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淺想出來的主意其實沒啥太大的技含量。從本尼那裏出來了以後,就直接回家梳妝打扮了,晚上要去夜總會。
晚上十點,錢淺出現在夜總會的時候,克羅吃驚,他主開口問道:“藍妮,你怎麽還有空來?我的東西有下落了?”
“行了克羅,”錢淺有點不耐煩的樣子:“我明天約了瓊斯警長吃晚飯,我保證會帶回來對你有用的消息還不行嗎?現在我能不能去喝一杯,這幾天真是夠嗆,我覺得我真的需要一杯威士忌安一下我自己。”
克羅倒沒計較錢淺的態度,反倒嗬嗬笑了兩聲,話裏有話地說道:“希你說到做到藍妮,否則你知道的,我可沒那麽好的耐心。”
漂亮的蠢人好威脅是吧?錢淺一轉過就翻了個大白眼,接著跑到吧臺旁要了一杯雙份威士忌,一副借酒澆愁的模樣。
“藍妮。”沒想到最先湊上來搭訕的居然是艾麗卡,錢淺開始全程為傑米保駕護航之後,與自己之前的那些狐朋狗友都疏遠了,平時在夜總會遇到也隻是打個招呼而已,錢淺沒想到艾麗卡居然會特意過來跟說話。
“藍妮別這樣,”艾麗卡有些擔心的模樣,一把搶過了錢淺手裏的酒杯:“別喝這麽急,事我都聽說了,傑米……算了。男人都靠不住,為他們煩心真不值得。你那麽漂亮,可以有更好的選擇,幹嘛要為那個瞎了眼的家夥借酒澆愁。”
錢淺一愣,頓時反應過來艾麗卡大約是聽到了羅莎與傑米的傳聞,也沒法解釋什麽,隻能地朝艾麗卡一笑,又搶過了自己的酒杯:“沒見到傑米之前,我什麽都不會相信。”
“藍妮!”艾麗卡歎了一口氣沒有再勸,錢淺居然在的眼睛裏看到了幾分真實的擔憂。這真是太令人意外了,錢淺還以為,以前那些不像樣的夥伴裏,沒人真心拿當朋友呢,看來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啊……
“算了,別說我的事了,”錢淺對默默擔心自己的艾麗卡有些抱歉,但又不能解釋什麽,因此隻好生的轉移話題:“反正事都已經這樣了,再多說什麽也不會有改變。你最近怎麽樣艾麗卡,我這幾個禮拜都沒怎麽來夜總會,好像好久都沒見到你了似的,你今天怎麽一個人?喬呢?”
“分手了。”艾麗卡撇撇:“不是我說藍妮,你當初甩了那個人渣真是再明智不過了。那家夥就沒長大過,永遠都管不好自己的下半,我真是夠了。”
“哈?”錢淺有些吃驚地笑了一聲,衝艾麗卡挑了挑眉:“所以?”
“對!沒錯!”艾麗卡也笑了,朝錢淺重重地點了點頭:“就像你猜的那樣,我幹了和你一樣的事,直接把他從我家趕出去了。不過這家夥可去的地方好像多的,很快又找到了地方落腳。”
“我猜又有另一個人收留了他。”錢淺端起酒杯慢慢喝了一口,十分壞心眼的補充道。
“沒錯。”艾麗卡冷哼一聲“是個在濱海大道夜總會混的婊子,好像珍妮。”
錢淺搖搖頭端起酒杯,卻突然朝著門口瞇了瞇眼:“艾麗卡,喬來了,他邊那個的就是珍妮?”
“就是!”個子高挑的艾麗卡往夜總會門口看了一眼就翻著白眼轉過了。
夜總會挽著新友到前友,場麵是該多尷尬?!但顯然喬沒有這個自覺,他一看到錢淺站在吧臺邊,就一臉激地湊了上來。
“藍妮,你很久都沒出現了,我一直很擔心你。”喬這幾句話說得十分懇切,可惜錢淺十足不給麵子的往旁邊挪了挪。
“別這樣藍妮,我……”喬似乎還想多說什麽,剛好錢淺看到了正急匆匆進來的羅伯特。此時錢淺充分詮釋了什麽做翻臉不認人,立刻丟下了自己的前前男友,朝前“緋聞男友”湊了過去。
“羅伯特,”錢淺皺著眉抱怨:“你今天怎麽這麽晚,我等了你半天?”
“我……什麽?藍妮,你在等我嗎?”羅伯特一副寵若驚的模樣:“我如果早知道你在等我,一定會早點來的。我不知道你今天會來夜總會,事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最近有點難過,克羅他……我會想辦法為你說話的藍妮,我保證。我會去找查理,讓他也幫你說說話。”
“別費事了羅伯,”錢淺直接朝羅伯特擺了擺手:“小心把自己也裝進去。你知道克羅這人,見不到運鈔車,別人說什麽都沒用。不過我想問問,你在地獄海有朋友嗎?”
“什麽?”羅伯特一愣:“獄警嗎?倒是認識兩個,都是在這裏夜場混的,但是說實話藍妮,不怎麽好,想要幫忙恐怕困難。”
“我不是問獄警,”錢淺搖搖頭:“我是問犯人,你的朋友,有沒有在地獄海的?我想打聽打聽監獄的規矩。”
“有。”羅伯特點點頭:“我的朋友德克,進去已經有四年了,算是個老鳥,至於地獄海的規矩,藍妮,哪裏的規矩都一樣,有錢能使鬼推磨。賄賂好獄警,起碼傑米在裏麵能活得舒服點。”
“是這樣嗎?”錢淺裝作意外地挑挑眉。
“當然!相信我。”羅伯特用下指了指正靠在吧臺前的一個金發中年人:“看到沒,典獄長的老婆,是個十足的酒鬼,每天都在這裏喝到爛醉。丈夫正在偏廳那邊坐著,等醉倒之後,就會出來找姑娘玩。這夫妻倆出手都很大方,每次來給酒保和姑娘的小費都不,你以為他們找樂子的錢是打哪兒來的?”
“那好!”錢淺一把挽住了羅伯特的手臂,帶著他往偏廳的方向走:“我們今天去找典獄長玩一會兒,先把傑米要賄賂他的錢贏回來再說。”
一聽說錢淺今天要打牌,羅伯特立刻跑得比更積極:“藍妮,我得說,這真是個不錯的主意!我們爭取在牌桌上掏空他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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