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養四個孩子那麼多年都沒有出事,小孫子一打開神龕,全家就遭了殃。後面在老宅裡發生的事也都和神龕有關,只要打開神龕,在場的人必定遭遇不祥,沒人能逃得過去。”陳歌看向警察:“你上次玩中等難度的時候,確定沒有打開神龕吧?”
“沒有。”警察搖了搖頭。
“看來開神龕應該是地獄級別難度特有的。”陳歌把小玲和警察到邊:“這個場景非常特殊,裡面至有四個鬼,單純善良的小孫子,想要保護孫子的爺爺,嫉妒心極強的,還有最恐怖的傭。被封在了壁櫥後面滿是符紙的房間裡,傭在神龕裡,爺孫兩個在這照片當中。這些老件全都是不祥之,一旦你們也會沾染上詛咒。”
陳歌將老爺子的黑白照放了自己揹包:“不用手接應該沒事。”
“我聽外面好像沒靜了,要不咱們出去看看?”警察本來就害怕,聽小玲講完以後心裡更加慌了。
“你先想好通關的辦法,然後再出去也不遲。”陳歌整理了一下思緒:“這個場景以詛咒爲主題,最初的詛咒是傭,第二個詛咒源自,格極端,心中滿是對傭的恨意和嫉妒,死後這房子裡又多出了的詛咒;隨後那些打開神龕的無辜者當然是滿心的委屈,這份委屈也會被慢慢扭曲爲詛咒。總之這場景裡所有人都留下了恨意和詛咒,形了一個無法破解的局面,”
“那我們要怎麼做?”
“要不從本上解決詛咒,要不就爲詛咒的一部分。”
“我不是太理解你的意思。”警察不知道陳歌想要幹什麼。
“詛咒之所以會延續下去,是因爲仇恨,我這麼慘了,別人一定也要跟我一樣慘,甚至比我還要慘才行。但如果有人承了詛咒,卻沒有去播撒惡意,反而回報給邊人和溫暖,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說詛咒在他的上被終結了?”陳歌的一番話,將警察和小玲都說懵了。
“你什麼意思?”
“只要我們每一個人都能堅守自我,不被詛咒干擾,事應該會出現轉機。”陳歌拿出自己在臥房裡找到的殘卷,上面分別寫有金木水火土:“五個臥房,算上滿符籙的室和大廳,這個場景一共有七個屋子,正好對應著七個人。之前警察說過,整房間佈局如同一個人踩著神龕。我在想,如果我們每個人都獨自在一個房間裡,那是不是每個房間都有了人氣?整個場景就像一個活過來的人一樣鎮住了神龕?”
警察和小玲覺陳歌是在胡扯,但聽著卻又似乎有一道理。
“鬼屋裡遊客聚在一起不恐怖,真正恐怖的是大家分開,設計師不會不明白,中心電腦在融合場景提高難度的時候,肯定也會朝這方面去做。我們順著他們的思路,雖然危險,但這可能就是破局的方法。”陳歌揚起手中的殘卷:“殘卷應該可以保護我們,不過這就是場景的高明之,這裡只有五張殘卷,遊客們註定會產生分歧。”
“先不提殘卷,照你這麼說,肯定要有人獨自呆在那個室裡,這對那個人來說太不公平了吧?”
“何止是不公平,簡直是殘忍。”陳歌笑了笑:“所以我有一個提議,進室的人可以多拿一張殘卷。”
“我做不了主,還是大家一起來商量吧。”警察將門推開了一條,走廊上那個大蜘蛛已經消失不見。
“抓時間,所有人趕出來!”陳歌大聲喊道:“這個場景裡風鈴聲是關鍵,每當風鈴響起,場景就會出現異變。剛纔蜘蛛出現的時候已經是風鈴第三次響了,等風鈴下一次響起,可能神龕裡的鬼就會出來。”
陳歌和警察將破局的方法告訴了所有人,衆人聽後雖然都覺得有點扯,但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留在這裡什麼都不做,況會變得越來越糟糕。
“我們同意你的說法,但是那個滿符紙的房間誰去?”眼鏡男和大家在一起的時候表現的無所畏懼,但真讓他一個人,他也害怕:“如果你願意去的話,我們……”
“我負責最危險的那個房間。”陳歌拿出兩張殘卷:“我來這裡是爲了通關,你們別拖我後就行。”
“還想著通關?”眼鏡男搖了搖頭,覺陳歌是在做夢:“你負責室沒問題,但你不能拿走兩張殘卷,本來殘卷就,你還拿走兩張,我們其餘的人怎麼辦?”
“好,我只拿一張。”陳歌將殘卷放在了地上,整個過程中,沒有一個“遊客”開口幫他說話。
大家很快分配好了,警察負責客廳,留著黑長髮的人負責鄰室的那個臥房。
在幾人全部進各自房間以後,那詭異的風鈴聲再一次響起。
“許音。”
陳歌站在滿符紙的房間中央,第一時間通了許音,不過他並沒有讓許音立刻現,而是在等待一個機會。
“紅可以自由離開寄託,那個傭會躲在哪裡呢?”陳歌面帶微笑,彷彿在自言自語:“打開神龕犯了忌,現在所有犯忌的人我全部幫你分開了,你能忍住不手嗎?”
第一次進室的時候,陳歌就發現這個房間裡沒有安裝監控,所以現在肆無忌憚。
其實他早在知道神龕裡的厲鬼能夠和紅高跟鞋抗衡時,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找出。
普通厲鬼和紅是兩個概念,就算無法將其帶回恐怖屋,吞掉它也可以大幅提升許音和無頭鬼的實力。
蜘蛛投影按照固定的軌跡從陳歌邊經過,爬出壁櫥,室外面傳來了一聲聲尖。
片刻後場景又恢復正常,在衆人剛剛從大蜘蛛帶來的驚嚇中走出時,一淡淡的腥味飄散在空氣中。
“來了!”
陳歌抓著壁櫥的門,他聽見走廊裡傳來了一個人哀怨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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