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常老先生開口:“進去吧。”
一起往屋子裏走去,雪地裏踩出了一片雜腳印。
屋裏開著暖氣,暖融融的空氣撲麵而來也沒有將眾人臉上凝固了的臉溶解。偌大的客廳一下子多了許多人,下人們連忙將餐廳的椅子也搬了過來。
常夫人看了看丈夫,問道:“這是出了什麽事,這般來勢洶洶的?”明明是傅家欠了他們常家,怎麽還一副前來討債的臉?
看向卓雅夫人,冷聲道:“夫人,你這是什麽意思?”
椅子雖然搬了出來,但是無人坐下,卓雅夫人看了眼常妍,怒聲道:“問做了什麽好事!”
常夫人看向了常妍,的兒好端端的,反而被傅家折磨的憔悴不堪,居然還要惡人告狀嗎!道:“卓雅夫人,可別欺人太甚了!”
卓雅夫人的脾氣,能忍到現在就已不易,若不是看在常家二老的份上,這一掌早就甩上去了。不顧常夫人的警告,直對著常妍道:“常小姐,你敢不敢把你做過的,在這裏都說一遍!”
常妍看著,著,往常夫人後了:“夫人”
蘇湘冷眼瞧著,這般弱膽怯,做起事來也一直是躲在別人背後,看似善良無害,卻最是險!
往前走了幾步,對著常妍道:“常小姐,你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嗎?蘇潤,還有那個護士,可是把你都供出來了呢!”
忍字,是心上加了一把刀刃,被這把刀一刀刀的割著心,此時,居然還能冷靜以對,已經是忍耐的極致。
常妍看著蘇湘仇視的目,驚恐的吞了口唾沫,慌的握了手指,常奕轉頭看了一眼,對著蘇湘道:“你是蘇小姐,是吧?”雖沒有正麵接過,但是這位前任傅太太惹出來的事不,想不知道也難。
他道:“常妍不曾得罪過你,蘇小姐這般兇神惡煞,不覺得不妥嗎?”
“不曾得罪過?”蘇湘冷冷掃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這裏,也許別的人還會顧及的緒,不敢把話說的太明白,但這個苦主,被潑了一次次的髒水,已經不怕說了。
就怕說不清楚,還要繼續這般被人說三道四,永遠都陷在泥潭中。
一字一字,咬牙切齒說道:“常小姐做的事,可是傷天害理,不得好死!”
字字鏗鏘,尤其是“不得好死”四個字怒了常家人的神經,常守暴喝了一聲:“你這個潑婦——”
常老先生一記眼神殺止住了他,對著蘇湘道:“蘇小姐,你這話嚴重了吧。”
剛才,他把蘇湘說的話都聽清楚了,什麽蘇潤,還牽扯到了護士,這些人氣勢洶洶而來,按照傅寒川這些人的格,沒有實質的證據他們不會無的放矢,這便是真有事了,可說得這般嚴重,他是不信的。
蘇湘的眼睛紅了起來,冷笑著道:“前段時間的視頻門,想必你們也曾聽說過,甚至背後議論過我吧?”
“是不是還曾沾沾自喜,你們的兒距離傅家太太寶座的位置更進了一步?”
“那有沒有想過,是誰這麽好,給你們的兒創造了這麽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