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塵忽然睥睨我一眼,“你的心可真狠!菱,我既是你的夫君,又是病人,哪裡有力氣去擡屁?你也不怕牽扯到我的傷口的?”
我咬了咬脣,一臉無辜委屈的看向逸塵,“可是你個子那麼高,材那麼完,我總不可能抱著你在牀上移個位置,然後再把睡袍拿掉吧?臣妾做不到啊……”
逸塵做出一副傲的模樣,哼了一聲,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模樣。
我氣得牙,擡起手就想照著他的肚子拍下去,到最後還是在離他的肚子一寸距離的時候,收了手,我撥了撥劉海,將雙手負於手,轉往門口踱步而去,“哎呀,我真的是太聰明瞭,怎麼忘記了月霦在門口呢?讓月霦來擡著你一個地方肯定就不是問題啦。”
“哎……喂!啊……”逸塵生怕我真的去找了月霦,他激的坐了起來,卻又到了傷口,就了起來。
聽到這聲,我心裡面就一個想法,完了。
然後拔就往回跑,我過去扶住他,他還是扭曲著一張臉,可我又不敢他的傷口,也不敢讓他輕易的移子,只能看著他,“還痛嗎?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對不起!”
誰知道這個時候,逸塵忽然手將我圈進了他的懷抱裡面,因爲我心的潛意識是拒絕的,所以雙手在前面是抗拒的姿勢,可就在剛剛到他的傷口的時候,趕把手背到了手,這樣,我就失去了重力,逸塵輕輕向後一倒,我也就跟著倒了下去,在了他的上。
“逸塵,你鬆手,這樣會到你的傷口的。”我不敢推他,只能跟他好好的說。
“你真的不願意親自幫我把下面的睡袍拿走?”逸塵在我的耳邊喃喃的問。
“我沒有,都是開玩笑的。”我彆扭的說道。
“那你是害了?”逸塵接著問。
我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聲音低低的嗯了一聲。
逸塵忽然就呵呵的笑了起來,“哈哈,都是老夫老妻的,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個部位你又不是沒有看過……”
“我……”我只覺臉頰燙如火燒,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逸塵在我的臉頰親了一口,“好了,再不跟我換上服,我真的要冷死了。”
他放開我,我站起,站到他的腰,我看了一眼逸塵正好對上他那炙熱的目,臉頰更燙了。我咬了咬脣,最後還是將手到逸塵的屁和腰的界線那裡,稍微用力點力氣,幫助他支撐起,然後輕鬆的就把髒掉的睡袍扯走了。
不過我忽然發現,我剛纔對逸塵的屁使力的時候,他的屁比以前了好多,難道是我幻覺了?要知道鬼的那一直都是僵僵的呀,跟石頭一樣的。
我一邊想著一邊將髒掉的睡袍放到了架子上,一邊手拿了另一件乾淨的,轉過來想要替逸塵穿上的時候,卻看見一個顯眼的東西,那個傲的玩意兒竟然當著我的面豎起來了。
我角猛,真是汗。
我了逸塵一眼,他對我含蓄的笑笑。
我立馬白了他一眼,“你在想什麼呢?都什麼時候了?你人還虛弱的很呢!”
我無視傲的傢伙,走到逸塵的跟前爲他穿上睡袍,把它給遮了起來,然後繫上腰帶,嘟噥道,“就算知道寶寶睡著了,也不能這樣啊,萬一寶寶忽然就醒了怎麼辦?”
“你說什麼?”逸塵問。
“沒什麼。”我幫他扯過被子重新蓋上,替他掖好被子。
“菱,你不覺得我現在和你聊聊天,人都神了很多嗎?你不要忘了,現在我的也有一部分是你的!”逸塵拉住我的手,讓我在他的邊坐下。
“這兩者有什麼聯繫麼?”我不解的問。
“我不知道,但是,我總覺得你是我的福星,有你在,我就不會有事!”逸塵面帶微笑,就像他說的,確實他的臉看起來有氣多了,我的心也漸漸的平復了下來。
“可是你散靈就是我害的……”
“胡說!那都跟你沒有關係,是我自己和冥翃的恩怨造的。”逸塵笑笑,“好了,天都快亮了,你趕洗把臉,過來陪我睡覺吧,我似乎已經好幾個世紀那麼長沒有抱著你睡覺了。”
“不行,你前還有傷,不許手抱我,聽見沒有?”我命令道。
逸塵角搐了一下,“你知道嗎?之前凌軒的跟我說,我這一的威嚴氣勢就是在裝,可是我現在發現,我這一裝的本領全被你給學去了。”
我頓時臉都綠了。
“不過菱,我覺得我去了你們人間絕對是一點也不落伍的,可是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裝到底是什麼意思,問過凌軒一次,他也不肯告訴我,那你能告訴我是什麼意思嗎?我很想知道凌軒是怎麼誇我的。”逸塵依然笑得十分含蓄。
我角猛,“額……這個解釋起來比較麻煩,我先去洗臉,待會兒躺牀上跟你解釋!”說完我就站起往外面走去,自顧自的嘟囔道,“你絕對不是裝,你是散靈之後,不僅法力盡失,智力也盡失的傻……”
洗漱完,我也換上了一睡袍,爬上牀在逸塵的邊躺下。
他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我輕輕的側過子,將腦袋放在他的肩膀,然後手環住他的腰。這次換我來抱著他,在他沒有法力的日子,也由我來保護他。
多久了,睡覺的時候有他陪伴在邊,我聞著他上淡淡的清香,真的無比安穩,無比幸福,哪怕他睡著了不說話,讓我能靜靜的躺在他的邊看著他也好。
逸塵的臉上掛著淡淡額笑容,呼吸那樣勻暢,我的心落了下來。
真好,只希,以後我和逸塵的日子都能這樣平平靜靜的,再也不要經風波了。我輕輕的勾起脣,閉上眼睛。
然而,逸塵卻忽然手握住了我的手,“菱,先別睡,你還沒有告訴我,裝到底是什麼意思呢!”