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什麼?你當初進來可是賣著總統和副總統的面子,有誰敢吭聲?你把我幹兒子照顧好了才要。”
夏星辰也不想自己工作上這般頹喪,但孩子這兒也實在不放心走開。
這邊,和池未央的電話還沒掛,便有傭人匆匆敲門,進來了。還沒等夏星辰問,傭人便道:“夏小姐,白小姐來了,說是來看小爺的。”
白小姐?
夏星辰懵了一瞬,一會兒才想起來是誰,“白小姐是總統先生的姐姐?”
“是的,夏小姐。”
池未央在那邊聽見了,“白部長來了?白部長可是中豪傑,我好崇拜!星辰,一會兒你見到替我傳達一下我滔滔不絕的敬仰之。”
夏星辰翻了個白眼,“掛了。”
白粟葉是S國安保部的部長。S國很有名的巾幗英雄,多人都像未央那樣將當偶像。夏星辰也不例外。
最有名的事跡是多年前,才僅僅18歲的,就獨闖虎,潛伏在當時讓人聽則膽寒、見則生畏的雇傭兵軍團首領夜梟邊當臥底,英勇斬斷夜梟當時的左膀右臂,令他元氣大傷。
也就是這一事跡,讓白粟葉在國際上都譽盛名,也為如今為S國安保部首位部長奠定了基礎。
夏星辰對著鏡子理了理服才出臥室。
還沒到兒房,就聽到裡面夏大白愉悅的聲音,“姑姑,人家好想你哦!”
“來,讓姑姑抱抱。”白粟葉的聲線很好聽,有些,天生的。大抵,就是這樣的人能要男人的命。連夜梟都栽在手上,可想而知的魅力有多強。
夏星辰站在門口,就見夏大白穿著睡坐在床上屁顛屁顛的舉起兩手,讓抱。
白粟葉今天沒有穿正裝,而是一條到腳踝的連長。緋紅似那妖嬈的罌粟,很,又很浪漫。蓬松的長發微卷的披在後,整個人看起來風極了。
這樣一個人,很難想象,是怎麼闖那樣一群恐怖的男人堆中的。如果不是聽過的事,大抵,也實在無法想象,還有極好的手和槍法。
“小饞貓,以後不準什麼都吃。知道麼?”白粟葉和孩子說話的時候,也相當溫。
夏大白喜歡,白粟葉沖他一笑,再抱一抱他,他頓時就只記得點著小腦袋,連聲說好了。
“姑姑,爺爺不來看大白麼?”
“沒敢和他們說。他們年紀大了,要知道你病得這麼厲害,肯定急出病來。說不定,還得把你爸狠訓一頓。你爸也真是,太不會照顧你了。”
夏星辰聽在心裡,對孩子有愧疚,是沒有照顧好大白。
但也是覺得相當安。看樣子,曾經擔心大白在這個家裡委屈,完全是擔心得多餘了。僅從白粟葉口中就聽得明白,他們一家人都很寵著孩子。
“夏小姐。”正想著的時候,白粟葉已經看到站在門口的。
回神,微微一笑,“白部長。”
“大寶。”大白一聲,小手朝抓了抓。夏星辰過去,將孩子從白粟葉懷裡接了過來,了他的頭,確認他沒發燒才松口氣。
“大白很可。上次夜擎生日的時候,他有帶孩子回去見過我爸媽,他們二老也把他疼進骨子裡去了。最近也天都在問他什麼時候回那邊看兩位老人。”
夏星辰牽牽角,“等總統先生回來,一定會安排的。”
“嗯。”白粟葉是見過夏星辰,但是之前在宴會上大家都很忙,彼此沒有算是真正認識過。這會兒,才略略打量了夏星辰幾眼,道:“上次夜擎生日,原本和我說要帶你一起回去。但最後卻沒見到你,還覺得憾的。”
夏星辰心裡很意外,心弦微微了下。
那天,白夜擎原本約了自己,是要領一起回去見父母?從來沒想過是這樣……
那麼,他領自己回去見父母,又是什麼心思?
………………
此時,另一邊。
宋府。
宋唯一在偏廳學花。奢華的廳,鮮花的香味,散播在每一寸空間裡。
傭人拿著一份文件,趨步上前,“宋小姐,這是剛剛送過來的您的快遞。”
“幫我拆開來。”宋唯一沒有抬頭,只是將最後一株花不不慢的進花瓶裡。副總統夫人梅琉璃在一旁坐著,放下茶杯,審視後,贊道:“不錯。手藝又有進步了。”
“那是當然。你兒這麼聰明,學什麼都很快的。”宋唯一頗得意。
“你啊你,別的不知道,吹牛肯定當屬第一。以後你可是總統夫人,這種話,可別去總統面前說。人家還要笑話我們呢!”
聽到“總統夫人”四字,宋唯一笑起來,心裡微泛著甜意。
此刻,傭人已經將快遞拆開了,但是裡面是什麼容自然是不敢看的。宋唯一拿起傭人遞過來的巾,幹淨手,才道:“誰給我寄的?”
邊喃喃著,邊將快遞拿過來瞧了一眼。袋子上,除了的信息,對方寄件人任何信息都沒有。
“奇怪。”
心有狐疑,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瞧。
不看還好,一看,臉大變。裡面是一疊照片,而照片上的人,竟然是……
這分明就是車震門!
宋唯一臉泛白,著那疊照片的手,有些發抖。盯著照片上那人,眼裡的幽怨,像是要穿照片,將碎萬段一樣。
“可惡!太可惡了!”氣得連聲音都在發抖。
梅琉璃一見這副樣子,便起,“什麼事兒值得你這麼生氣?拿來,給媽瞧瞧。”
說著,已經把照片接了過去。梅琉璃當下就氣得口發悶。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他也太不把我們宋家放在眼裡了!居然在公車上和一個人公然做出這種事來!”
宋唯一氣得就撕照片。很用力,像是撕著夏星辰那樣。
梅琉璃道:“你也別這麼生氣,媽現在就讓人去調查一下這人,看看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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