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如意就是不信的!
他咬牙切齒地追問:「二爺不見了,您一點也不急?」
「急?急什麼?」小萬氏笑得詭譎,「他都要死了,遲早會離我而去,如今這樣,又有何區別?」
如意一時間,竟是無言以對。
小萬氏甩袖而去。
簾子晃晃悠悠,周嬤嬤迎著薄雪從外頭衝進來,匆匆問如意:「可已經稟了國公爺?」
如意點頭。
出了這樣大的事,他如何敢不稟。
可燕霖真的,就這樣不見了。
他也直到這一刻才驚覺,原來被自己當鐵桶一般的國公府,其實本不堪一擊,滿滿。甚至於,他在半個時辰前,還特地去見過燕霖,見他臉頰凹陷,形容枯槁地躺在那,還暗自唏噓了一番。
如今可好,簡直就像是被人揪著耳朵打了兩個掌,疼得牙都落了。
他懊惱,急得差點摔了手邊案上的茶,「如今這樣,我還有什麼臉面見國公爺!」
才走馬上任的國公燕淮,可是一直都將他當兄弟般對待,所以才會放心的將府里的事都給他置,可結果,他卻連個病人也看不好。
如意一拳頭砸在了案上,將茶盅砸得哐當作響。
周嬤嬤並不寬他,反而呵斥起來:「那還不快去找!即便尋不到人,究竟是何出了問題,國公爺問起的時候,你至也該要答得上才可。」
話音剛落,外頭便匆匆進來個,稟道:「國公爺回來了!」
如意跟周嬤嬤對視一眼,一前一後開始往燕淮那趕。
到了地方一進門,如意便「撲通」一聲跪下了。
燕淮皺眉,拽著他的胳膊,是將人從地上拽了起來,「你跪著,難道就能把人給找回來?」
如意急紅了眼睛,站在那一口氣將經過說了。
聽完了他的話,吉祥沉思著道:「他本就快病死了,此刻這般一,會不會已經死了?」
周嬤嬤反駁:「若不為求生,又怎會使計逃生?」
不論如何,燕霖的命,這會還保著。
吉祥嗤之以鼻:「外頭的大夫,宮裡的醫,哪個沒請回來給他看過治過?這般一溜,倒像是在責備國公爺故意不願意為他醫治了一般!」
屋子裡的人都沒說話,但人人心裡都明鏡似的,小萬氏心裡可不就是這麼想的嗎?
頃,燕淮吩咐吉祥:「這件事有些不對頭,派鐵盟的人出去找!」
正說著,有個小廝跌跌撞撞地衝到門口來。
如意沉著臉走上前去,轉回來的時候,面上神已經變得十分古怪跟疑。
燕淮問道:「什麼事?」
「有客上門。」如意斟酌著字眼。
吉祥話:「這個時候,是誰來了?」
如意道:「來人自稱圖蘭……作丫鬟打扮,守門的小廝說沒有名帖,要趕走被打了一頓……」說到一半,他忽然發現吉祥已經在拔劍了,不由忙退後一步,「你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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