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會打牌,錢淺正式擁有了一個黑幫小夥伴,和羅伯特的互信合作關係十分穩定。羅伯特這人其實非常明,人也講義氣,錢淺和他合作的很愉快。
他們兩個不常出去打牌,黑幫員也並不是像一般人認為的那樣閑,但每隔一段時間,等羅伯特好了新的“羊”,就會上錢淺去“玩兩局”。
羅伯特算是個謹慎的人,他對於克羅非常敬畏,因此他們“賺點小錢”的小賭局通常不會在賭場和夜總會這種地方,而是在咖啡店、小酒吧或者酒店酒廊,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他們也從不與重複的人賭,也不會將人上絕路。通常都是找那些來找樂子的有錢人,玩幾局,賺一點,然後離開。
因為有錢淺這個超級大在,羅伯特組牌局總是十分順利,他穿得人模狗樣,挽著打扮致的錢淺,在霓虹大道上最豪華的酒店轉一圈,通常都能約來幾個無聊的有錢人。錢淺自此開始不再缺錢,也一直被7788吐槽,說為了靠著釣魚的詐騙犯。
有錢淺這個小夥伴之後,羅伯特也很開心,他對於自己的搭檔非常尊重。當然了,錢淺長得這麽漂亮勾人,最開始羅伯特也提出過想要讓他們的關係“深一步”的建議,但被錢淺拒絕後,羅伯特就聰明的沒有再提起。
羅伯特一直很欣賞聰明漂亮的錢淺,但他也清楚,他和錢淺的穩固合作的基礎,就是相互之間的信任和尊重,錢淺不願意和他有進一步的發展,他就隻能放棄。要知道,錢淺這麽聰明漂亮的資深賭鬼可不常見,若是他敢得罪,錢淺隨時可以轉再找個比他更強的合作夥伴,甚至直接去找老大克羅都可以。羅伯特非常清楚,以錢淺的本事,足以讓克羅為提供方便。
錢淺與羅伯特相和諧,在以前那些狐朋狗友眼裏,確是另外一番意義,大家不約而同都認定,羅伯特就是錢淺的新男人,錢淺沒有解釋過什麽,在罪案城這種地方,一個黑幫份的男友是好的保護傘。
而羅伯特也沒解釋過什麽,因為人人都覺得,有整個霓虹大道最漂亮的姑娘做朋友,是一件很有麵子的事,因此羅伯特不僅沒解釋,還欣然接了自己那些黑幫“同事”羨慕嫉妒恨的調侃。
羅伯特很珍惜自己這個漂亮得簡直像明星一樣的合作夥伴,因此在錢淺“不經意間”向他打聽關於黑幫的事的時候,他不餘力的科普。甚至有些事還主告知提醒錢淺注意,都是克羅的手下,可是也是分不同的派係,那些人是自己人,那些人不能惹,那些人雖然不是自己人但惹了沒關係,羅伯特都向錢淺代得清清楚楚。
羅伯特在克羅的親信查理手下做事,他的老大查理和兄弟們都知道羅伯特本事大,居然勾搭上了漂亮的藍妮,查理有一次還親自請錢淺和羅伯特喝了一杯,看樣子對於漂亮到耀眼的錢淺十分興趣,但畢竟是手下的“正經朋友”,而不是隨便混混的妞兒,查理也隻是上調戲了幾句,說點葷笑話而已,並沒有太過分的舉。
長著一張招蜂引蝶的臉的錢淺再一次慶幸自己當機立斷逮住羅伯特這個賭做擋箭牌,羅伯特這家夥雖然也喜歡漂亮姑娘,但更的很顯然還是賭桌上的紙牌。
錢淺從羅伯特口中聽來的可不僅僅是關於克羅黑幫的一些小道消息,還有一部分與劇相關的事。
“你說誰?”錢淺抿了一口手中的威士忌,轉頭看著在旁煙的羅伯特:“亨利?哪個亨利?”
“你不知道他?”羅伯特有些意外的樣子:“你是哪年到罪案城的?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去年吧,不應該沒聽過他。”
“49年底,”錢淺聳聳肩:“我來的時候已經快過聖誕節了,怎麽?他很出名?”
“怪不得,”羅伯特隨意一彈煙灰,煙灰落到旁邊一個客人上,但他似乎一點抱歉都沒有,連看都沒看人家一眼:“你來的時候,亨利已經離開這裏去不朽城了。相信我,如果你在他走之前就到了這裏,你不會注意不到他。”
“他有那麽引人注目?”錢淺一臉懷疑的模樣:“這裏最引人矚目的不是克羅嗎?”
“得了吧。”羅伯特忍不住笑起來:“如果不是我告訴你,你能想到經常坐在夜總會角落穿白西裝的男人就是我們老大克羅?”
“這倒也是。”錢淺瞟了一眼舞池另一邊的牆角,一張靠牆的桌子,一個穿著白西裝的中年男人正著雪茄,靠著牆著舞池的方向,也不知在想什麽。那就是霓虹大道的老大克羅,如果不是羅伯特的科普,錢淺還真不知道這個隔三差五出現在夜總會的家夥就是傳說中的黑幫大佬。
“亨利,”羅伯特偏頭想了想,似乎在組織語言:“以前是海濱區老大的兒子,正統的西西裏統,原本是要繼承海濱區的。”
“薩米的兒子?”戲錢淺將臉上的懷疑拿得恰到好:“你蒙我吧?你跟克羅混,怎麽會認識薩米的兒子,克羅要是知道了,豈不是會了你的皮?”
“他不是薩米的兒子,”羅伯特搖搖頭:“濱海區以前的老大是布亞諾,他們可是正宗的西西裏黑手黨家族,亨利是他的兒子。薩米花大價錢買通了布亞諾的手下,將他暗殺了。”
“黑手黨?”錢淺假裝吃驚地提高嗓門:“薩米這麽厲害,敢惹黑手黨?”
“是啊!膽子真大。”羅伯特笑著搖搖頭:“他也是運氣太好,一次居然就功了,不僅殺了布亞諾,還一起殺死了布亞諾手下兩個親信。這三個人但凡有一個沒死,薩米現在都不可能為濱海區老大。布亞諾家族有仇必報,一旦咬上誰,絕不撒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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