氣，“正是因為他太你媽媽，才故意提出離婚的。”

老人家一臉嚴肅的樣子，怎麽樣也不像是在撒謊。

楚南熹站起，搖著頭退開兩步。

“就算是那樣的話，為什麽一次都不去看我，我不信！”

小的時候，不懂大人的。

後來長大了，每每想起母親的時候，都會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