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虎哥我這次過來找你,是想跟你談小人參的事。”
“只是一個小人參,不用放在心上,五龍山要是再有人參,我一定抓給你!”
“虎哥,我想讓你幫我個忙,帶著五龍山的這群妖去找小人參。”
“這個......。”虎哥聽了我的話,出一副為難的表。
“虎哥,你要是覺得為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我會盡全力去找小人參,他在我的眼里與你們一樣,都是我的朋友!”我對虎哥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我從虎哥的寢室走出去后,虎哥皺著眉頭陷到沉思之中,他回想到小人參每天都在他面前跑來跑去的畫面,突然之間小人參不見了,他覺得點什麼。
我剛下到一樓,就聽到虎哥在自己的寢室里面發出一聲震耳聾的虎嘯聲,這一聲虎嘯覆蓋整座五龍山。
接下來我看到五龍山的妖們從四面八方涌過來,隨后虎哥從二樓走下來。
涌過來的妖達到四五百個,大多數都是一階二階妖。
“我問你們一件事,希你們如實地回答,你們有沒有吃掉小人參?”虎哥問向在場的妖。
在場的妖互相觀邊的同伴,然后一同對虎哥搖頭,表示沒有。
“虎哥,大家都知道人參是你的,沒人敢打他的主意。”說這話是黑風。
“對呀,對呀!”眾妖跟著一同附和道。
“現在我傳達一個命令,化為人形下山去找小人參。”虎哥對著眾妖們吩咐一聲。
“是!”眾妖們應了一聲,就化為人形,一同向山下走去。
三階以上妖化為人形,上穿的服鮮亮麗,那一二階妖化為人形,上穿的服破破爛爛,有的妖還著腳,連雙鞋都沒有,穿著打扮都不如那街上要飯的。
在大雄寶殿講解佛法的靜遠大師,之前聽到虎哥發生的虎嘯聲,皺了一下眉頭,沒有當回事。當靜遠大師看到虎哥地盤妖氣沖天,他覺有不好的事發生,就對信徒們說了一聲“抱歉,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靜遠大師也來不及換服,他沖出大雄寶殿就向虎哥的地盤跑去,說是跑,還不如說是飛,靜遠大師每邁出去一步,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腳還沒等落地,另一只腳就邁了出去。
還沒等我們走出林子,靜遠大師就出現在我們面前。
“你們這興師眾的要去打架嗎?”靜遠大師向我們問過來。
“五龍山丟失一個人參,我們要去找人參。”我對靜遠大師說道。
“你們這樣出去,不僅找不到,還會引起百姓們的恐慌,到時候會惹禍上。”靜遠大師皺著眉頭對我們大家說道。
聽了靜遠大師的話,我向那些衫破爛的一二階妖,認為靜遠大師說得有道理。
虎哥聽了靜遠大師的話,向我過來,他有點不知所措。
“虎哥,那就別讓低等級的妖出去了。”我轉過對虎哥說了一句。
虎哥聽我的話,就召集實力較高的妖和我們去找小人參,那些穿著破爛的低等級妖被留在了烏龍山上。
以五龍山為中心,虎哥讓高等級的妖分散開尋找小人參。
虎哥帶著黑風,黑煞,朱五,金蟾,梅花鹿,小狐貍去下面的鎮子上尋找小人參。
我帶著方建安,高俊,還有四個妖再次返回到市里。苗德厚師叔聯系不道家弟子,四奔波去尋找小人參,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線索。
我回到市里,我又去馬家堂口找到馬大壯,馬大壯和馬小帥還有馬婉瑩三個人正在吃午飯。
“一起吃點!”馬大壯看到我走進來,對我招呼一聲。
“馬叔叔,我不,我這次過來找你,是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還沒等馬大壯說話,馬小帥站起來問了我一句。
“五龍山的小人參丟了,你在云海市人脈廣,我想讓你幫忙尋找一下。”我對馬大壯說明來意。
馬大壯聽了我的話,拿起手機開始在各個微信群里群發消息,讓云海市所有出馬仙留意人參的消息,在云海市見到人參,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小人參會不會被吃掉了?”馬小帥疑地念叨了一句。
“這個說不準,希不會被吃!”
“師父,你請仙家幫忙算一下小人參的吉兇吧!”馬小帥對馬大壯說道。
馬大壯聽了馬小帥的話,放下手里的筷子,站起子來到他供奉的堂前,出三香點燃進香爐里。
接下來馬大壯又打開一瓶酒灌了三口,里面開始念叨著請仙家的咒語。
我看到香爐里的三支香燒得一閃一閃,三支香飄出來的白煙將馬大壯的子纏繞起來,隨后我看到一道黃進到馬大壯的里,馬大壯眼睛變黃褐,瞳孔變小,上有香味傳出來,附在馬大壯上的是胡仙家。
“你想問什麼,就趕問吧!”馬大壯開口說話的聲音,像似一個七八十歲老滄桑渾厚。
“五龍山丟失了一個小人參,他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想知道他現在是死還是活,在什麼位置?”
馬大壯聽了我的話,向馬小帥看了一眼,馬小帥立即拿起茶幾上的一盒煙出三塞進馬大壯的里面,然后又掏出打火機幫忙點燃。
三煙被點燃后,馬大壯用力的吸幾口后,屋子里瞬間就被煙霧覆蓋住了。
“小人參沒死,我算不出他的位置,只能算出他在云海市的東南方向。”
聽到馬大壯說小人參在云海市的東南方向,我瞬間就想到了安鎮所在的位置就在云海市的東南方向。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馬大壯問我。
“沒有了!”我對馬大壯回了一句,便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師父,我跟著何志輝出去找小人參!”馬小帥對馬大壯說了一句,也跟著跑出馬家堂口。
我開著車向安鎮駛去的路上,還給徐燕打了一個電話,徐燕還不知道小人參丟失的消息,當得知小人參丟失可能在安鎮,便要開著車子過來找我。
當我來到安鎮時,我發現安鎮要比平時熱鬧多了,鎮子上車水馬龍,大多數人都是奔著明天的地下拍賣會而來。
有當地的修道者,也有外地的修道者,街上的車輛幾乎都是東三省的。
安鎮的賓館,旅店全部滿,馬路兩邊了食街,賣著各種食。
“何志輝,我們了!”出一副委屈的表對我說了一句,盯著街邊的食不自地咽了一口吐沫。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們是粒米未進,一口水也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