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淺計劃做個乖巧又努力的新兵,好好訓練天天向上,盡快混出新兵營上前線。就目前而言,這一計劃執行得不錯,錢淺這個胖子和一群臭男人一起在帳篷大通鋪上,一起出汗發臭,一起不洗腳就睡覺,誰也沒發現有啥貓膩。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半個月後,在新兵營裏看見了一張令人意外的麵孔。
“阿福哥?”錢淺繞過人群幾步趕上去,抓住了走在前麵那個瘦瘦的人影:“你怎麽在這裏?”
“小寶~!”孫阿福看見錢淺都快得痛哭流涕了:“你怎麽才來找我啊!”
“你不是去當民夫了嗎?”錢淺簡直震驚到極點:“怎麽跑這裏來了?軍中可不是好混的。”
“我原本是當民夫去的,”孫阿福老實的點點頭:“已經上了兩天工了,後來監工的軍爺說我足夠壯實,當民工浪費了,說是從軍可以領高一倍的錢糧,我……個……”
“唉!算了算了,你別說了!”錢淺心塞地捂住眼,都不用想,用腳指頭都能猜到是咋回事,老實人孫阿福被監工的軍爺一勸,胡裏八塗的就點頭答應了從軍。這還真像是孫阿福能幹出來的事。
“我都囑咐過你多遍了。”錢淺深吸一口氣,忍著自己想要暴揍孫阿福的衝:“你沒事當什麽兵?戰場上刀劍無眼,你還想不想全須全尾的回家去見你家月兒了?五兩銀子的債而已,做民夫刨去吃喝,一年半也肯定能攢下來,姚姐姐又沒追著你要債,你急什麽急?”
“我……我來了就後悔了。”小弟孫阿福著圓球一樣的“大佬呂小寶”,臉上出可憐的表:“小寶,現在怎麽辦啊?”
“算了算了!”錢淺心塞地揮揮手:“你來幾天了?我這幾日在新兵營怎麽沒見到你?”
“有幾天了。”孫阿福瘦瘦的臉皺在一起:“管事兒的軍爺說我長得壯,分派我去學抗盾。”
“你……唉!”錢淺簡直不知道該說啥好:“反應這麽慢當什麽盾兵!衝在最前頭不是找死?”
“啊?”孫阿福愣愣地張大:“抗盾的衝在最前頭啊……”
“你……你來當兵連這個都不知道!”錢淺被噎得直翻白眼,好半天才說出下半句話:“真是……算了算了,跟我走,看看能不能去求求管事的給你分到槍兵這邊來,以後跟著我。”
“小寶啊……”孫阿福皺著臉跟在錢淺屁後頭準備去找管事:“那能不能跟管事兒的軍爺商量商量,放我回去當民夫啊?我覺得我還是當民夫好……”
“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錢淺終於忍不住跳腳了:“來都來了,你還想走咋地?你以為投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逃兵是要殺頭的!”
就這樣,錢淺還沒出新兵營,就又多了個責任——護著小弟孫阿福。錢淺帶著孫阿福去求了管事的軍士,讓孫阿福轉到槍兵這邊來訓練,大約是因為錢淺平時乖巧,訓練也努力,算是省心,軍士罵了一頓之後倒是同意了孫阿福的要求。
孫阿福比錢淺晚了沒幾天進新兵營,說起來兩人還算是一批兵,也是同一批走出新兵營。錢淺原本計劃的好好地,給孫阿福找個相對安全的去,自己去前線。甚至賄賂了負責訓練新兵的軍士,買了消息,打聽了負責平郡城防守備的是一位姓張的副將,錢淺打算想辦法讓孫阿福去張副將手下混,做一名優秀的看大門軍士。
反正孫阿福也沒什麽建功立業的想法,看大門正好,混夠年限了退伍回家,高高興興娶媳婦走上人生巔峰。
至於自己的去,錢淺其實也有了初步意向。錢淺打聽到了寧王麾下有幾位副將頗信任,其中一位姓許的副將負責出城巡防,錢淺打算去許副將的麾下做一名榮的槍兵。
隻可惜錢淺想得好,但實在低估了自己為龍套的討人嫌程度。出新兵營的那一天,赫然發現,自己的確到了許副將的麾下,和孫阿福一起。
許副將負責巡防,與夷梁國前哨經常會發生小規模的衝突,他麾下軍士有戰損是常事,因此這一次他一口氣從新兵營選了大約兩百人充自己麾下,其中就包括孫阿福和錢淺,還包括大部分與他們一起訓練的萌新槍兵。
原本這個結果也不是不可以接,畢竟到了許副將麾下,錢淺還可以繼續努力討好上司,爭取在起戰事之前將孫阿福挪走。不過在孫阿福走之前就隻能靠努力些,巡防時好好護著點自己的小弟。
誰知就這點簡單的願,錢淺發現居然做不到。到了許副將帶領的驍騎軍駐地錢淺才發現,原來是個夥夫。沒錯,就是那個行軍時候負責背著大鍋,宿營時候負責挖灶做飯,平時在營地裏守著灶臺的夥夫。
媽蛋!是要賺軍功的!怎麽能當夥夫?!錢淺得知這個結果隻後,簡直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枉費在新兵營那麽乖巧,天天跟著一群沒什麽武力基礎的萌新練毫無營養的破槍法,結果就得到了這麽個下場?!
許副將對新補充過來的新兵蛋子還重視,親自集結訓話,訓話過後,他揮手讓各個軍士長帶著自己麾下新來的小夥子們散了,先去認認營帳,頭一日先不安排訓練。
許副將訓完話拔要走,卻沒想到,人堆裏滾出來一個球,直奔著他而來,說實在的,許副將在軍中這麽多年,還沒見過比這個球更圓的呢!!
這麽胖的胖子來當兵??逗誰玩兒呢?!到新兵營選人是他麾下值得信任的百夫長親自去的,怎麽這麽不靠譜,居然選來一顆球??
“將軍!”錢淺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許副將定義為廢,仍舊想要為自己的命運掙紮呢:“我有一事稟報,不知將軍可否撥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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