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道:“也行,就吃點兒吧。”
走進去尋了一張空桌坐下,服務員把點單的單子跟筆給了他們便忙著招待別人去了。
藍理著筆,在那些小吃上看下來,看到中意的就畫個圈圈,裏說道:“你跟那位蘇小姐說安排轉院的事,其實不是真的要轉院吧?”
莫非同著水杯在喝水,聞言愣了下道:“你聽進去了?”他剛剛還以為全然沒留意,一點都不好奇。
藍理道:“我又不是聾子。”病房裏就他們三個人是醒著的,隻是不清楚事而已。
看著莫非同再道:“你們是為了那個嫌疑人按捺不住,先出馬腳,我說的對嗎?”
莫非同看著澄澈清明的眼,淡淡笑了下道:“你倒還沒那麽遲鈍。”隨即,他的臉一板,嚴肅無比的道,“不過,既然你猜出了這件事,就是跟我一條船上的了。”
“有些事不該說的不能往外說,不然讓那些人知道你,你的小命可就難保了。”
莫非同故意把聲音得很低,做出事很嚴重的樣子,存心想作弄下這個小土妞,看看這麽木訥的人能有什麽反應。
店裏人多,聲音嘈雜,藍理耳朵,撓了撓耳蝸道:“你說什麽?”
莫非同:“”不知道是故意裝失憶,還是店裏聲音太大,倒是恰到好。
而在同一座城市的某,暗的地方幾乎無,連人影都看不清。兩輛車停在馬路旁邊,從車上分別下來兩個人。其中一個戰戰兢兢,十分驚恐的樣子。
兩人說著話,像是怕被別人聽到似的,都低了聲音,聽起來嘶嘶的帶著氣音。
“我們不能再這麽下去了。他們肯定是發現了什麽才要求轉院,如果被查出來的話,我在那兒就幹不下去了,我求你放過我吧”
另一道冷酷的聲音響起道:“你怕什麽?安神藥是放在替換藥中的,誰能發覺?”
“你、你可以找別的人做。他們要轉院的話,你可以另外找那個醫院的人做的,這樣說不定還能打消他們的疑慮。”
“嗬嗬”那冷酷的聲音伴著冷笑,讓人不由骨悚然,更加恐懼了,隻聽那人道,“你以為找個像你這麽聽話的這麽簡單?”
要收買一個人就要找到這個人的弱點,而且越多人知道就越危險。
更加冷的聲音響起道:“你要退出,可以啊,你兒子的骨髓移植想要放棄的話,那你盡管退出好了。”
那個弓腰背的人立即搖頭:“不要啊,我就隻有這麽一個兒子,求你不要”
“嗯?”隻一個鼻音,便著更加冷的威勢。
“我做,我做我會想辦法讓他們不能夠轉院,繼續留在古華醫院,連病房也不換一個。”
隻聽那冷之聲又多了幾分狡猾:“好不過我現在又多了一個要求”
“啊?”弓腰背的人愣愣看著對方,“什麽要求?”
冷厲的聲音響起來道:“我要你做到,讓蘇潤永遠都不能開口說話。”
既然已經有人懷疑,便不能再用虛來掩飾蘇潤不能醒來的理由,但若是傷口惡化,染腦部變了真正的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