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過去,傅氏大樓。
喬深去上班的時候,就有人瞧著他捂笑。一個相的同事暗的問他:“喬深,你小子可以啊,找了個那麽猛的朋友,吃得消嗎?”
喬深自持高冷,麵不改的進了電梯,對著亮的鋼板看到自己紅了的臉。
想他喬深多年來一直是緋聞絕緣,相親了那麽多次都被他功逃,上的標簽就隻有總裁助理,沉穩,專業能幹、低調等等,昨天那不正經律師把他的標簽全撕了。
可是一想到那枚讓人心跳加速的吻,他臉上的號又深了一些。
這一天,喬深都沒敢往總裁辦去,能安排別人去做的,就讓別人幹了,生怕傅寒川找他算賬。到了臨下班的時候,他接到一個電話,而這個電話,是他不得不親自去轉達的。
喬深在總裁辦門口深吸了口氣,敲了敲門再推門進。
“傅總。”
傅寒川正在看報表,喬深進來的時候正是最後一部分數據,看完,他在文件上簽字,合上筆帽。
他抬眸看向喬深,要笑不笑的道:“終於敢進我這個門了?”
喬深微微垂頭:“傅總”
傅寒川笑一聲:“破c了?”
喬深一口氣嗆著了,拳頭抵著咳了一聲解釋:“傅總,昨天閔律師喝醉了。”
“哦?我一早上就聽說,昨天下班的時候有個人拽著你的領帶就走了。我還以為你姐又拉著你去相親,原來是閔律師”
喬深又咳了一聲,自己把人給供出來了
他了背趕轉移話題說道:“傅總,打聽出來了。蘇潤夫妻目前躲在日本,本來住在名古屋,但是現在因為被追債的原因,已經不知所蹤。”
“還有,他們的兒回來了。好像蘇”喬深皺眉想了想,“哦對,蘇麗怡。”
傅寒川眼底劃過一道冷:“這我知道,我已經見過了。”
“您見過了?”喬深一怔,沒再說什麽。
傅寒川看向他道:“沒問出來,蘇湘找蘇潤做什麽嗎?”
喬深搖了搖頭道:“那人沒查到。”
傅寒川微瞇眼,若有所思的慢慢挲著手指,喬深仍然站著,等著他接下來的指示。
這時候,傅寒川的手機響了起來。
傅寒川看了一眼手機顯示,對喬深道:“目前沒什麽事了,你下班約會去吧。”
喬深嚨一梗,哀怨的道:“傅總,怎麽你也取笑我。”
傅寒川擺了擺手指:“你姐一直怨我占用了你的時間,榨你的勞力,讓你不能為老喬家開枝散葉,這罪名我可不想再擔著了。”
喬深垂頭喪氣的出門,傅寒川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嗤笑一聲。
都道他這個老板毫無人,喬深多賊啊,那麽多次相親一次沒,不是人家看不上他,而是他完全不想被人拴著,就讓他這個老板背了鍋。
竟然能有人強迫他,林子大了,果然什麽鳥都有。
電話鈴聲還在繼續,傅寒川等門關上了,慢吞吞的將電話接了起來。
“這時間打電話過來,怎麽不直接到我這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