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難道是因爲暗祀控制不了他嗎?”我看著逸塵的側臉,不解的問道。
“當然不是?暗祀除了我,鬼界之中任何一個人它都可以控制的了。但是暗祀用的那種功力只能使用一次,也就是說,當年它收服了那些兵,變一座雕塑之後,就再也不能二次施法了,它現在沒有攻擊力,只能困住那些已經進去的魂,沒有它的允許,那些被困在裡面的魂都出不來。”逸塵帶著我在地上坐了下來。
“那爲什麼冥翃還是是逃了?”我問。無論冥翃過去是否因爲我和逸塵遭遇了多痛楚,他也不該拿著其他人的命開玩笑,在我的心裡面,他就是一個變態的壞人。
“我讓暗祀將他給放出來了!”逸塵抓住我的手,他扭頭看向我,“菱,他畢竟是我的弟弟,他變這個樣子,都是因爲我!”
“我知道的,我理解你,沒事的,你的選擇沒有錯,總有一天冥翃會明白的你好,總有一天他會原諒你的!”我靠著逸塵的,希能夠給他一點兒安。
“不會的,他不會原諒我的,我知道他有多淺羽,我也知道淺羽不在之後,他有多難過,這種心我理解。他不用原諒我,只要他不再做出傷害別人的事就夠了。”逸塵的手在我的手掌上面來回的挲著,忽然,他對我一笑。
“雖然冥翃的兵有不都被關在了這裡面,可是他還在培養新的兵,比如之前跟白虹合作的那些魂……”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冥翃再來一次那樣的殺戮,我和逸塵該如何去挽救才行。
“之前的那批兵我也關進這裡來了,除非有一天他們願意歸順我,我纔會把他們帶出去帶給月霦和月霓整頓。”逸塵回頭看著我,“進來這麼久,也跟你說了那麼多了,不要忘了咱們來這裡是爲了幹什麼的!”
“哎等一下!”我打斷逸塵的話,“可是你之前說,在這裡練功功力增長快,有傷的人在這裡也能快速的恢復,這又是爲什麼呢?”
“我剛纔對你說過了,暗祀雖然變了雕塑,但是它只會失去一部分的意識,另一部分主要的意識它還保留著,並且它的法力也還保存在。鬼的心臟雖然不會跳,但是也和人一樣,是人的主要部分,即使是鬼,也靠心臟維持生命,暗祀的心臟還健康的存在,它也沒有死,所以其實它只是僵不能,還有部分的意識消失了,比如各種覺。但是它還剩下一部分意識,比如我們進來修煉,可以事半功倍,那是因爲它在催他自的法力幫助我們,比如我們進來療傷,傷勢也會飛快的得到好轉。但是別人,比如冥翃,比如那些被關在裡面的兵,他們都沒有這樣的待遇,只因爲暗祀的心中還存在著是非,還存在敵我好壞,明白了嗎?”逸塵看著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明白了,我沒問題了,那就開始吧!”
“知道你是怎麼自己突然學會了召喚彩蝶的嗎?”逸塵看著我問道。
“知道啊,打坐,然後還掐了手訣。”我睜大眼睛看著逸塵,眨著眼睛。
逸塵點頭,“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慣有的手訣,那天你在打坐的時候, 手指自己就掐了這麼一個手訣,以後這就是你的手訣,任何時候施展法力都是這個手訣。待會兒,你我都會各自進一個暗祀球,到時候你就跟上次一樣,排除雜念,一心打坐就是,記住這次打坐要一直掐著手訣,一天時間到了之後,自然就會醒來了。”
我點頭。
逸塵一手,周圍就飛來了兩個泡沫一樣巨大的明球,它們的自散發著淡淡的白芒,在我們的面前上下漂浮著。
“這個就是暗祀那日流下的眼淚,它特意將它的眼淚變了一個保護球,直到後來過了好久,我才知道這個暗祀球是什麼意思,它可以保證你在裡面不到任何的干擾,無論是修煉還是療傷,所以之前把你放在裡面,我一點兒都不擔心。”逸塵看著我,接著說道,“閉上眼睛,我送你進去!”
我點頭,閉上眼睛,一陣眩暈的覺,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端坐在了暗祀球裡面。
而逸塵也已經坐在了我對面的暗祀球裡面,他對我微微一笑,我明白他的意思,閉上了眼睛,雙手掐著手訣,排除雜念。
一瞬間,我進一荒漠,著荒漠裡面的風很大,飛沙走石,很難睜開眼睛。很奇怪這裡面我蒙著面巾,原本有面巾遮擋著,至可以擋一下灰塵,我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我知道這些東西一旦吸,對人的傷害非常大。
可是這裡的風太大,直接將我的面巾給吹走了。
我想要把面巾給追回來,所以就一直跟著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面巾在荒漠裡面跑著。直到我越過了一座丘陵,我站在上面,發現面巾不見了,我將四周都給看遍了,可是這片荒漠上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片荒涼之。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風停了。
我傻傻的站在丘陵上面不知道該幹些什麼,正想要回去剛纔出現的地方找出口的時候,卻聽見了一對男的銀鈴般的笑聲。
在這看起來如此荒涼的地帶,竟然能夠聽見這樣天籟的笑聲,瞬間就跟片荒漠增加了不的生機。只是不知道這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
我小心翼翼的從丘陵上走了下來,想要尋找到人的影。
可是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我慢慢的靠近另一小丘陵,那笑聲越發的清晰了起來,只是我覺得異常的悉,我知道這笑聲就在丘陵的另一邊。
我又爬上了這座丘陵,剛剛站穩就看了兩個悉的影。
那一白袍子的男子,一半頭髮束在頭頂,用玉簪束著。另一半頭髮披在後,隨著風兒自由的翻飛著。男子咧開脣,出整齊的牙齒,發出清冽的笑聲,這人不正是我的逸塵嗎?可他懷中抱著的子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