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海鵬自然不希本是板上釘釘的事,又多出個傅寒川來橫一杠子。
珍珠要一個完整的家,可不能就這麽被拆了。
他看著祁令揚,沉著臉道:“我不問,你就一直不說了?”
祁令揚看老爺子怒氣起來了,說道:“父親,這事兒我會理。”
他頓了下再道:“父親,還是請你隻當不知道這件事,也不要去為難蘇湘,不然,會很難做。”
蘇湘現在申請強製離婚,等到跟傅寒川的婚姻關係結束還需要兩年時間。
這兩年裏,祁海鵬如果過問起他們的婚事,這件事他早晚也會知道。
所以祁令揚認為與其瞞著,不如讓他先知曉,也不要當著蘇湘的麵去為難。
祁海鵬瞥了他一眼,笑了下道:“你倒是什麽都為考慮周全了。”
祁令揚苦笑:“上背負的太多,過的罪也太多。我隻是希嫁給我的時候,是完整的,沒有鬱的。”
三年前崩潰了的蘇湘,他記得很清楚。直到現在,都沒有完全的擺那些影。
如果他要跟傅寒川爭,著去做些什麽,他怕那個時候的蘇湘,又會回到三年前,隻是一個碎片拚湊出來的人,沒有了靈魂,隻是一行走。
他也欠下了一些事,用餘生去彌補,也隻希永遠都不會知道
第二天,蘇湘一早就帶著珍珠過來。老宅這邊也已經準備起來,搭了桌子,將祭品都擺上。
蘇湘做了青團最後一個擺上,等到了時辰便做了祭祀。
蘇湘抱著珍珠,指著照片上的人告訴,那是生了的爸爸媽媽,珍珠似懂非懂跪了下來合起小手拜拜,蘇湘要爸爸媽媽的時候,小珍珠懵懵懂懂的跟著了,祁海鵬聽著這一聲的喚,對著照片上的人眼睛裏霧蒙蒙的。
“好好好,令聰跟若涵聽見了,不憾了不憾了”
蘇湘對著照片上的杜若涵,什麽都沒說,上前了一柱香,拜了三拜便離開了祭桌。
說什麽一定不會辜負所托,一定會好好養珍珠養大人,這些都是空話。
說過,不會再對任何人有所承諾。
祭祀結束以後,一行人回到了客廳休息。
祁海鵬完了一件事,這會兒臉好了很多,下人端來了一些茶點,他也有胃口吃東西了。
蘇湘看他神還算不錯,想了想,開口問道:“祁叔叔,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年我父母的事?”
祁海鵬看了一眼,眉心微微皺起:“你父母?你是他們的兒,怎麽想起來問我?”
倒不是他嫌棄回答,蘇湘的這個問題,讓他覺得奇怪。
蘇湘勉強笑了下,說道:“祁叔叔,我從小就被我父親養在家裏長大,很多事我都不知道。現在我有些事覺得有疑,所以想從認識他們的人那裏了解一下他們的事。”
“不知道祁叔叔,是否還有印象?”
祁海鵬問道:“你想知道他們什麽?”
“這個”蘇湘一時回答不上來了,想是那麽想的,但話在邊,卻不知道該從哪裏問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