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走到大廳，坐到來人對面，道：“有什麼事嗎？”

來人客氣地道：“玄武先生，我最近頭痛，所以找您看看。”

玄武淡淡地道：“你知道我們的收費標準嗎？”

來茹頭，有些怯地對玄武道：“聽了，不過，我手頭沒有現金，你看這珍珠行嗎？”

來人著從服兜裡拿出一個十厘米見方的檀木盒子，他想遞給玄武，猶豫了一下之後，把盒子放到了茶幾上。

玄武看了一眼盒子，道：“可以的。”

符靈看著這老實的黑魚，都有些替它難過。符靈拿起那檀木盒子，打開之後，見裡面是滿滿的一盒子指甲蓋大的珍珠。符靈笑著道：“你這珍珠若是拿到珠寶店去賣，可不止五萬啊！”

黑魚害地道：“我長得太醜，輕易也不出個門，以前倒是認識一個收珍珠的朋友，可現在變化太大，我也總不在江湖走，所以也斷了網來。”

符靈猶豫了一下，道：“這樣啊，我這人一向講理，既然定了五萬，那就是五萬，不能因為你不常出門就占了你的便宜，這珍珠我留一半，餘下的你去珠寶店換些錢吧。”

黑魚有些不安地道：“這珍珠是自家門口的東西，不值幾個錢，你們留著吧。”

玄武站起，對黑魚道：“這邊坐吧！”

玄武把黑魚引到診脈桌旁，等黑魚坐好之後，玄武站到它後，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塊一尺見方的紅布平鋪在診脈桌上。

玄武的手在紅布上劃過，仿佛拿起來一針，紮到黑魚的頭上。

黑魚“哎呦”了一聲，隨著玄武的手在黑魚頭上點過，黑魚不停地“哎呦”著。

莫偉在一旁瞪著眼睛，卻本沒有看到一針。

玄武紮過黑魚的頭後，又按了按黑魚的頸椎。

等了十分鐘之後，玄武用手在黑魚頭上掃過，仿佛拔下紮在頭上的銀針，然後收起紅布。

玄武又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個瓷瓶，對黑魚道：“這裡有三粒丹藥，回去之後一一粒，連吃三。”

黑魚接過藥，點頭道：“謝謝先生。”

玄武道：“你也一把年紀了，也該些清福了。以後還是用些腦，些心吧。我這藥可以保你個百八十年的頭不疼，不過你若是還像現在這樣的勞心勞神，最多也就能保你個十年八年的，以後再犯頭痛時，我也無能為力了。”

黑魚歎了口氣，道：“唉，兒孫不爭氣，都靠著我呢，我怎能不勞心勞神啊！”

玄武淡淡地道：“兒孫自有兒孫福，莫為兒孫做馬牛。”

黑魚低下頭，“唉，話雖如此，可還是不忍心啊！”

符靈覺得場面有些尷尬，道：“您回去多休息吧。”

黑魚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哎，我這就回去了，多謝你們了。”

“客氣了。”符靈著往外送黑魚。

等玄武洗完手從衛生間出來，見符靈坐在診脈桌旁，用右手托著頭，仿佛在思索什麼人生大事。

玄武問道：“怎麼了？”

符靈看著玄武是笑非笑地道：“先生，我的頭痛，你幫我看看。”

玄武走了過來，“那我也給你紮兩針？”

符靈擺了擺手，“算了，那黑魚剛用過的針，我才不用。”

玄武一笑，“我給你拿新針。”

符靈閉上眼睛道：“你給我現磨金針，我也不紮，你就給我按一下頭吧。”

玄武站到符靈後，雙手放到符靈頭上，剛按了兩下，符靈就抓住了玄武的手。

玄武覺到符靈的手在抖，趕忙問道：“怎麼了？”

符靈松開手，站起對坐在吧臺裡的莫偉道：“莫偉，今我們掙了大錢，可以收工了，我們提前下班吧。”

莫偉看了一眼時鐘，應了一聲，“哎！”然後收拾了一下桌面，走出吧臺。

玄武見符靈想下班，也沒什麼，上樓去取了外套。

玄武一下樓，符靈就把那盒子珍珠遞給他，道：“放你乾坤袋裡吧，安全！”

玄武一皺眉，他實在不希自己的乾坤袋中有其它人或妖拿過的東西。

符靈瞬間明白了玄武的心思，走進廚房取來一個新的保鮮袋，把珍珠倒進袋子裡，然後系袋口。符靈對玄武道：“這樣總可以了吧？”

玄武這才接過珍珠放到乾坤袋中，符靈慨：太幹淨了，真不是一件好事兒。

符靈回頭對莫偉道：“莫偉，這盒子是檀木的，你拿回家給你媽媽做首飾盒吧。”

莫偉道：“符姐，你自己也應該有個首飾盒的。”

符靈笑著道：“我連首飾都沒有，要什麼首飾盒啊。你拿著玩吧，我眼不見為淨。”

莫偉只好接過檀木盒子，放到背包鄭

三個人走出中醫館，玄武想去開車，卻被符靈住，符靈道：“我們打車回去吧，我想回古井。”

玄武看著符靈道：“我們回家再吧，我現在不用回古井調理子。”

符靈咬了一下，道：“那好，我們先回家。”

符靈和玄武上車後，一句話都沒有，只是警惕地盯著四周。

玄武笑著道：“你不用太張。”

符靈看著車窗外，“你慢點開車，我們到家再吧。”

兩冉家之後，玄武對符靈道：“你怎麼了，這麼張。”

符靈看著玄武，“你實話，你現在覺怎麼樣？”

玄武一笑，“好的，不信你可以給我診脈。”

“你當我真傻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可以改變脈象嗎？”

玄武抬起右手了符靈的頭，道：“我真沒事兒，只是給那黑魚治頭時，耗費了些力氣。”

符靈生氣地道：“你沒發現那黑魚有問題嗎？”

“是有問題，所以我才要用些力道，證明我現在元氣已經恢複。”

符靈幾乎要哭出來了，“你傻不傻啊！直接給他藥就可以了，何必親自手。”

玄武一笑，“他們為了試探我，都送了我一盒子珍珠了，我當然得賣些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