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偉忽然發現,一盤子的小龍蝦,都讓他剝完了,抬頭有些尷尬地看了一眼玄武,心說:糟糕,怎麼忘了師父。
玄武發現莫偉看自己,笑著對莫偉說道:“你要是喜歡吃小龍蝦就再來一盤吧。”
莫偉更尷尬了,這一盤子小龍蝦都讓符靈一個人吃了,他怎麼說他吃啊。
符靈倒是不在意,喊服務員再送一份小龍蝦和烤十個扇貝。然後看著莫偉問道:“你還喜歡吃什麼?”
莫偉嚼著串,說道:“這些差不多了。”
符靈一邊吃著扇貝,一邊說道:“沒事兒,想吃什麼就點,你師父請客,不用客氣,他有錢。”
莫偉尷尬地看了一眼玄武,心說:姐姐,你這樣,我師父怎麼能喜歡你啊,我都替你愁的慌!
玄武倒是不介意,對莫偉說道:“你吃你的,不用管,想吃讓自己手。”
莫偉的臉一紅,低頭吃炒花蛤。
符靈拉掉烤茄子上的蒜泥,吃了口烤茄子,對莫偉說道:“你年紀還小,正長那,得多吃點。”
莫偉的臉更紅了,嘟囔道:“我都年了。”
符靈裡嚼著烤茄子說:“俗話說,二十三竄一竄,你還有機會長。”
莫偉心說:你不是說,俗話都是用來騙人民群眾的嘛!
莫偉不再說話,拿起一個羊串吃了起來。
三個人吃完飯,玄武先送莫偉回了家,然後開車來到泰和湖。玄武把車停好後,和符靈兩個人下了車。
初春的晚上,七點鐘天已經有些黑了,看著冷清的四周,符靈奇怪地問:“這片兒怎麼會這麼冷清。”
玄武看了看四周,說道:“張斌不是已經說了,現在已經有傳言了嘛。大家知道這片不太平,誰還沒事找事上這來散步啊。”
“我啊,我就是那沒事找事的人。”符靈笑著,邊說邊往湖邊走。
玄武皺了皺眉,喊道:“你慢點走,看著點腳底下。”
符靈回頭說道:“您老人家快點,忙完了我們好回家睡覺!”
符靈走了幾步忽然停住腳步,回頭對玄武說道:“大師,我忘記帶量天尺了,手裡什麼都沒有,心裡有點沒底。”
玄武無奈地說道:“那你剛才還走那麼快。”
“我不是才想起來嘛。我們用不用把敖天招來?”
玄武愣了一下,說道:“你想找他,就招他好了。”
符靈有些難為地說道:“你招他吧,我怕他罵我。”
玄武笑著說:“他沒事罵你幹嘛!”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覺得,他要罵我。算了,看看況再說吧。”符靈說完,繼續往前走去。
玄武看著符靈的背影,心裡莫名的有一難。
符靈走到湖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招手玄武:“來坐一會吧。”
玄武走到符靈邊說道:“晚上有點涼,你坐著會冷。”
符靈笑著說:“坐著會冷,站著會累,你說我會選擇什麼?”
玄武無奈地掉自己的外套遞給符靈,“穿上吧。”
符靈也不客氣,接過外套就穿在上,看著平靜的湖面問道:“你說,那冤魂會出現嗎?”
玄武看了一眼符靈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冤魂?”
“張斌不是說發現骨了嗎?”
“發現骨就一定有冤魂嗎?”
“大師,麻煩你直說,別這麼問來問去的,太累!”符靈真不了玄武的說話方式,喜歡簡單直接。
玄武了符靈的頭,說道:“那骨既然是在老爺廟址發現的,自然是大師超度過的,再者佛祖的地盤怎麼會有冤魂怨鬼出沒。你也不會讓鎖龍寺裡有冤魂怨鬼吧。”
符靈點頭,“大師說得對啊!不是冤魂怨鬼,那是何方妖孽搞的鬼?”
玄武看著平靜的泰和湖,說道:“投水自殺或者意外死於水中的人,會為水鬼徘徊在自己淹死的地方。然後在水裡耐心的等待,引或者強迫其他氣不足的人落水而死,來當自己的替死鬼,水鬼靠這個方法投胎轉世,擺自己的苦難。”
符靈覺更冷了,抱著玄武的胳膊問道:“你說是水鬼?可這湖面我也沒看到鬼魂啊!”
玄武一笑,說道:“我只不過是想起水鬼罷了,這是新建的人工湖,哪來的水鬼,就算是第一個跳湖的人已經為水鬼,但他做水鬼的時間還太短了些,還不可能有能力引別人為替死鬼。”
符靈捶了玄武的胳膊一下,“你又嚇我,你怎麼越來越不著調了。”
玄武笑著說道:“跟你這不靠譜的在一起久了,自然找不到調了。”
兩人正閑聊著,見有兩位協警走過來,符靈也就不再說什麼,靠著玄武看向湖面。
兩位巡邏的協警見符靈和玄武坐在長椅上,年長一些的說道:“這片兒現在晚上散步的人,沒什麼事兒,你們也早點回去吧。”
玄武點了一下頭,符靈好奇地問:“大哥,這塊環境好的,怎麼沒人來散步啊?”
年輕的協警說道:“這片兒的小區不是剛開發的嘛,住的人,人越越沒人敢走,你們也早點回去吧。”
符靈笑著說道:“哎,我們坐一會就回去。”
兩個協警說完,繼續往前走,年輕的協警小聲對年長的同事說道:“水靈的一個姑娘,怎麼找這麼個對象,真TM摳,大冷天在這破地方凍著,真是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符靈雖然修為差了些,但聽力還是比普通人好很多,聽那協警這麼說,開心地笑著對玄武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這時那年長一些的說道:“你沒看到那邊停的那輛車?說也得值三十萬,你要是能開起那車,也能有小姑娘樂意跟你凍著。”
年輕的協警歎了口氣,“唉,現在就TM有錢好使。”
符靈笑著對玄武說道:“大爺,你有多錢啊?”
玄武瞥了一眼符靈,“我的家底不都在你的床底下嗎?還有多,你應該比我清楚。”
符靈得意地笑著說:“錢掌握在誰的手裡,誰說話的底氣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