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醋,也不能這麽吃吧?
蘇湘要是能為了一個別的什麽男人跑了,早就跑了,還用得著在傅家水深火熱。
“我說,你該沒有告訴,你扣下了那份協議,沒有簽字吧?”
傅寒川瞥了他一眼道:“沒腦子嗎?”
如果他簽了字,離婚證這會兒擱在房裏都長灰了。
裴羨手肘支著膝蓋,兩大拇指轉著圈,有些頭疼的看著前麵那個低商的家夥。
“兄弟,從發出那個聲明,到現在為止,你給打過幾個電話,又發過幾條信息?”
“除了山上傷送進醫院那天外,你可還曾去看過?”
“”傅寒川一口一口的喝悶酒,跟喝自來水似的。
“你對不聞不問,你希是對你是怎麽想的?”
“在你看來,你想等這件事解決了,再讓回到傅家,這是你決定下來,你安排好了的事,可是在覺得,會以為你就此可以擺了吧?”
“是啞,不方便說話,可是傅,你的話是不是也了那麽幾句,至說了關鍵的解釋?”
“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對你都要靠猜吧?”
傅寒川擰著眉,撐著道:“離傅家是自己寫的,我一次次為屁,還要我諒?”
傅寒川一說就火大,拿起啤酒又灌了兩口。
讓安安靜靜的聽話,可是都做了些什麽?
向警方報案是捅出來的簍子,發離婚聲明離開傅家,也是做的,他被罷免,還得忍著脾氣去給收拾殘局,他說什麽了?
一個人跑到山上,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他可說過什麽?
裴羨無語的搖了搖頭,這一聽就是吵架中的人能說出來的話。
問題沒有解決,幹發火。
裴羨了臉,耐著心道:“可是簽下這個協議,發這個聲明是在什麽況下寫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而且從客觀角度來說,蘇湘的這一‘自我犧牲’,救了你們傅家,緩解了當時的況。”
“寧可舍了傅贏,簽下這屈辱協議,某種程度上也是為了你吧?”
傅寒川眼眸微微一,繃的臉稍緩了些。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他早就掐死了。
裴羨看他的臉沒有那麽難看了,又說道:“的離婚聲明已經人盡皆知,在別人看來,你們離婚了。你要回到傅家,以什麽立場回來?”
在裴羨看來,傅寒川這麽低的商,完全是因為自己抹不開麵子,不肯正視自己的心。
一旦喜歡上一個人,上一個人,又哪有什麽尊嚴可言?
不過說起來,他跟陸薇琪那會兒分分合合,也都是陸薇琪舍不下心來先低頭,傅寒川已經習慣了那種全方位的驕傲,就沒對誰低過頭。
而現在,要他去低頭的人是一個啞,要他過了這道坎很難。
兩人分開了都有半個月了,就沒好好說過幾句話。
如果他肯對蘇湘稍微溫一點,有耐心一些,多說幾句話把這誤會解除了,說不定人就乖乖的回來了。
傅寒川冷哼了一聲:“自己很本事的離開了,難道還要我八抬大轎把人請回來?”
離開傅家老宅那一天,可是很有骨氣的自己走出去的。
“這倒不用”裴羨若有所思看了傅寒川一眼,再道,“不過我看要回來,確實很有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