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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冒險屋》 第1006章 用同樣的方式懲罰

“我已經看過了,屋子裡沒人,也沒丟東西。”江銘很不喜歡跟陳歌說話,現在是著頭皮在詢問陳歌。

“沒丟東西那說明不是賊,這反而是個不好的兆頭,因爲那些東西要的是命。”陳歌停頓了一會,就像是在認真思考一樣。

“要命?”江銘似乎想起了什麼,陷沉默,一直沒有再說話。

“小孩有時候能看到大人看不見的東西,我只能說這麼多了,如果你真遇到了難以解決的事就去找那個還願師,多求求人家,說不定人家會給你指一條路。”陳歌掛斷了電話,他打車回到了新世紀樂園。

鬼屋地下場景,陳歌找來了那幾位醫生:“有人認識比較靠譜的耳科醫生嗎?能做人工耳蝸手的?”

“我有個學生是這方面的專家,不過我們很久沒見過面了。”衛醫生桃李滿天下,又帶給了陳歌一個驚喜:“你問這幹什麼?”

陳歌將江銘的事原原本本說了出來,酗酒爛賭的父親,先天聾啞的母親,江銘的遭遇也讓老爺子頗爲同

“我那個學生應該在新海某家醫院工作,水平絕對沒問題,你可以提前預約他一下。”

“老爺子,咱們這關係還用預約嗎?要不您晚上給他託個夢?”陳歌害怕衛醫生吵他,趕補充道:“孩子的況確實困難,又被兇神盯上了,所以我準備自己掏錢幫他治療,可你也知道耳蝸手那麼貴,咱們家也不富裕,我都二十好幾了,沒車沒房,天天還睡鬼屋裡,說出去我都怕人笑話我。”

陳歌紅腫的眼眶:“這個月我本來是想要攢錢給自己買輛電車的,可誰知道這場突如其來的意外,給我本就拮據的生活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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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幫你還不行嗎?”衛老爺子著太:“託夢這個有難度,你可以先跟他聯繫,報我的名字,那孩子大學前兩年是我資助的,他肯定會幫你,但你也不能讓人家太吃虧。”

“好的。”

向衛醫生道謝之後,陳歌回到員工休息室,倒頭就睡。

他要抓時間休息,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第二天早上七點,陳歌準時起牀,洗了個涼水澡後,他換了一看起來還算不錯的服。

等到員工來上班,陳歌在化妝間一邊給大家化妝,一邊簡單的開了個早會。

確定各個場景都正常運轉後,陳歌再次提著揹包離開了新世紀樂園。

坐上出租車,陳歌卡著時間給李政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賈明的況。

李政現在已經習慣了陳歌的電話,跟上班打卡一樣。

他告訴陳歌抓捕行就在今天,不過的地址和時間他沒有告訴陳歌。

陳歌也沒有爲難李政,其實他對含江警方還是很有信心的。

十幾分鍾後,陳歌到達目的地,眼前是一片低矮破舊的公寓樓。

這裡就是老太太告訴陳歌的地址,也是江銘以前生活的地方。

真正到了以後,陳歌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範鬱和他姑姑最開始也生活在這裡,陳歌在幾個月前就來過一次。

“老城區一直要說拆遷,拆了一小半卻停工了,這地方需要注意一下。”

小巷,空氣中有一淡淡的臭味,不知道是從下水道散發出來的,還是從哪一間房子裡飄出來的。

走了好一會,陳歌來到老城區中心,江銘一家居住的公寓樓就在這裡。

樓道,門後世界和現實重疊,陳歌發現這裡幾乎沒有什麼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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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的地方傳來爭吵聲,陳歌朝那邊看去,兩個三十多歲的人正站在江銘家門口,他們好像是社區的工作人員,手裡還拿著蓋了各種印章的表格。

“大姐,這怎麼回事?”陳歌湊了過去,他看見那兩個人戴著工作證,其中燙著捲髮的那位姓梅,另一位年齡稍大些的姓李。

“我們是居委會的,這家男的多次家暴,主人上全都是傷,我們現在準備把主人接走,讓救助。”李大姐卡著房門,不讓屋主人關門。

主人在家嗎?怎麼不自己出來?”

