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並不搭話，用一早已經準備好的塑料綁紮帶把楊欣雙手反剪著勒住。然後把推坐在一把椅子上。

楊欣戰戰兢兢的打量著面前這個服務生，那張冰冷的臉上看不出毫表，像看著一一樣俯視，手裡那把手刀散發著微弱的寒。

楊欣驚恐至極，腦子一片空白。

越惜自己的人越不想死。

“我只問你一件事。一件20年前發生的事，希你能想起來。”服務生沉聲道。

“2……20年前的事？”

“你記不記得一個曲浩民的人……”

“不記得，20年前的人，時間太久了。”

“呵呵呵……”服務生笑了，臉上卻看不到一笑容，“是啊，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因爲你現在過的很滋潤，怎麼會想到其他人的死活呢。再給你一點提示，他是一個醫生。20年前的一天晚上，你昏倒在岐山賓館的客房裡。曲浩民醫生接到120急救電話，趕過來救你。那時候，你還是一個漂亮可的，讓這個急救醫生見到你居然控制不住自己，把你給強bao了。事後，你把他告上了法庭，而這位醫生卻畏罪潛逃了……”

楊欣臉慘變，吃驚的著面前這位也不過20幾歲的人，“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

“你不妨自己猜猜。”

“……”

“而我猜你肯定不會把這段經歷告訴你現在的丈夫。這個世界上很有人真的乾淨，但每個人都在努力把自己活得很清白。”

“你是在威脅我嗎？”楊欣稍微鎮定了一些，覺自己有機會掌握主，“你談個條件吧。”

服務生微微冷笑，“你真夠蠢的，你覺得我用這種方式把你弄來，就是爲了敲詐你點兒錢嗎？”

把手刀在楊欣臉上輕輕刮過，楊欣激靈靈打個寒戰，再次陷絕，“那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想要的你一定給得了。”

“……”

……

……

“杜組長，這麼晚了，你怎麼有興致來這裡喝咖啡？”

杜志勳聽到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他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才扭頭看了顧宗澤一眼。“顧隊長不也是一樣嗎？”

顧宗澤了下，脣上的小鬍子微微上翹，“嘿嘿”笑著到杜志勳對面的空座，“我方便坐在這裡嗎，要是你朋友一會兒來了……”

“我沒有朋友。”

“哦，是嗎。沒打攪你就好。我這人最不喜歡討人嫌。”顧宗澤拉過椅子坐在杜志勳對面，看了看杜志勳，又四下打量，最後把目落在了花格窗上。

過花格窗，剛好能看見對面的西餐廳。

“一會兒喝完咖啡咱倆去吃吃西餐怎麼樣？”顧宗澤提議。

“我對西餐沒興趣。”

“如果有作陪呢？如果咱倆去得及時，說不能還能遇到一位大。”

杜志勳濃眉一軒，“你什麼意思？”

“應該是我問你纔對。”顧宗澤皮笑不笑，“杜組長連招呼也不打，就帶著人跑到這裡又該怎麼解釋呢，我好歹也是專案組組長吧。”

“我只是你的顧問，不是你的屬下。”杜志勳冷冷回道。

“好吧。”顧宗澤往椅子上一靠，索攤牌，“我承認，你杜組長確實有一套，總能把案子看的很，難怪你們能破得了那麼多懸案。這一次我兜了一個大圈子，回過頭，咱哥倆還得並肩作戰。”

“其實你一直在監視我們是嗎？”

“話也不能那麼說，都是警察，互相學習，取長補短嘛。不過話說回來，你們特案組出來的人果然都夠狡猾的，居然給我使一招調虎離山，把我手下的人著實折騰的不輕，差點兒就讓這小妞得逞了。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還真有點兒佩服這個柳菲。”

“……”

“不過杜組長，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你，已經不再是你當初的屬下了。現在就是一個瘋狂的連環殺人犯。千萬不要用慣思維看人，那樣只會出現更多的害者……”

“你話裡有話，想說什麼直說。”

“柳菲又殺人了。”

杜志勳神一僵，“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我本來想告訴你一聲，可是發現你們人都不見了……”

“誰死了？”

“人民醫院的一個護士。”

“護士！？”

“應該不是柳菲計劃中的目標，估計是柳菲要把兒子從醫院裡悄悄帶走，被這個倒黴的護士意外發現了，結果……”顧宗澤用手指在脖子上橫著劃過。

“你確定是柳菲做的？”

“等你有空去看看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了。與江海濤和李肅陵的一樣慘不忍睹。唯一的區別，不是吞針死的，是被刀刺死的。兇是手刀。刀法嫺，傷口全部都是要害。那個東東的小男孩也失蹤了。真不知道一個心理扭曲的殺人狂媽媽，帶著一個私生子要幹什麼？”

“……”杜志勳默然無語，事發生的超乎想象。

柳菲真的瘋了嗎？

到底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