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親的,你是完的。”安娜立刻親了一下自己的丈夫,出甜的笑容:“我說的是我哥哥亨利。天盯著罪案城那點事兒,已經這把年紀了,連個人都沒有!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喜歡男人!我可不希我兒子以後變他那副模樣。”
哈?安娜的話再一次刷新了錢淺的三觀。亨利連個人都沒有??不能吧!!那部低俗漫畫除了講打打殺殺,就是講亨利和不同人的糾葛。這位不是個英俊風流的西西裏男人嗎?怎麽可能連個人都沒有?!難不真喜歡男人?!
“也許遊客本喜歡男人也說不定。”7788這樣說道:“反正線也不歸咱們管,他喜歡誰都是他的自由。”
不過亨利是不是喜歡男人這件事,錢淺永遠沒有機會求證了。在1974年,四十五歲這一年因病去世,肺癌。
早些年煙、喝酒又吸毒,在夜總會日夜顛倒醉生夢死的生活,還是毀了的健康。癌癥發現時已經是晚期,很快就全轉移,沒辦法手。錢淺沒有通知任何人,就在醫院裏等死。
七十年代中期,其實國的醫療條件已經算不錯,但錢淺和7788商量了一下,沒打算挽救自己的生命。在這個位麵沒有任何牽掛,早點回去好的,反正病死也算自然死亡,不會損傷能量。
因為沒有求生意誌,錢淺在醫院裏住了不到兩個禮拜就去世了。寫了一張囑,將自己的產都給了傑米和安娜的孩子,算是還給亨利了。
錢淺不知道,囑寫好之後,律師打電話去罪案城通知傑米的時候,引起了多大的混。
亨利甩下一切坐飛機連夜飛往西海岸,但還是晚了,他見到的隻是孤單躺在醫院停房的錢淺,這個時候7788早就帶著錢淺的能量離開了。
亨利在停房陪著錢淺的坐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時才開口:“我從來沒想到,你會離開得這麽早。我再有幾年就能退休了,我原本都計劃好了,你不願意再回到罪案城,我不勉強你,等我退休以後,也到西海岸來,跟你做鄰居,可你居然這樣早就離開……”
錢淺的葬禮是在西海岸的一座小教堂舉行的,在西海岸的鄰居們都來參加了。原本大家都以為這是個很小型的葬禮,畢竟住在附近的神藍妮似乎不太熱衷於社,朋友不太多的樣子。
但讓大家非常意外的是,教堂外站滿了穿著黑西裝,戴禮帽的男人,所有人安安靜靜站兩排,陣仗極大。有人眼尖地發現,這些人似乎都帶著槍,腰側鼓鼓的。
鄰居們有些戰戰兢兢地穿過草坪,進教堂。幸好教堂裏還算清淨,隻有寥寥七八個人坐在裏麵,他們看到一個長相英俊到耀眼的中年男人一筆的黑西裝,沉默地坐在教堂第一排,這人大家不認識,並不知道他是誰,但並沒有人敢隨便上前搭訕。
教堂儀式結束,大家看到那個氣勢極強的英俊男人走到棺材前,彎下腰,親自為錢淺抬棺。沒錯,那就是亨利。
一共有六個人給錢淺抬棺,亨利、傑米、本尼、詹姆斯,另外兩個是亨利手下最信任的親信托馬斯和布裏曼。
西海岸富人區的鄰居們都不知道,站在教堂外的,是罪案城黑幫,而他們的老大正帶領著罪案城黑幫全部高層,正在為一個人抬棺。
葬禮結束,錢淺被埋在了西海岸一豪華的墓園,所有人都離開了,隻有亨利站在這裏很久,直到天黑才轉離去。
墓地是亨利買下的,誰都不知道,他一起買下了附近的另一塊墓地。這麽多年過去,和錢淺做鄰居似乎已經了他的執念,活著不行,那死了也可以吧?在墓地做鄰居也不錯不是嗎?
又是十幾年過去,亨利實現了自己的願,他退休了,也功為了錢淺的鄰居,就躺在附近。直到這時候,六十幾歲的傑米好像才反應過來什麽似的,他攬著自己的妻子站在亨利的墓地前,輕聲問道:“你哥哥他……是不是喜歡藍妮?”
“不知道。”安娜搖搖頭:“他什麽都沒說過。而且……他跟藍妮其實隻見過一麵,其他時間隻是偶爾通電話而已。”
“這麽多年了,他從來沒娶妻。”傑米低聲開口:“我想是不是因為藍妮不願意再回到罪案城,而他又不能離開?”
“他沒說過。”安娜又搖搖頭:“不過如果是這樣,我也不覺得奇怪。畢竟藍妮真的有讓人一見鍾的本錢,那麽,像一顆鑽石一樣閃閃發亮,我想任何一個見過的人,都會對印象極為深刻。”
“是啊……”傑米輕輕歎息:“那麽……但就算是當年一見鍾,都這麽多年沒見過麵了……我真沒想到亨利的囑居然是將自己埋在這裏。”
“你總是說你非常了解我哥哥,”安娜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角帶著淡淡無奈的笑容:“但其實我覺得你一點都不了解他。你不知道亨利是個多執著的人,他計劃好的事,不計代價也一定要達。就像當年他計劃為他父親報仇,計劃做罪案城唯一的教父,他都做到了。”
“藍妮……”安娜轉頭看了一眼附近錢淺的墓碑:“記得嗎?活著的時候,亨利總是說他要退休,但藍妮死了之後,他再也沒提過這個話題。我猜亨利原本的計劃是,等我們兒子長大了,他就退休,搬到西海岸來,跟藍妮在一起。”
“哦!”傑米挑眉:“那他還真是執著,我們兒子長大,他都幾歲了,不嫌晚嗎?”
“藍妮這些年也沒跟別人在一起不是嗎?”安娜著兩人的墓碑出溫的笑容:“如果藍妮喜歡別人,我想我哥哥會尊重的選擇。可藍妮沒跟別人在一起,那什麽時候都不算晚。隻可惜……上帝總是不能讓人如願,他們還是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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