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羨嗤笑:“那你又在懷念誰?”
莫非同哼哼:“我有誰可值得懷念的,我隻向前看,一馬平川。”
他的手指往前一指,顯得特別豪。
裴羨掃了他一眼,說道:“三,你要說你前麵一馬平川,我沒什麽好說的。但你也別給別人製造障礙吧?”
莫非同看向裴羨:“我給誰製造障礙了?”
“你昨天去學校接了傅贏?”
“你怎麽知道?”莫非同說完便覺得自己問了句廢話。還能是誰說的,肯定傅贏告訴了傅寒川,傅寒川又跟他說起了唄。
“不就接個孩子,至於麽。”
裴羨嗤笑了聲:“若是在古代,以傅贏的矜貴,恨不得天天八抬大轎的抬著他出行。你說好端端的能讓他自己放學回家?”
莫非同輕啜著小酒,這事兒他是覺得有點兒奇怪。
不過傅贏不是在小朋友嗎?
他那會兒不也這樣,拒絕家裏接送,跟一幫小生上下學,還順便人家把作業給他寫了。
裴羨搖了搖頭,對他道:“傅托我帶話,讓你別做攪屎。”
“什麽!”莫非同一聽那三個字,一下子蹦了起來,“他什麽意思!”
莫非同氣得臉紅脖子,起了袖子,裴羨道:“你把傅贏接走,不就是讓他跟蘇湘見麵嗎?”
莫非同瞪了他一眼:“是他不肯讓他們母子相見,這混蛋就是欠揍。他憑什麽霸占著傅贏?”
裴羨輕輕晃著酒杯,說道:“那傅贏本來一直是有車接送的,怎麽就突然允許他走路回去?”
問題又回到了原來。
莫非同本是氣衝衝的要打電話臭罵傅寒川一頓,聞言手機放了下來。
“你的意思,傅是故意讓傅贏自己回家,這樣,就可以讓他去接近蘇湘?”
“他這是讓傅贏當餌釣魚?”
裴羨點頭:“沒錯,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才你別給人製造障礙。”
莫非同皺了皺眉,氣息沉了下來,不過臉上的表好像更加生氣了。
他冷笑一聲:“他除了耍這些花樣,就沒別的可做了嗎?”
“那你也不妨告訴他,用霸王手段,搶的到人,收不了人的心。”
裴羨扯了扯角說道:“至,他還有方法可用”
他沉了口氣,一口酒含在裏嚐出了苦的味道。
他連自己錯在哪裏都不知道。
莫非同看他一眼,知道他又想到喬影,這幾年,裴羨沒往傅氏跑,不就那裏有喬深。
喬影不理他,他就隻能從喬深下手,不過喬深那跟蚌殼似的,撬都撬不開,對他姐比對傅寒川還忠心。
莫非同反正不看好傅寒川那險法子,拿著手機刷新聞,一看又是一跳:“我靠!說他險還真險!”
莫非同懶懶的看他:“什麽險不險的,你別一驚一乍好不好?”
莫非同把手機丟給他看,指著道:“你說,他這不是又往小啞上紮刺嗎?”
裴羨狐疑的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眉稍微微挑了下。
傅寒川出手這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