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先去把傷理一下吧?”韓以瀾小聲開口,“楚小姐肯定不會有事的!”
厲寒年毫無反應,一對眼睛隻是盯著閉的門,如一尊雕像。
腳步急響,唐堯等人也隨而至,將手臂傷的司機送去急救。
走到急診室門,看著站在急診室門前的幾人,眾人都放慢腳步走過來,誰也沒有出聲。
朱莉早已經控製不住地泣起來,白兒咬著,安地扶著的肩膀,眼睛卻已經紅紅地泛著淚來。
在醫護人員的勸下,喬嘉上和韓以瀾也都理了自己的傷口。
護士看勸不厲寒年,將理盤端過來想要為他包紮,卻被男人一把推開。
“滾開,誰也別我!”
護士捧著托盤,差點摔倒在地,韓以瀾手扶住的胳膊,“護士小姐,真得抱歉,請您理解一下他的心!”
護士早就認出眾人是誰,自然也知道病房裏被搶救的人是楚南熹。
看看厲寒年,輕輕搖頭。
“我沒事,可是他的傷怎麽都要理一下,他可是鋼琴手,要是手傷……”
韓以瀾點點頭,“我勸勸他。”
厲寒年後,他小心翼翼地開口。
“先生,我知道您擔心楚小姐,可是……您的傷怎麽也要理一下,萬一手傷,以後您就彈不了琴了!”
“彈琴有什麽用?”厲寒年握著拳頭注視著急診室的門,“如果沒有,我活著有什麽意義?!”
眾人聽著他低啞的聲音,都是咬著說不出話來。
大家都是親眼見證二人的,尤其是韓以瀾,更是最清楚這其中的波折。
好不容易,二人領證結婚,卻出現這樣的意外,他的心大家自然都是能明白。
正在一籌莫展之時,又有幾人走進急診室來。
這一次,趕過來的是厲寒年的父親厲天紳和他家老二厲寒澤。
韓以瀾忙著迎過來,將事向二人簡單說明。
“爺他手上有傷,我怎麽勸他都不聽!”
厲天紳皺眉走過來,行到厲寒年麵前。
“小年,聽話,去把傷理一下!”
厲寒年充耳不聞,厲天紳向二兒子揚揚下。
厲寒澤抬起右手,照著厲寒年的側頸劈下一計手刀,直接將男人劈暈過去,手扶住暈倒的厲寒年,將他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不要說是小護士,連唐堯和喬嘉上等人都是看得一怔。
這位看上去這麽書卷氣的大帥哥,竟然下手這麽幹淨利落?!
厲寒澤再次開口,語氣已經是十分客氣紳士。
“護士小姐,麻煩你幫他包紮一下!”
“哦,好!”
小護士這才回過神來,捧著托盤走過來,韓以瀾幫忙捧起厲寒年的胳膊,護士小心翼翼地幫他理好作品,裹上紗布。
一旁,唐堯等人也是看得心下暗驚。
之前隻聽說厲寒年是個狠角,今天見過這兩位,他才真正明白。
狠的不是厲寒年,而是厲家的每一個人。
以小見大,連這位溫雅的厲家二公子,都有這樣狠厲的手段,也難怪,這個家族能夠在錦城之有這樣的實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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