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從符靈的臉上看出了煞氣,不免心生膽怯,罵罵咧咧地走出酒吧。
符靈拿起另一杯百利甜,兩口喝幹。
玄武走回來,看了一眼符靈,“我們回去吧。”
符靈拿起背包,由於剛才喝得有些猛,站起來時子有點不穩,玄武扶住符靈的胳膊問道:“還能走嗎?”
符靈瞥了玄武一眼,“不能走,你能背我嗎?”
“不能。”玄武說完,松開了扶著符靈的手。
符靈咬了一下,大步朝前走去。
玄武無奈地說道:“門在這邊那。”
符靈愣了一下,回頭看向玄武,玄武拉著符靈從正門走了出去。
兩人上車後,符靈問道:“你剛才跟阿七聊什麼聊了那麼久。”
玄武一笑,“我剛才看到剛子脖子上戴的玉佩,問剛子賣不賣。我給他五百,他說最二千。阿七可能覺得那玉佩是證據,對剛才說,那玉佩玉質好,最二萬。我們幾個討價還價來著。”
符靈眨了眨眼睛,“買回來了嗎?”
“沒有,阿七一直說那玉佩值錢,不讓剛子賣。”
符靈一皺眉,“如果剛子有點腦子,會發覺阿七的反應不對頭啊。”
“沒錯,正常的小姐應該不得剛子把玉佩賣了,好跟著混點錢,阿七對這玉佩這麼敏,剛子該要對下手了。”
“你確定剛子是兇手?”符靈問道。
“剛子手上不止是一條命案那麼簡單。”
符靈想了想,“我給張斌打個電話,讓他保護阿七吧。”
符靈說著拿出手機,把玄武見到剛子想買玉佩的經過告訴了張斌,並囑咐張斌保護阿七。
符靈掛斷電話後問玄武,“你說我們要不要去看個熱鬧。”
玄武瞥了一眼符靈,“你怎麼就這麼看熱鬧,也不怕崩上。”
“你不是總教育我,要樂於助人嘛,萬一阿七有危險我們的良心能安嘛。”
玄武看了一眼酒吧正門,“他們出來了,我們跟上吧。”
符靈一臉不屑,“你呀,就是說我有能耐,就算我要回家睡覺,你不也得跟著阿七嘛。”
玄武不理符靈啟汽車緩緩跟在阿七他們後。
“我們這麼跟著太顯眼了吧?”符靈說道。
“沒事兒,他們會打車走的。”玄武剛說完,剛子就招手了一輛出租車。
符靈盤算著時間,“張斌過來不了這麼快啊。”
玄武一笑,“不著急,手之後讓張斌收拾殘局就行了。”
“呵,你要好人做到底啊?”
“既然管了,就快點解決吧,我們的麻煩已經夠多了,實在沒有閑心惦記這些雜事。”
符靈掂量著玄武的話,沒有再說什麼。符靈更加相信敖天最近又招惹了麻煩。
出租車停在了一個老舊的小區門口,阿七和剛子下車之後,等出租車開走,兩人並沒有走進小區,而是往北走。
符靈奇怪,“阿七知道有危險怎麼還要跟著剛子走啊。”
“傻丫頭,阿七現在已經不由己了。”
符靈拿出手機,“我給張斌打電話,讓他往這頭來吧。”
玄武看了符靈一眼,沒有阻攔,符靈電話裡告訴了張斌現在的況和位置。張斌告訴符靈,他馬上過來,並拜托符靈保護阿七。
玄武等符靈掛斷電話之後,對符靈說:“你在車裡等我,我過去看看。”
“一起吧。”符靈說著也要下車。
玄武一把拉住符靈的胳膊,“你還是別去了,有些熱鬧不適合你看。”
符靈看著玄武似乎明白了玄武的意思,“那不過去了,你自己多加小心。”
玄武一笑,“你在這等張斌吧。”
符靈等玄武跟著阿七他們走遠後,也下了車,站在車邊等玄武。
小區的北側是一間廢棄的工廠,玄武從矮牆跳進去,往裡走了幾步之後,聽到人被制的嗚咽聲和男人重的息聲從一間廠房中傳出來。
玄武心一沉,沒想到這麼快就手了。玄武故意加重腳步,快步往裡面走。他希剛子聽到腳步聲會收手。
果然,玄武剛到廠房門口,就覺到裡面的人已經停止做,玄武怕阿七出事,一腳踢開大門。
剛子慌慌張張地爬起來,臉上雖然慌,但是卻沒有膽怯。他見只是玄武一個人,臉上的慌很快褪了下去,眼中兇畢,朝玄武直撲過來。
玄武子一矮,側用肘狠狠撞向剛子肋骨。剛子疼得哼了一聲,玄武拽住剛子胳膊直接一個過肩摔,將剛子重重地摔在了水泥地上。
玄武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阿七,走過去拍了拍阿七的臉,阿七慢慢的反應過來,尖了一聲。
阿七的尖聲,提醒了剛子,他咬牙站起,撿起門邊上的半塊磚頭,朝著玄武的頭猛砸下來。
玄武聽到耳後有風,側躲過,回一腳把剛子踹飛出去兩、三米遠,剛子趴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玄武對阿七說道:“你別張,我是張斌的朋友,張斌馬上就會趕到。”
阿七聽到張斌的名字,對玄武放松了戒備,用抖的聲音說道:“他殺了小蕓,不要讓他跑了。”
玄武看了一眼還趴在地上的剛子,“他跑不了啦。”
這時玄武聽到兩個人從遠跑來的腳步聲,他確定其中一個是符靈,另外一個應該是張斌。
玄武對阿七說道:“你把服穿上吧。”
阿七這才意識的自己的上已經不剩什麼服了。
張斌先沖了進來,看了一眼廠房的況,對阿七問道:“阿七,你傷了嗎?”
阿七可算見到親人了,眼淚刷地流了出來,“張哥。”
跟在張斌後面跑進來的符靈,看了一眼半祼的阿七,一皺眉,下自己的風扔給阿七。
符靈對玄武說道:“幹完活了,還不趕回家,等什麼呢。”
玄武一笑,拍了拍上的灰塵,往廠房外走。
張斌還沒來得及開口,符靈先說道:“我們走了,你自己理吧。”
符靈說完,跟在玄武後走了出去。張斌看著兩人的背影,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