“你不知道,老可憐了,先天聾啞,腦袋好像又被那男的打傻了,我們也是考慮到方沒有自我判斷能力,所以才準備強行帶走。”梅大姐也開始幫忙,巾幗不讓鬚眉,兩位大姐堵在門口是不讓屋裡那男的關門。

“看來就是這家了。”陳歌手抓住門板,猛地用力向屋推去。

房門被徹底推開,陳歌跟著兩位大姐全都進

空氣中飄著酒味,屋堆著空酒瓶,地上還有沒收拾乾淨的玻璃渣。

桌椅傾倒,沙發坐墊被胡扔在地上,這裡好像剛發生過什麼。

“江大武!你再惡意阻攔,小心我們報警!”兩位大姐非常生氣。

“去報啊!我自己家的事,你們摻和什麼?”說話的是一個著上的男人,他理了個頭,微胖,個子很高,看著很壯實。

“你說什麼都沒用,我們居委會已經拿到證明,今天就是來接人的。”

“接人?你看跟不跟你們走?”男人撿起地上沙發墊甩到沙發上,拿著一瓶喝了一半的啤酒坐在客廳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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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的簾子被掀開,一個穿著長袖長,戴著圍人站在廚房那裡,想往外走,但是又有點猶豫。

兩位大姐直接走到邊,想要把拽出去,但是那個人卻不斷擺手,似乎有些害怕。

李大姐不斷安人的神狀態這纔好了一點,們剛走到客廳中間,那個男人突然將酒瓶砸在了桌子上。

“你走了,你兒子回來了怎麼辦?你不想見他了?”男人知道人聽不見,他將一個洗的乾乾淨淨的小書包扔在上,雙眼瞪著說道:“我能把他送走,也能把他接回來。”

“看把你能的。”陳歌實在忍不下去了,他走到客廳中間,撿起小書包人:“你們先帶出去,這個傢伙我來說服。”

“你?”兩位大姐以爲陳歌只是熱心羣衆,也沒多想:“那人有暴力傾向,你注意點。”

“恩。”陳歌點了點頭,他見江銘的媽媽還是不願意出去,知道對方是擔心江銘,他把口袋裡準備好的信拿了出來:“你看看這個。”

信是陳歌在出租車上寫的,大意就是自己準備幫助江銘做耳蝸手

江銘的媽媽看到信裡的容後,眼淚瞬間就流下來了,想要謝陳歌,但是被陳歌攔住:“你們先出去。”

們三個離開後,陳歌關上門。

“你哪蹦出來的?你剛纔給看的信裡寫了什麼?”男人握著酒瓶,卻沒敢

“沒寫什麼,就是想讓跟你離婚,趕離開你。”陳歌說完後,那男人的臉瞬間就變了,怒火蹭的涌了出來。

“離婚是不可能的!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彆著急。”陳歌從錢包裡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我這卡里有十五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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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萬就想讓我跟離婚?你如果真那麼喜歡,十五萬可不夠。”男人的眼睛盯著陳歌手中的銀行卡。

“看來你真的從來沒把他們當做家人,其實你誤會了,這十五萬是用來給江銘做耳蝸手的,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陳歌收回了銀行卡,他看著江大武貪婪的雙眼:“你現在是不是在想怎樣才能把江銘的治病錢騙到手?”

被陳歌說中了心思,男人也不反駁,灌了一口酒。

“你知道嗎?我剛纔是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但凡你表現出一點對江銘和你妻子的,接下來的事都不會發生。”陳歌按下了復讀機開關,然後又取出紅高跟鞋,瞬間淹沒了房間。

在許音和紅高跟鞋的配合下,他們將一團從江銘門後世界截取到的塞進了江大武腦子裡。

裡蘊藏著江銘的無助和恐懼,包含了種種負面緒,最後又結合了紅高跟鞋的詛咒。

“江大武,你會驗到你孩子當時的痛苦。”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此時像是瘋了一樣捂住雙耳,彷彿無數人正在自己耳邊說著什麼。

看著面目猙獰扭曲的江大武,陳歌一點也不同,此時江大武驗到的正是當初江銘的痛苦。

“等你贖完了罪,詛咒說不定就會消散了。”

陳歌收回許音和紅高跟鞋,輕輕搖頭:“我自己都沒幾天可活了,還在這裡幫助別人,這麼想想,我還真是個高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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