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風微微皺眉。
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自己應該也不是很出名的啊,為什麼都對自己的份有所認識呢?
不過,這也只是他在心里的想法而已。
至在表面上,秦風并沒有將自己的想法給說出來。
而相反的,他現在卻是微微一點頭,然后便是連番說道:“嗯,人家也是盡職盡責嘛,咱們不要怪罪人家就好了。”
他這樣說著,便是跟隨冷先生,走進了城主府中。
就在秦風和那些衛士肩而過的時候,他卻更是微微注意到。
那些衛士一個個的眼神,都好像是變得非常奇怪。
不過,秦風現在的重點,卻本不是這個。
因為對于他來說,這些人都只是一個個的小嘍啰而已。
自己如何能夠順利進城主府,才是重中之重!
但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因為秦風已經很順利地走了進來。
進了城主府的他,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就這麼靜靜地跟著冷先生的后面,朝著城主府更深走了過去。
這一路上,秦風也是能夠看到,周圍的那些人,都是以一種非常警覺之態看著他。
冷先生笑著解釋道:“秦先生不要見外,他們都是常年在被人監視的地步,所以現在就到非常敏。”
“常年被人監視?我的猜測果然沒錯嘛!”
秦風倒是冷哼了一聲。
據他的判斷,這城主府中的眾人,其實一直都在被人囚的狀態。
外面的那些衛士,看著像是在保護城主府,事實上,則是將整個城主府都變了一個囚牢。
在其中的人,本就沒有半點自由。
他們所能做的,就只有待在這個被外人給畫好的囚牢之中。除此之外,一點辦法也沒有。
當然,最開始的時候,這只是秦風的猜測而已。
后來當他同外面那些衛士肩而過的時候,就注意到那些人的臉,都是非常難看。
一個個的,就好像對秦風和冷先生,都持以相當不爽的態度。
但又是因為某種原因,他們不得不聽冷先生的話。
所以,這就更為加深了他的想法。
一直到現在,從冷先生的口中聽到了此話,對于秦風來說,簡直就是將他心中的猜測,給徹底坐實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秦風便更是一臉凝重地看著冷先生。
只見他沉沉地說道:“冷先生,你和城主,都是被囚在此地的嗎?”
他問出了心中一直所想的問題。
那冷先生微微一愣,一時間,是沒有回答秦風的話。
就仿佛,是被秦風所說的話給驚著了。
大概,他沒有想到,秦風竟然會如此直接地問出這樣一番話來吧!
但只是片刻后,這冷先生還是對秦風說道:“沒錯,我和城主,都是被囚在此的。”
秦風點點頭:“原來如此!”
其實在來到此地之前,他就已經從趙無仙等人那邊,得到了類似的信息。
但趙無仙那些人,所說的話秦風不敢百分之百地相信。
因為,對于他來說,凡事都需要從多方面考慮,才算是比較好的。
就算秦風答應了趙無仙要同他合作,但他一直以來,也都沒有真的要相信對方的話。
秦風不是三歲小孩,不會因為單方面說什麼,就百分百地相信他。
對于他來說,還是需要親去驗證一下才好。
但現在卻不一樣了!
現在,從冷先生這里,所有的猜測都可以得到了證實。
秦風當然也沒什麼好懷疑的了。
跟隨冷先生一路深其中,他們很快便來到了城主府的中心。
這里,是一幢占地面積非常巨大的宅院。
在這個宅院的外圍,還有一圈又一圈的欄桿,足足有三層圍欄!
每一層圍欄上,都有攝像頭在切監視著里面的向。
可以這樣說,整個宅院,都是在外人的隨監視之中。
使得里面的人,本沒有半點私可言。
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如果讓他整天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那肯定會徹底瘋掉的!
包括秦風邊的很多人,估計其中的話,也會是一樣的結果。
看著這樣的一幕,他就不由得對那城主更顯敬佩。
雖然他們還沒有見面,但秦風卻是可以推斷,這城主絕對是一個心理素質非常強大之人。
這時,只見他說:“真是沒想到,城主平日里竟然就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
冷先生微微笑著說道:“是啊!有時候,我也佩服城主的。如果換做是我,那肯定不會堅持到現在!”
他雖然是在笑,但言語中其實是有一些說不出來的無奈。
又過了片刻,他們便來到了那宅邸跟前。
抬起頭來,看著那高大的宅院,冷先生上前敲門。
咚咚。
很快的,房門便被人給打開來了。
只見一道人影,從屋走了出來。
這個人看上去材高大,神氣質竟然還也不錯。
他的一雙眼睛,顯得炯炯有神。目落在秦風的上,就問冷先生道:“小冷,這位是……”
冷先生倒也是笑了起來。
他往旁邊一讓,便對城主解釋道:“城主,真是抱歉,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城主覺得很奇怪:“你也不知道他的份,就直接把他往我這里領嗎?萬一,此人是要來害我的呢?你可別忘了,我的上藏著很多!”
想不到,這城主的警覺還是很高的。
見此形,只見秦風微微一笑道:“放心吧城主,我不是壞人……”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城主的臉,變得非常沉:“你不是壞人?但壞人兩個字,又不是寫在臉上的。你說你不是壞人,那你可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呢?”
說話間,他的眉眼之中,顯然便帶著一抹非常凝重之。
眼神如同刀芒一般,直直地落在秦風的上。
看上去,就好像是對秦風,還充斥著十足的警惕。
和他只是一個對視,秦風就覺到,自己的上,好似有著渾不自在之。
這還是他第一次有如此覺,真是讓人到非常奇怪!
要知道,秦風從前,不管是面對怎樣的人。
無論那個人是敵是友,他可都是從未有過這樣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