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隨即憤憤的道:“那人有什麽,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
“再說,梁易輝那是蠢的把傅寒川也辱了進去,誰不知道,傅寒川最丟臉的事,就是他娶了個啞。”
“陳晨,不管怎麽說,已經是傅太太了。”陸薇琪又強調了一遍,“我問過了,沒有把你的事告訴傅寒川。本來,我打算替你向賠禮道歉的,但是易輝他”
這件事,在解釋梁易輝被傅寒川打的起因時陸薇琪已經說過了,陳晨道:“你道什麽歉,人是我打的,跟你沒關係。”
“再說,那賤人就是欠打,我才不會對賠禮道歉呢。”
再冷笑了一聲,輕蔑的道:“要在傅寒川麵前怎麽告我的狀?說因為下賤爬男人的床,橫刀奪,被別人打了?”
“有臉說嗎?”
“陳晨”陸薇琪無奈的看了一眼,陳晨笑了起來,“好啦好啦,我以後注意就是了。”
陸薇琪嗔笑了下,把吸飽了水分的巾放在一邊站了起來,忽的皺了下眉,倒了一口涼氣。
“嘶”的一,跌坐在了椅子上。
陳晨一驚,從床上跳了下來扶住陸薇琪,張的道:“怎麽了?”
陸薇琪扶著腳虛虛的搭在椅子上道,低頭查看著腳:“剛才腳踝忽然痛了一下。”
陳晨嚇得張的看向的腳踝:“怎麽回事啊,怎麽好好的會突然痛了呢?”
“可能是在馬場上那一跤傷到了,剛才還不覺得怎麽痛,怎麽洗完澡就開始痛了呢?”陸薇琪輕輕的了下腳踝,眉心的皺著。
陳晨驚訝的道:“你摔跤了?這怎麽可能?”
“不是傅寒川帶著你騎馬的嗎?”
陸薇琪無奈的苦笑了下,瞥了一眼道:“你胡說什麽呢,傅太太也在呢。再說我又沒騎馬,隻是在那裏散散步”
把前因後果又說了下,陳晨擰著眉:“又是那個人。本來如果你跟傅寒川共坐一騎,你們還能說說話,你也不會傷。”
“你說,是不是看你不順眼,或者因為我打了,就報複到你的上了?”
陸薇琪驚愕的看著:“怎麽會,馬師說了是風沙驚擾了馬。”
“馬場上還有別的馬呢,怎麽它們沒有驚,偏偏是那一匹?我看,就是趁著人不注意刺激了馬,不然,怎麽一走,馬就驚了。”
“陳晨,你不要把人想的那麽壞好不好”
“不是我要把想的那麽壞,你看看的上位事跡,做過的事。凡是在傅寒川邊出現過的人,能有幾個有好的,外麵都傳手段狠辣,嫉妒心重。你跟傅寒川的關係又是那樣的”
“算了,不說了,反正你也不信。”陳晨擺了擺手,又看向陸薇琪的腳踝,“走吧,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說著,就手扶住陸薇琪,要把扶起來,陸薇琪了腳踝道:“不用了,你看又不疼了,剛才可能是神經的疼了下吧。”
往門口看了一眼,又道:“不要被我媽知道了,不然又要生氣了。”
陸薇琪的母親對有多嚴格,陳晨是知道的,蹙了下眉,猶豫了下還是堅持說道:“不行,你就要演出了,去醫生那裏看過以後我才放心。我不讓任何人知道就是了。”
最後,陸薇琪還是在陳晨的陪同下去了一趟醫院,看診拿藥。
陳晨嘀嘀咕咕:“你看,幸好來了一趟,骨挫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