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該死,混賬!”
“事怎麼會變這樣?!”
回到了王家,一行人都異常憤怒。
尤其是王家幾人,更是如咬牙切齒一般,恨不得將秦風給撕碎片了。
“王家主還請息怒,既然他們這麼不仁,那就別怪我等不義了!”
旁的宋家家主宋嵩發話了。
“宋家主,莫非,你已經有了什麼對策?”
王澤明看著他。
相比起其他的三家,宋家一直是比較佛系的一個世家。
他們一般只顧著自己發展,也不太喜歡參合到各種紛爭里面。
但這一次,四大家族進退一。
就算是宋家想要置事外,也堅決是不可能的了!
“哼,別忘了我宋家最擅長的是什麼。別說是一個秦風,就算是慕容文軒,也能讓他無聲無息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說到這里,宋嵩的角,微微上揚。
竟是勾勒出一抹,神的冷然笑意。
而在場的眾人,聽到宋嵩這麼說來,也都是終于心領神會。
是啊!
如果讓宋家出面,或許真的會有辦法!
最簡單、最直接、也是最為有效的辦法!
……
深夜時分。
天原集團之,可謂是一片熱鬧喧騰。
因為慕容文軒的到來,徹底化解了天原集團所面臨的危機。
而這一切,都是托了秦風的福。
在付春明看來,秦風簡直就是他的貴人!
所以說,他一定要好好謝秦風等人。
盡管秦風表示,他沒有必要這麼謝自己,可在付春明看來,這卻是必不可的。
因此,他們這天晚上,便在集團舉行了一次盛大的晚宴。
在席間的時候,付春明對秦風可謂是激不盡。
他端著酒杯,一個勁地在給秦風敬酒。
以至于他的臉,已經變得通紅不已了。
“來人,再送酒來,我要跟秦先生好好喝幾杯!”
付春明顯得非常激。
很快,一個服務生便端著幾瓶酒走來。
付春明很是高興,他順手就要接過手中的酒。
可就在這時候,卻忽然聽到一聲驚叱發。那服務生的手中,突然就多出來了一把利刃。
刷!
這把利刃,劃破長空。
好像是一道白練,瞬間,便直付春明要害而來。
“小心!”
秦風眼疾手快。
狠狠一腳,踹在對方的上。
頓時,就將那個服務生給踹飛出去。
而付春明經此一難,倒是一下子就被嚇醒了不。
他立刻看向周圍:“這、這是怎麼回事?”
可話音剛落,就見大門被人一下子給撞開來了。
旋即,一隊隊黑人從外面魚貫而。
他們看上去兇神惡煞,每一個人的手中,都拿著非常鋒銳的武。
瞬間,便將眾人團團包圍。
“看來我們在這里慶祝,有些人卻不高興了啊!”
秦風微微一笑。
他們看了一下,對方的人數不,足足有好幾百人之多。
偌大的廳室,竟然是被得滿滿當當!
其中,領頭的一個男子冷聲說道:“小子,你不要怪我們。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
“讓我猜猜,是什麼人讓你們手的?是四大世家吧!”
秦風卻一點張也沒有。
他此刻也只是環抱雙手,靜靜地看著這些人而已。
“是誰下令,倒是跟你無關。你只要知道,今晚之后,你們將同赴黃泉便可!”
那領頭的人,說話間,便從腰間出一把砍刀。
在燈下,這把砍刀閃爍著人的寒芒。
而他后的其他人,也都如出一轍,紛紛掏出自己的武。
除了砍刀之外,還有各種棒等等。
“秦先生,這……”
付春明的酒,已經被徹底嚇醒了。
但秦風卻不以為然地笑笑,然后看向旁邊的慕容文軒道:“慕容,這是你來理還是我來理?”
“當然是我了!”
“這種小事,怎麼能麻煩主上你?”
慕容文軒活了一下筋骨,就主地站了出來。
見他走上前去,秦風也就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秦先生,您這……”
付春明還有些張。
“嗨,付總,這您就放心好了。恐怕這里這麼多人加起來,還本不是慕容的對手!”
秦風故意很大聲地說話。
他就是說給對面聽的,而對面的人聽了他的話后,也確實是惱怒。
“好小子,既然你們如此狂妄,那麼我就給你一點瞧瞧!殺!”
那領頭者怒不可遏。
一聲令下,邊所有的人,都一窩蜂地沖殺上來。
他們好像水,而慕容文軒一人站立,卻顯得孤寂無比。
付春明看得心驚跳,正準備電話聯系一些自己的手下前來助陣。
卻聽到慘之聲,忽然接連不斷的響起了。
只見慕容文軒,好像是一道殘影一般,在敵人群中來回沖殺。
他的所到之,本沒有人可以打個照面。
所有的人,只是一瞬間,就被其盡數擊潰。
這個過程很短,甚至都沒有超過三分鐘!
不一會兒,場中就只剩下對方的一個頭領孤站立著了。
而那個人靜靜地站著,一雙眼睛滿懷驚恐地看著面前的一切:“什麼?”
恐懼!
無邊的恐懼涌現上來!
“下一個,到你了!”
慕容文軒微微一笑。
旋即,他一個箭步就沖向領頭者。
此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像是老鷹抓小一樣,被慕容文軒給提了起來。
“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
領頭者不斷掙扎。
然而,慕容文軒可沒有要放了他的意思。
這會兒,只是提著他,徑直來到了秦風的跟前:“主上!”
秦風很是滿意:“很好,那就看看,他究竟是什麼人吧!”
慕容文軒一把將此人蒙面的黑布扯開,而出現在眾人面前的,卻是一張很悉的臉。
宋廣浩。
此人,乃是宋家家主宋嵩的兒子。
也是宋家的大爺!
但是現在,這宋廣浩卻狼狽不堪。
儼然為了一個階下之囚!
“這不是宋嘛,別來無恙啊!”
秦風冷笑著說。
他和宋廣浩有過一面之緣,因此,是認識這個人的。
“該死……”
宋廣浩目眥裂,卻又完全無濟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