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看著劉權,沉默了一陣說道:“劉哥,你我相識這麼久,你的事我一定會盡力。不過,你也看到了,我和玄武這兩天事有點多,你容我兩天,把手頭的事理了。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你帶我和玄武去那房子看看況,你看行嗎?”
劉權臉一紅,“小符,你別為難,周易也和我說了,你們最近手頭事多,可占那房子的來頭太大,本不買周易的帳,周易也是實在沒辦法了。你們治好了建銘,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如果你和玄武不嫌棄,那房子,我送你們了。”
符靈一皺眉,“劉哥,我們是朋友,互相幫忙是應該的,我怎麼會收你的房子。”
“小符,那房子我一直荒廢著,如果送給你和玄武可以利用起來,我也就安心了。”
符靈點了點頭,“劉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房子我和玄武是不會收的,我會盡快給你打電話。”
符靈一抬頭見玄武從樓上走了下來,劉權站起,對玄武說道:“玄武,建銘的事兒太謝謝你了。”
玄武淡淡地說道:“治病救人是醫生的職責,你不必客氣。我今晚有事,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晚上我和符靈會過去看看那房子。”
劉權有些激,“俗話說,大恩不言謝。我也不跟你們客套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們白忙。”
符靈一笑,“劉哥,我白用著你這麼大的房子,都沒跟你客套,你還跟我客套什麼。只要是我和玄武能解決的事,我們都會盡力。”
劉權知道再說“謝”字就沒意思了,說道:“小符,那我就先回去,等你電話。”
符靈送劉權走出中醫館,等劉權的車開走後,還站在門口,看著天空。
莫偉看著門外的符靈,問玄武,“師父,小符姐看什麼吶?”
“惆悵吶!”
莫偉眨了一下眼睛,“師父,你和小符姐為什麼不拒絕別人的請求吶?!”
玄武看了一眼莫偉,“已經知道了,卻不出手相助,如果出了意外,會良心不安。”
莫偉歎了口氣,傷地說道:“為什麼你們這麼好的人,會遇到這麼多的磨難。”
“不經曆風雨,怎麼見彩虹。”玄武說完,轉上了樓。
莫偉撓了撓頭,心說:再這麼折騰下去,小符姐都要凋謝了,哪還有機會見彩虹。
莫偉推開門對符靈說道:“小符姐,還不進來嗎?”
符靈慢慢回頭,“莫偉,你看那塊雲彩像龍嗎?”
莫偉抬頭看向天空,“小符姐,那麼一團子雲,你怎麼能看著像龍吶?”
“不像嗎?”符靈說著,低頭走進中醫館。
莫偉還傻傻地看著天上的雲,嘟囔道:“怎麼看都不像啊!”
四點半鐘的時候,玄武從樓上走了下來,對莫偉說道:“沒什麼事兒,我們早點下班吧。”
“哎。”莫偉答應著,站起,拿起鎖頭,往外走。
符靈住莫偉,“你把蘇欣拿來的蔬菜帶回家一些吧,我們又吃不完。”
莫偉遲疑了一下,也不客氣,去廚房裝了兩小袋菜,他遞給符靈一袋,又放到符靈手中兩個蛋。
符靈愣了一下,笑著說道:“我都忘了這兩個蛋了。”
莫偉直向符靈眨眼睛,心說:讓你吃的,你怎麼還說出來了。
符靈笑著,拿著菜和蛋走出中醫館。莫偉鎖好門後,跟玄武告別,騎上自己的自行車,看著玄武啟汽車,向東開去。
符靈坐在車上本打算吃蛋,又一想玄武不喜歡蛋的味道,只好忍了。
玄武看出符靈的心思,說道:“你要是想吃蛋就把車窗打開。”
符靈一笑,“到家再吃吧。”
“隨便你,反正我今晚是不打算給你做飯了。”
符靈眨了眨眼睛,“你不會是說真的吧?你真忍心讓我晚上著?”
“嗯,犯了錯誤就要到懲罰。”
符靈深吸一口氣,“好,我今晚不吃飯了。”
符靈到家之後,真的只吃了兩個蛋,就不再張羅吃別的東西。玄武也不管,獨自去了二樓的書房。
符靈盤腳坐在沙發上,接著玩切水果,眼看勝利在時,一個電話進來,符靈一看是周易,馬上接聽,“喂!”
胡常安的聲音傳了出來,“小符姑娘,俺給你打聽了,那個程鑫海正行衰運,才被人下了降頭,這活不俺們這片的幹的,應該是南邊來的人。這降頭不好解啊,我看你還是別管了。”
符靈歎了口氣,“唉,既然知道了豈能見死不救。”
“可俺們真救不了啊。”
“嗯,我和玄武再想想辦法。對了,劉權開發區的房子是怎麼回事兒?”符靈問道。
“哎呀,這劉權,俺都告訴他先別去找你,可他就是急。那宅子早年有口井,後來統一供水之後,就廢棄了。一位常家仙,看好那地方,現在讓他占上了。你說他占就占吧,還不老實,沒事兒就折騰出點靜,嚇得左右鄰居不得安生。”
符靈奇怪地問,“很難解決嗎?”
“當然難啦,你忘了,敖天滅了冠山啦?”胡常安說道。
符靈吸了一口涼氣,罵道:“真TM冤家路窄。”
“嗯,真是冤家,常順和那柳金環是師兄弟。”
符靈又吸了一口涼氣,“他不會是沖著我來的吧?”
胡常安勸說道:“他折騰他地,俺們就不出去,看他能把俺們咋地。”
“嗯,我知道了。他是柳玉青的師叔,你不是他的對手,又沒有什麼可攀,這件事兒,我和玄武解決,你不要再參與了。”
“俺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俺是不會去找常順的。”胡常安說道。
胡常安在電話中遲疑了一下,說道:“敖天沒回來之前,俺們先讓著常順,等敖天回來再找常順算帳。”
“嗯,你說得有道理,如果明天我和玄武有時間,我們就去看一眼,絕對不來。”
胡常安無奈地說道:“唉,你呀,咋這麼急。”
符靈一笑,“今天多虧你告訴我這些事兒,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