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困的方法,陳歌冷靜了下來。
“這扇門在不斷靠近男孩,有紅出現的時候,它還會發出聲響提醒,不管從哪方面看,這扇門對江銘都沒有惡意。”
陳歌著下:“門裡明明有什麼東西想要出來,可我進門後世界卻沒有發現那個東西,他是藏了起來了嗎?”
門的東西並不想害江銘,所以不可能是那些充斥著惡意的怪。
“或許江銘丟失的聽力就在這裡。”
陳歌還記得黑手機上的任務信息:“冥胎任務是一場賭上生死的捉迷藏,我這次進門後是不是就要尋找到被冥胎藏起來的東西?這會不會就是我和冥胎之間的第一次對決。”
陳歌覺很有可能,他取出了黑手機,正要再確定一遍任務,二樓的過道上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很輕很輕的腳步聲,就像是一個孩子在踮著腳走路,如果不是陳歌擁有鬼耳他肯定聽不見。
“有人經過?”陳歌在腦海裡冒出這個念頭的瞬間,猛地睜大了眼睛:“不對!門後那些據記憶形的怪是不會發出聲音的,剛纔我已經做了試驗!”
雙耳失聰,江銘聽不見世界的聲音,但是卻可以聽到自己心的聲音。
門後世界是據他記憶編織而,在這裡能夠發出聲音的人除了外來者,應該就只有江銘自己!
推開廁所隔間門,廁所裡空的一個人都沒有。
陳歌提著碎顱錘和揹包從廁所走出,他看見過道上站著幾個小孩。
那些孩子穿的服要比鄰居們穿的服乾淨許多,他們拿著各種各樣的玩,似乎正在玩遊戲。
“江銘在他們當中?”陳歌拿著碎顱錘慢慢靠近,他還沒走到跟前,那些小孩就發現了陳歌。
這些孩子看著很,服也很漂亮、很乾淨,但是長相卻一言難盡。
他們眼睛特別的大,向兩邊裂開,就好像一直在做鬼臉一樣。
爲首的孩子指著陳歌,然後揪著自己的耳朵,周圍的孩子看著他全部笑了起來。
站在陳歌的視角,周圍沒有任何聲音,他聽不見那些孩子的笑聲,只能看到他們可憎的表。
“那些傢伙在嘲笑我。”
雙瞳慢慢小,陳歌觀察細緻微,他通過那些小孩開合的脣,大概弄清楚了那些孩子在說什麼。
孩子們覺得陳歌很蠢,覺得他和正常人不同,覺得誰跟他一起玩,誰的耳朵就會也聽不見聲音。
“看來江銘不在他們當中,一個聾啞人聽到這樣的‘玩笑’,是不可能跟著他們一起笑的。”陳歌揚起碎顱錘,但他並沒有手:“跟小孩置氣沒意思,等我從門裡離開,去現實裡教教他們該怎麼做人,順便讓他們給江銘道個歉。”
那些鄰居意識不清,無法流,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在於,江銘只是個小孩,跟大人接的非常,但是同齡人就不同了。
這羣孩子的嘲笑和諷刺江銘記得清清楚楚,他們應該經常在一起玩,陳歌覺得自己說不定能從這些孩子上找到江銘的線索。
他蹲下,吃力的用手比劃著,儘量在不發出聲音的況下和其他孩子流。
陳歌自己也不想這麼麻煩,但是隻要他一發出聲音,那個爛醉男就會追過來,多一事不如一事,陳歌也只好這樣去做。
比劃了半天,那羣孩子也沒有給陳歌任何信息,他們似乎只會嘲笑和辱,以此來獲得滿足。
在陳歌都準備放棄的時候,有個孩子提議說要玩遊戲,陳歌表示自己也想要參加。
爲首那孩子“好心”的給陳歌比劃了一下,他們想要玩捉迷藏,用石頭剪刀布來確定誰去抓人。
結果所有孩子都出了布,就陳歌一個人出了石頭。
這羣孩子明顯是串通好了想要捉弄陳歌,他們四散逃走,開始躲藏,把陳歌一個人留在了二樓過道上。
“一羣小屁孩,等我抓到你們,把你們都……”
陳歌不自覺的嘀咕出聲,說到一半他才意識到不對,朝四周看了看,幸好沒有怪出現。
“習慣了說話,突然要保持安靜還真有點不適應。”提起揹包,陳歌正要往前走,耳邊忽然聽到了一響,好像是有人不小心到了椅子。
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正好就是之前陳歌聽到腳步聲的地方。
“江銘?”
陳歌緩緩朝走廊盡頭走去,他發現有一個出租屋的門沒有上鎖。
輕輕將門推開,屋子裡扔著好多含江當地特有的水繡綢緞,現在還會水繡的人已經很了,陳歌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
桌上扔著五六的布匹,還有長短不同的數種繡花針,以及各異的線。
整個公寓樓都是暗調的,只有這個房間顯得溫暖明亮。
“竹椅不在桌邊,剛纔似乎就是有人到了它。”陳歌關上了出租屋的門,他朝四周看去。
小屋不大,住在這裡的應該是個老人,因爲針線框中扔著一副老花鏡,牀邊還有柺杖。
桌子擺在房屋中間,旁邊有兩把竹椅,平時估計是兩個人在這裡工作。
臥室的牀邊有一張老人的黑白照片,相框下面寫有一行字,是對亡夫的哀悼。
“出租屋的主人應該是一個老太太,這裡既是生活的地方,也是工作的地方。”陳歌在出租屋裡轉了一圈,沒有看到屋主人的影:“這個房間彩明亮,和其他出租屋完全不同,對江銘來說應該是個很特別的地方,他在這裡到了溫暖。”
江銘記憶中的屋主人一定對他非常好,可問題是屋主人此時並不在出租屋。
陳歌不想就此放棄,他在第二遍搜查的時候,聽見臥室櫃裡傳出了聲響。
悄悄靠近,陳歌猛地將櫃打開。
一淡淡的黴味飄鼻尖,陳歌看見櫃裡躲著一個四五歲大的小孩。
這孩子怯生生的藏在櫃角落,他和門後世界的其他人不同,五和是完全正常,沒有任何一點扭曲。
“江銘?”陳歌小聲詢問。
聽到了陳歌的聲音,那個男孩滿臉不可思議的表,無聲的世界裡,忽然有人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短暫停頓過後,江銘終於回過神來,他用力的點了點頭!
“這孩子不是先天失聰的,他腦海裡有聲音的印象,可他爲什麼會變現在這樣?”陳歌蹲在櫃旁邊,他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