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一看,這哪裏是一個吃的食量,足夠三個大男人吃的了。“你吃得完嗎?”
“吃不完打包,可以嗎?”
老板沒話說了,閔悅真走進去,在最外麵的一張桌子坐下了。將啤酒罐打開,一氣衝出來,噗嗤一聲,手指被酒潤,不在意的撒了撒,著罐子咕咚咕咚,就跟喝水似的一罐子下去了。
老板娘將烤串送上來的時候,閔悅真已經喝了兩罐啤酒。大概今天是喝酒的小日子,這兩瓶啤酒就讓暈乎乎的。口袋裏的手機,想自己大概可以覺到傅寒川的心了。
真奇怪,跟他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怎麽還同了起來。
閔悅真咬著羊串的時候,一看自己的另一隻手,咦,什麽時候把手機拿出來了,還打了他的電話。
手機那頭,男人低沉悅耳的嗓音傳過來:“有什麽事?”
閔悅真笑嗬嗬的:“沒什麽,就是想對你說聲恭喜。”
電話那頭沉默著,閔悅真看著麵前的一盤道:“我在吃烤,你要不要來慶祝一下?”
傅寒川名下有不的房產,但是可以住人的,除了古華路的別墅就隻有傅家老宅了。但顯然,這兩都不能把人送過去。
喬深沒轍,隻能把他送到1988,好歹那邊有人照顧著。
頂樓,莫非同低頭看著躺在沙發上,睡得像是死過去一樣的男人,抬頭看向喬深道:“他這是在哪兒喝這樣?”
在傅寒川放肆喝酒結果被蘇潤了以後,他再喝酒就有分寸了,陌生地方或者邊沒有親信,他是不會喝這樣的。
喬深著僵的肩膀道:“電影院。”
“電影院?”莫非同滿臉詫異,聲音都提了起來。電影院還能當酒吧那樣喝酒?
他顯然誤會了,此電影院非大眾進門看的那種電影院,喬深這會兒也不想多解釋,說道:“莫先生,傅總就先睡在這裏,明早我再過來接他去公司。”
莫非同鬱悶的住他道:“你怎麽不把他送你家去啊?”
喬深很實在,說道:“我家還有。”
“臭小子。”莫非同在喬深背後嘀咕了一句,手裏著一飛鏢在對麵沙發坐下,打量著傅寒川,他怎麽跑到電影院去把自己喝得爛醉如泥了?
半夜,傅寒川自己是著醒來的,室的燈調暗了,四周朦朦朧朧的,他頭疼裂,翻坐起來了太就要水喝。
“給我去拿水”
聲音落下,沒有任何的回應,他才想起來他的枕邊早就空了,那個在他喝醉時會照顧他的人也與他決裂了。
他仰頭往後靠去,睜著一雙迷離的眼看著黑幽幽的天花板,長隨意的展開來,不想去回憶的事卻越是清楚。
清冷的臉,平靜的眼。
是他做錯了嗎?他不該嗎?
可他已經退讓,退到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步,他們之間的那些恩怨,不是都應該結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