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漫連忙從床上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跑過去,一下奪過獄警的手機。
「這張照片你是從哪裏來的?是誰來看我?」
「自稱是蘇慕航的新歡!」
耳邊響起蘇慕航那天在警察廳里說的話語。
才獄不到一個星期,他就找新歡了?
更可惡的是他居然允許新歡待他們的兒,蘇慕航,你未免也太沒有良心了。
陳漫的心像是被人拉扯一般的疼,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我去,馬上帶我去看。」
倒要看看這個新歡究竟是誰,居然敢這麼囂張?
陳漫在獄警的帶領下,走到會客室,看到一個戴著帽子,背對的子坐在桌子對面。
「你是誰?」
坐在對面的人慢慢轉,摘掉頭上的鴨舌帽,出許諾那張麗的臉。
陳漫目一,沒想到還是和蘇慕航在一起了。
「那張照片是怎麼回事?思思上的傷是你弄的?你不是說我狠心,連一個孩子都傷害,那你呢?你對思思做的,豈不是更過份?」陳漫聲音憤怒的問。
許諾臉上出一抹微笑,「漫漫,不用擔心,照片是我P的,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再絕食做傻事,以後思思就會像照片上那樣為一個可憐的孩子。」
看到許諾的笑,陳漫更加生氣,「許諾,你還說我有孩子,可以將心比心,你同樣有孩子,你為什麼就不能將心比心,你和蘇慕航在一起后,為什麼就不能善待思思?」
「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我要和蘇慕航在一起?」許諾好笑的問。
「你不是自稱蘇慕航新歡來見我嗎?」
「不那樣說,你會出來見我嗎?」許諾微笑道。
陳漫坐下來,目疑的看著許諾,「你有什麼話快說吧!」
許諾看著陳漫的手臂,目很是心疼,「漫漫,你這個傻瓜,怎麼把自己弄這個樣子?我知道你因為對我的所作所為,覺得自己變了一個壞人而自責,這些天你對自己的懲罰已經夠多了,接下來,我想讓你為了蘇慕航,為了思思堅強振作起來,那個病人的死,很有可能不是你做的。」
陳漫目疑的看著許諾,「你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蘇慕航查出這件事的幕後推手是古墨琰,他把你送給我的花和葯拿走了,應該是發現了花里有問題,才設計你的醫療事故。」
「這麼說,古墨琰心裏還是很你的。」陳漫第一反應道。
許諾眼中閃過一抹傷痛,「他不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蘇慕航很你,他為了你甘願把蘇氏集團拱手送給古墨琰,帶著你離開,永不踏江城一步,甚至不惜給古墨琰下跪,求他放過你。」
陳漫目不敢置信的看著許諾,在的記憶中,蘇慕航是一個驕傲自我大男人主義的男人,怎麼可能會為了做出這麼卑微的事?
「諾諾,我知道你想我不要做傻事,但也不用這麼安我,我知道他心裏真正的人是你,否則,也不會讓我穿你想像中的婚紗了。」陳漫聲音苦的道。
「你知道了?是蘇慕航告訴你的?」許諾目驚訝的看著陳漫。
「是婚禮那天,我無意間聽到了你們在樓梯里的談話,他連我的婚禮,都用你想像中的婚紗,又怎麼可能會為了我放棄事業,遠離故土,做那麼低聲下氣而又卑微的事呢?」陳漫聲音自嘲的道。
「漫漫,聽你這樣說,我就知道你一定沒有把我們後面的話聽完就走了,那件婚紗的確是我想像自己當新娘時想要穿的婚紗,但你一定想像不到,那也是蘇慕航想像中的婚紗,並且在蘇慕航十八歲的時候就畫下來了,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畫婚紗,蘇慕航說要給他以後的新娘穿。」
陳漫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聲道:「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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