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這邊搞定了嗎?我聽說背后的人,就是他們學校那個團支書?”
“嗯,白慕青,是白政浩哥哥的孫子,岑予安呢?”
陸盡也問起了這個人。
墨寶聽了,聳了聳肩,道:“已經送醫院了,不會有事,你都在下面做了這麼多準備工作,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嗯。”
陸盡沒有否認。
當下,兩人再回到大廈那邊后,就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直等到這場聲勢浩大的開業典禮,還有規模龐大的模特秀圓滿結束了。
他們才去找霍胤。
“天吶,今天的活好功啊,你們看,網絡上全是我們的話題。”
“是呀是呀,都屠版了!”
“馨兒馨兒,你看,都要你呢……”
“……”
這場秀,真的獲得空前絕后的功,所有人在散場后,還留著那里久久沒有散去。
霍胤就站在寫字樓不遠靜靜地看著。
這是他第一次站在這麼多人面前,但是,他已經不害怕了,他的腔里,此時被填滿的全是首次功給他帶來的巨大喜悅。
而這樣的喜悅,讓他此刻看到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賞心悅目的。
所以說,環境,真的會改變一個人。
神姍姍抱著一大堆的禮品過來了,那都是模特們在功后,送給他們這個主辦方的禮,推都推不掉。
“胤胤?”
氣吁吁的抱著過來,看到這個年站著那里后,本來是想要他來幫幫自己。
可是,忽然間就瞧見了他那雙眼睛著這些喧鬧人群出的神采,驀地,停下來了,就安安靜靜的站著對面陪著他。
一雙秀的水潤黑眸里,則滿是歡喜。
是的,比起今天這個活的功,更開心現在看到的這個年走出他那封閉的世界。
也許,還沒有完全走出來。
但是,能看到他現在這樣,已經是今天最大的收獲了。
“咦?小姑姑,你怎麼抱著這麼多東西啊?都沒人幫你嗎?霍胤?哥?哥在哪里怎麼都過來幫忙?”
正站著,后面墨寶和陸盡過來了。
這兩人看到了神姍姍抱著那麼多的東西在那里后,都過來幫忙。
神姍姍這才回過神來。
“沒事,也不是很多,對了,你們兩個剛才去干什麼了?我怎麼沒有看到你們啊?”神姍姍跟著他們一起過來的時候,忽然想到這個,問道。
墨寶大大咧咧的,就只說去了巡查。
至于陸盡,他本來話就不多,自然就更加不會說了。
兩人到了對面,霍胤也反應過來了,掃了一眼這三人手里拿著的東西,他問道:“若若呢?”
神姍姍:“……”
都還沒來得及開口呢,右手邊走著的年,忽的將他拿著的禮品又塞回手里后,轉就折回去了。
就……很服氣!
等到大家都收拾好,終于回到公寓時,都已經是傍晚了。
“岑予安那邊有消息了,醒了后,就自己報了警,自首了。”
傍晚的公寓,臺上是個觀景的好地方,那一片火紅的夕,一眼去,絢麗奪目得就好似一副織出來的壯景。
陸盡就雙手隨意的在兜里站著那,看著臺上這個正在澆花的人。
那啥花?
陸盡瞅著這跟狗尾似得玩意,也沒覺得都好看,可偏偏,這在家里從來都是來手飯來張口的天之驕子。
此時,竟然屈尊紆貴的還給它澆水。
“是嗎?說什麼了?”
“說自己殺了人,之前學校里有個生是吧?承認了。”陸盡淡淡地回了句。
話音落下,總算,這個家伙提著水壺的手,在那里停了停。
如果是承認殺人的話,那按照那個年齡,是要被判刑了,死刑應該不會,畢竟是從犯,但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是免不了的。
霍胤繼續澆水了。
“跟我爹地說一聲,給點錢到岑家,坐幾年,總比死了強。”
他平靜地吩咐了一句,并沒有說這個生終于被抓了后,到了應有的懲罰,他就鼓掌什麼的,而是依然從人道主義照顧了的家人。
至于對本人。
這個男孩就更加大度了,他的語氣里,只有對懸崖勒馬的慶幸。
陸盡不予置否的抿了抿,正要回客廳,這時,霍胤卻在臺上又問了一句:“我聽說,白慕青是用西鄉梅嶺那里藍遠埋著的一座軍需儲備庫做餌?”
“對。”
“那你是不是接下來要去那個地方?”
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家伙竟忽的張就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陸盡不說話了,而是立刻側頭看了一眼客廳里正在跟遲宛宛那小丫頭玩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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