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秀兒指著符靈氣得不知道什麼好。
符靈倒是不在意,看了一眼胡秀兒了,道:“不過是一,只要玄武的魂魄在,大不了重新投胎,我養著他。”
符靈完,站起走向門外,白容見符靈要出去,愣了一下,他不明白剛才他這位師妹,抱著他那生死與共的氣勢是怎麼想的。
符靈走到門外,抬頭看,抬起右手朝著那黑雲集擺了兩下手之後,微笑著喊道:“雷神,謝謝你啊!你又幫了我一回,有空到我這來吃水果。”
屋的三個人眼鏡碎了一地,他們真的無法理解符靈到底是怎麼想的。
上黑雲翻滾,又一個雷劈了下來,劈在離符靈不遠的草地上,白容一驚想把符靈拉回來,卻又擔心屋外的雷,正在猶豫不決。
符靈大笑著道:“我就當你答應了。”然後又揮了揮手,才轉走回屋。
白容道:“符,你這麼做太冒險了。”
符靈看了看屋的三個人,道:“你們三個玩鬥地主吧。我要出去一下。”
胡秀兒道:“現在不要出去。”
符靈看了一眼胡秀兒,嘲諷地道:“姐姐,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我了。”
胡秀兒瞪了一眼符靈,“我不想玄武醒來後,發現你出事兒了。”
符靈大笑一聲,“哈,你不是在盼著我出事兒嗎?我告訴你,我本來想打你一頓的,今你也算幫了我的忙,以前的事兒,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以後你要是再敢嚇我,我會讓你後悔遇到我。”
胡秀兒白了符靈一眼,“你有那本事嗎?”
符靈到也不覺得難堪,“我是沒本事,可敖櫻”
胡秀兒一臉的輕蔑,“你除了靠敖和玄武護著你,還有什麼能耐?!”
“這就是能耐。我沒心和你廢話了,我要出去了。”符靈完,拿出鞋櫃中的雨傘就想出門。
剛才符靈霸氣地要護著白容,讓白容心中也升起一,白容看了看外面的,攔住符靈道:“符,外面雷還沒有結束,你最好別出去。”
符靈看了一眼白容道:“沒關系的,我沒做過壞事兒,雷不會劈我。”
“你可真自信。”胡秀兒諷刺道。
白容道:“你要去哪,等這陣過去,我送你。”
符靈想了一下,道:“師兄,等雷神走了,你送我回家。”
白容點頭,“好,我送你回,應該比你走得快。”
胡秀兒問道:“你要去看玄武嗎?”
符靈瞥了一眼胡秀兒,“我的事兒就不勞您老人家心了。”
“敖帶玄武回古井了是吧?”胡秀兒完,就往外走。
符靈眨了一下眼睛道:“你以為你進得去嗎?”
胡秀兒回頭,看著符靈道:“我送你回去。”
符靈冷笑了一下,“你想進古井嗎?你讓我打你一掌吧。”
“你瘋了嗎?”胡秀兒吃驚地道。
符靈走到茶幾旁,拿起一個桃子,道:“我瘋了也是讓你嚇的,讓不讓我打一掌隨你。反正你不送我回去,我師兄也會送我回去。”
胡秀兒一咬牙,“我就不信沒有你,我進不去古井。”
符靈咬了一口桃子,“我想敖回去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設結界,你去試一下就知道,你到底能不能鬥得過敖,以後還要不要跟我過不去。”
胡秀兒是聰明人,可以肯定,敖是不會讓外人輕易進古井的。胡秀兒一咬牙道:“你不是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不跟我計較了嗎?”
“是啊,可你現在要去見玄武,讓我心不爽了。”
胡秀兒狠狠地道:“我現在可以押著你回古井。”
符靈繼續吃著桃子,“你可想好了,傷了我,玄武會不會原諒你。”
符靈又對白琳琳道:“大侄,別見外,想吃什麼自己拿。”
胡秀兒手一把拉起符靈,道:“跟我回去。”
白容再不待見符靈,這時候也不能不話,白容對胡秀兒道:“姑娘,你別來。”
符靈看了一眼胡秀兒,道:“讓我打你一掌。”
胡秀兒咬牙道:“想得!”
符靈一笑,“這就看你怎麼想了。”
胡秀兒瞪著符靈,牙都要咬出來了,最後道:“好,我讓你打,你可別後悔。”
符靈甜甜地笑著:“我有什麼好後悔的,塌下來有敖呢。”
胡秀兒閉上了眼睛,符靈看著胡秀兒,冷冷地道:“我可真打了!”
胡秀兒憤怒地道:“廢什麼話!”
符靈坐在沙發上繼續吃著的桃子,不明白昨晚上還那麼好吃的桃子,現在卻能味同嚼蠟。
胡秀兒等了一會見符靈沒手,睜開眼睛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符靈看了一眼胡秀兒,語氣憂韶道:“你不是恨玄武嗎?為什麼還那麼關心他?”
“這是我的事。”
符靈歎了口氣,道:“你知道嗎?誰先了真,誰就輸了。”
胡秀兒看著符靈,“你在耍我嗎?”
符靈苦笑了一下,“我真的很想打你,想了很久了,不過現在覺得你太可憐了,有些下不去手。”
胡秀兒盯著符靈,知道這丫頭一到晚裝瘋賣傻,實際上一肚子彎彎繞。
符靈繼續道:“我師兄得沒錯,現在不適合出門,我們再等等吧。”
符靈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桃子,拿起一瓶可樂喝了兩口之後,對白容道:“師兄,我以前總給你找麻煩,今陪你渡過此劫之後,我們也算兩不相欠了。”
白容一愣,道:“符,我們是一師之徒,你何必這麼呢。”
符靈又喝了一大口可樂,“師兄,我混不下去了,所以我得躲一陣子了。”
“符,你何出此言?”白容問道。
符靈歎息:“師兄,今這位黑人,應該不會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他的家人不會饒了我。還有涇河那群水妖,原來他們打不過玄武,還要隔個十半月蹦出來挑些事兒,現在玄武病了,他們沒有了顧及,更要折騰得歡了,我需要跟玄武躲一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