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一瞬,他又別有深意的補了一句:“你清楚,我指的,並不只是。”
他鄭重的道:“把心好好守住。”
那日夜梟帶著出席的人,眾人皆看在眼裡,他對那孩寵溺的程度不是對一般人會有的。
白粟葉也想起那日的事來,心裡細細微微痛了一下,面上卻只是淺淺一笑,“父親母親替我看上雲家的大公子,改天你也幫我仔細看看。如果覺得他也不錯,我便和他往下發展試試。”
白夜擎點頭。粟葉已經28歲,要結婚倒也是剛剛好的年紀。
兩個人聊到這,沒再繼續。白夜擎上樓去,白老先生在書房裡。
“爸。”白夜擎推開書房的門,喚了一聲,白老先生放下報紙,取了鼻梁上的金邊眼鏡,才道:“坐吧。”
“您有事?”他依言在老人家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白老先生道:“上次你和我提過蘭亭夫人,這次我去監獄見你叔父的時候,你叔父確實說和蘭亭曾經有過那麼一段。後來遇上迫害,才不得不分開。現在他也是很懷疑,蘭亭的那孩子可能當真是和他生的。”
白夜擎點頭,接話道:“夫人至今也未婚,加上讓餘家幫忙找這孩子,特意避開我,我就已經在考慮這個可能。越是避開我們白家,便越是可疑。”
白老先生歎口氣,“你叔父這麼多年不容易,大半輩子都在監獄裡過的,如果這個年紀真能有個兒,那會是一件特別欣的事。他下半輩子也算是能有個盼頭了。所以,你好好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悄悄調查,有什麼線索,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我心裡明白。過了這段時間,我會親自吩咐下去。”
“別說是你叔父,就連我也真想看看蘭亭和他生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子。兩個人都是好看的人,生出來的孩子定然水靈。”白老先生啜了口茶,看著兒子,“你叔父說,要真是他們的孩子,這會兒年紀大約是23、24歲。這個年紀的孩,也不知道有沒有婚配。如若沒有,到時候,你一定要親自給尋門好的婚事,知道麼?”
“爸,您這心得有些遠了,如今我這堂妹是連個影子都沒有,還談什麼婚配?再說,夫人生的到底是不是叔父的孩子,這也還是我們的猜測,不管怎麼樣,您和叔父聊的時候,還得告訴他最差的可能,省得他老人家期越大失越大。”
白老先生只搖頭。那種最壞的可能,哪裡敢說?
想起什麼,老先生換了個話題,面嚴肅的問:“你這次和宋唯一沒結婚,是先前就想好了的,是吧?”
“眼下都這況了,您不至於還想讓我把宋唯一娶回家吧?”
“你這般不想娶宋唯一,費盡心思的把這門婚事給攪了,說老實話,你是不是就為了我那寶貝孫子他媽?”
“說起來也是為了您那寶貝孫子。”白夜擎覺得這會兒兒子還是有些用的,至在二老面前能當擋箭牌,他道:“那小子前兩天剛知道我要和宋唯一結婚的事,已經氣得和我斷絕關系了。”
“和你斷絕關系?”白老先生一聽,眉頭就擰了起來,“我們家可就這唯一一個寶貝孫子,不準由得他來。父子基因,濃於水,哪是說斷就能斷的?”
“我自然是不能由得他來,但是您別看他才四歲,子倔起來的時候就和頭牛似的。大抵還是傳了您的基因。這回我和宋唯一沒結婚,自然是沒什麼事,下回我要真娶了別的人進門,他是絕不會肯認我當爸,也就更不會認你們二老。至於他改姓白,那就更沒可能了。”
白老先生一聽兒子一旦和別人結婚,那寶貝孫子連二老都不肯認了,眉頭就揪個‘川’字了。但,該說的還是得說,“我和你媽就這事兒商量過,一個孩子能用錢把自己賣了的,總歸不是什麼正經孩。能賣你,以後也能賣別人。我們白家怎麼也容不下這種媳婦兒!”
白夜擎不喜歡聽這話,語氣冷肅了些,“這事並非你們想的那樣。說到底得是你兒子強jian了人家,那會兒才18歲,還什麼都不懂,就被我著給生了個孩子,你們該對人家恩戴德才對。否則,我可能這輩子真就無後了。你們還哪裡來的孫子抱?”
“你簡直是在胡扯!”白老先生聽不得他前面那些話,把杯子往前面的矮幾上重重一擱,橫眉冷眼,“你幫說好話歸幫說好話,別把髒水全往自己上潑!強jian這種話,你要說也得只在我面前說,敢去外面胡說八道試試!”
“什麼都不知道,被人拿藥迷昏了,送我床上來的。您說,這不是讓我強jian是什麼?您要真不肯給我娶,回頭拿著以前的事隨便往哪一揭發,那我這總統位置還能坐得下去麼?別說是總統當不了,說到底我還得是個強jian犯。”
老先生讓他幾句話氣得快吐,手指指著他,“你怎麼就變得這般不要臉了!”
白夜擎起,神依舊是平緩如常,“您就當是為了您兒子的前途,我和孩子******事,您和老太太就別管了。”
“我看你是瘋了!還瘋得不輕!”老爺子憤憤不平的罵了一句。
兒子說的那些,他自是不信的。他覺得這小子為了讓那個人來自己面前博個好印象,連自己的清白都不惜詆毀,簡直是著了魔!這總統哪能容許往自己上潑髒水的?
……………………
白夜擎陪二老吃過晚飯,去了醫院。他到醫院的時候,整個醫院進戒備封鎖狀態。他徑自去的病房裡,其他人在病房外謹慎的守著。
病房裡,沈敏睡了。夏大白也窩在另一間臥室的床上睡著了。
白夜擎進門的時候,夏星辰正拿了暖氣遙控在調溫度。他一進來,夏星辰意外了下,低聲音道:“我以為你今天不會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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